“老香黄”是药膳类制品,不是花。
“老香黄”原材料是药用植物佛手的果子,大则几斤,小则几两。潮人泡制它时,加蜂蜜,加药材,制作工序繁多。几腌几制,陈封瓦瓮中,直至其油亮漆黑,状态绵绵如膏。切一片泡茶,可治咳喘,理气和胃。一踏入潮人开的凉果店,“老香黄”特有的佛手陈香令人回昧。
“老香黄”制作日子越久身价愈高。一块所谓十年的“老香黄”其价达百元真是比海鲜还值钱。
“老香黄”是药膳类制品,不是花。
“老香黄”原材料是药用植物佛手的果子,大则几斤,小则几两。潮人泡制它时,加蜂蜜,加药材,制作工序繁多。几腌几制,陈封瓦瓮中,直至其油亮漆黑,状态绵绵如膏。切一片泡茶,可治咳喘,理气和胃。一踏入潮人开的凉果店,“老香黄”特有的佛手陈香令人回昧。
“老香黄”制作日子越久身价愈高。一块所谓十年的“老香黄”其价达百元真是比海鲜还值钱。
多以养於沙塘中的草鱼为食材,重三斤左右最为适宜。早上把买回来的鱼放在清水里养着,到下午才去鱼鳞、开膛,掏出内脏后将一层鱼皮削去,然后沿脊骨取下左右两边肉,切除肋骨和鱼腹。擦乾血污,把鱼放在比较通风的地方,让鱼被风吹至富有弹性。晚上就可以切片食用。佐料分咸甜两种:咸的是豆酱拌小磨香油;甜的则是三渗酱、梅膏酱,另备有一碟生切萝卜丝或杨桃片。可谓色、香、味、型俱佳。通常在吃鱼生会喝鱼头汤和吃鱼片稀粥。
为什么要把饼食制成四方八角像赌具一样的宝斗形呢?据说旧时黄冈有一户人家,丈夫1输得一贫如洗,人穷志短,因此而变得精神不振,垂头丧气,不是喝闷酒便是睡大觉。妻子是个有心计的人,为了启发丈夫振作精神,便用面粉、白糖、绿豆等原料做成几块状如宝斗的饼食,送给丈夫吃。并说:“这是我用面粉做的宝斗,既能看,也能食,你尝尝看味道如何?”丈夫吃后,连声称赞:“真好吃,真好吃。”妻子乘机劝说:“既然好吃,不如开间饼店专做宝斗饼出售,说不定能赚钱呢!以前你输了钱,作个教训,拿钱学乖。以后如果生意做得好,钱是可以赚回来的。”丈夫听后觉得有道理,便一心经营起制宝斗饼的生意来。过了一段时间,竟然生意兴隆,经过不断改进,宝斗饼成了名闻遐迩的名牌饼食。抗日战争时期,黄冈凉果店老板吴成泉在汕头市开了一间凉果、糕点铺,聘请这位宝斗饼名家到汕头当师傅,专门生产宝斗饼,销路也好,盛极一时。
现在黄冈镇丁未路尚有一间名叫“色香”的个体宝斗饼店,生产出来的宝斗饼,供不应求,买者须提前一天定货,常常出现排队购买的现象。店家只限量供应,每人一次只供应2包,每包6块,共12块。该饼店每天下午4时就关门,天天如此,成为惯例,可能是为了保名牌、保质量的缘故。而这家饼店的生产技艺,正是从先前那户名家学来的。
古代的工夫茶具最少须有“四宝”:小烘炉(白泥火炉)、玉书(赭褐色扁形烧水壶)、孟臣罐(宜兴紫砂茶罐)、若深杯(杯底镌有“若深珍藏”的茶杯)。清初与梁佩兰、屈大均合称“岭南三大家”的诗人陈恭尹写有一首《茶灶》诗:“白灶青铛子,潮州来者精。洁宜居近坐,小亦利随行。就隙邀风势,添泉战火声。寻常饥渴外,多事养浮生。”诗中所写的茶具,都是容易携带的小件,其中已有潮州出产的精致白色泥炉和青色的煮水铛。底镌“若深珍藏”的白地蓝花小瓷杯是康熙年间烧制的,现已贵若拱璧。到了乾隆时期,据俞蛟《梦厂杂著》记载:“炉形如截筒,高约一尺二三寸,以细白泥为主。壶出宜兴窑者最佳,圆体扁腹,努嘴曲柄,大者可受半升许。杯盘则花瓷居多……炉及壶盘各一,惟杯之数,视客之多寡,杯小而盘如满月。”当时还备有棕垫、纸扇、贮水瓶、茶洗等。这一茶具形式除炉子后来改用烽市红泥小炉外,大抵固定沿用到现代。工夫茶的泡饮有一套十分讲究的方式。首先是选水和用火工夫,水要用山泉,小炉木炭最好用榄炭。砂铫煮水至初沸,先将紫砂罐和茶杯淋热,才把福建产乌龙茶叶纳入罐中,粗叶垫罐口,细末垫中层,再以次粗叶装罐面。铫水大沸,即高提砂铫沿茶罐周边注水,切忌直冲壶心,以防冲破“茶胆”,待壶口浮现一层白沫,便用壶盖轻刮,使其随罐而下。再用开水淋罐,既去沫又使茶罐持续升温,凝聚罐中茶叶香味。斟茶入杯时壶嘴要低,目的是使茶汤雅观不起泡,这一程序俗称“高冲低筛”。斟茶时要在几个杯来回斟注,点滴不剩,让茶色、香味均匀,俗谓“关公巡城,韩信点兵。”于是,在一片“请请请”声中,主客各端一杯,举到唇边先闻茶香,然后一啜而尽。初入口时略带苦涩,片刻便香溢齿颊,回味无穷。如果客人多,则主人第一巡(俗称“头过”)不饮。每次以沸水冲茶,都同时淋杯、洗杯,俗谓“烧钟热罐”。连续数次,茶色不浓谓“茶薄”,便须另换茶叶了。近人翁辉东先生较早记录总结工夫茶道,所著《潮州茶经???工夫茶》对工夫茶的品饮有颇为详细的描述。清人俞蚊说:“工夫茶烹治之法,本诸陆羽《茶经》而器具更为精致。”(《梦厂杂著》)后来有些论者便认为工夫茶始于唐代,这一论点并不正确。潮州工夫茶尽管在烹治原理上深得陆羽《茶经》的精髓,但是工夫茶的形成离不开茶史上饮茶的三大革新:条形散茶制作、瀹饮法提倡和紫砂壶出现。条形散茶是明开国之初通过行政命令制作的,《明会典》:(洪武二十四年)诏有司听茶户采进建宁茶,仍禁碾揉为大小龙团。”在此之前,人们都用烹治前须碾末的茶饼。有了条形散茶,才可以改用沸水直接冲泡茶叶(瀹饮)。条形茶更带自然清香,瀹饮法可谓“开千古饮茶之宗”,(沈德符《万历野获编》)此两者,是形成工夫茶的基础。而明代中后期紫砂壶出现后,潮州工夫茶登上闽南粤东生活舞台的条件遂告成熟。紫砂壶的创始人是16世纪初期江南吴颐山书僮供春,其后高手辈出,时大彬改提梁大壶为小壶,专工制作小壶的是明天启、崇祯年间的惠孟臣,他的名字见于清初吴骞《阳羡名陶录》。因为“壶宜小不宜大,宜浅不宜深,壶盖宜盎不宜砥,汤力茗香,俾得团结氤氲”(周高起《阳羡名壶录》),故潮州工夫茶具少不了它。工夫茶罐在很长一段时期都使用孟臣罐(部分是当地枫溪仿制),1975年广东陆丰县明黄廷霖墓中曾出土一件惠孟臣手制紫砂壶,证实明朝末年紫砂壶已在岭南传播。明末清初,潮州与苏州间频繁的商业贸易,使潮商得以将宜兴紫砂壶大量带回潮州作茶具并称之为“苏罐”(蔡鸿生《清代苏州的潮州商人》)。结合前面所引陈恭尹《茶灶》诗,我们可以说,潮州工夫茶肇始于明末清初时期。工夫茶一词原来是形容武夷岩茶的制作工夫,陆延灿《续茶经》引王草堂《茶说》:“独武夷炒而兼焙,烹出之时,半青半红,青者乃炒色,红者乃焙色……既炒既焙,复捡去其中老叶枝蒂,使之一色。释超全诗云:‘如梅斯馥兰斯馨’,‘心闲手敏工夫细’,形容殆尽矣。”又引《随见录》:“武夷茶在山上者为岩茶……其最佳者,名曰工夫茶。”因此,把潮州人整套冲泡品饮武夷工夫茶叶的精致程式命名为“工夫茶”,也就再合适不过的了。
潮州饮茶的历史记载可追溯到宋代。元丰年间,潮州名士吴复古曾向远在黄州的苏轼寄送茶叶,苏轼在《答吴子野》书中写道:“寄惠建茗数种,皆佳绝。”吴复古如果不尝到茶好,怎敢将茶叶远寄给苏轼,茶一开始便成连结友谊的信物。明朝嘉靖年间潮州知府郭子章在《潮中杂记》说:“潮俗不甚用茶,故茶之佳者不至潮,惟潮阳间有之,亦闽茶之佳者耳。”喜欢饮用福建名茶是事实,但由此说“潮俗不甚用茶”就不恰切。今传的明代潮州戏文五种中就有许多饮茶的记述,如嘉靖四十五年(1566)刻《荔镜记》第19出:“(贴)人客,茶请你。”万历九年(1581)刊刻《荔枝记》第8出:“公曰:原来正是媒姨,老汉失接。小七,端椅坐,讨茶食。”万历年间刊《金花女》附刻《苏六娘》中唱词:“你油盐酱醋须看理,人来客往槟榔茶,”均可说明民间饮茶风气盛行,并已成为一种友好的待客之道,虽然当时工夫茶还只在滥觞时期。当代工夫茶继承了这种在饮茶中叙友情、致和气的文化传统,四人用三杯,三人用二杯,每轮总有一人缺饮,使品茶过程“请饮”连声不断,始终洋溢着祥和谦让气氛。潮州城乡人家院庭多以龙缸种莲花,或搭架栽金银花,花朝月夕,良朋知友相聚,烹水冲茶,面对雅洁茶具和精巧工夫,确有无限情趣。近代爱国诗人丘逢甲在客居潮州时有诗赞美工夫茶曰:“曲院春风啜茗天,竹炉榄炭手亲煎。小砂壶瀹新鹤咀,来试湖山处女泉。”(《潮州春思》)在充满诗情画意的环境中,提壶擎杯,低斟慢酌,既是艺术品饮,又能消散尘寰的烦恼,实在是人生一大享受。
浮山镇的坪洋、汉塘两个村的群众都掌握一套完善的柿饼制作技术,且技术熟练,仅制作柿饼刮皮这道加工工序,很多群众每天能刮近千斤青柿,刮皮技术要求很高,刮皮用力适中,只刮掉表皮,不能伤及第二层皮,否则,影响柿饼制作质量。这些柿果刮皮后,要反复地晒、凉、揉,放进蒸笼里与配好的硫磺反复蒸薰后,再与上年度繁殖出来的微粒真菌“白酶”进行“0”,前后需要20多道工序,约半个多月时间,青柿才能变成柿饼。
浮山镇的汉塘、坪洋两个村生产柿饼,其状圆扁,浑身雪白,果肉香甜,营养丰富、既可食用,又可药用,对人体有重要作用。浮山柿饼,不但销往全国各地,还远销东南亚一带,供不应求。目前,浮山镇种植柿树达3000多亩,柿饼的生产发展,成为山区人民致富摇钱树。
鲤鱼虫是一种小鱼,产于韩江下游,潮州市江东区鲤鱼山下的急水地带,这里由于江面突窄,水流湍急,水道深陲,下面嶙峋的岩石为底,因有“急水”之称。这样的环境十分适合鲤鱼虫的生长,故多产于此地。
鲤鱼虫因喜欢生活于水流湍急的石缝中,在那里游水找食而得名。那它又为何叫鲤鱼虫呢?这主要是从传说中来。传说在鲤鱼山上住着一个鲤鱼精,经常出来残害百姓,被三元塔压死后,腐化成虫子,这些虫子就叫鲤鱼虫。后来,人们在急水地带经常捉到一种味道鲜美的小鱼,认为这就是鲤鱼虫。
我们平时在溪边钓鱼时,偶尔可以钓到这种鱼。它的身体与小手指长短,但略瘦点,头部尖小,背鳞略黑,腹鳞微白,就身体与色泽都有点象小草鱼。
鲤鱼虫曾以它的味道香腴鲜美,肉质细腻而闻名海内外。加上它出产不多,更被视为潮州名产。许多回乡探亲的侨胞都十分喜欢,经常出高价收买,以一快朵颐。听老辈人说,鲤鱼虫也是出口佳品,一斤在国外可卖几块美元呢。
可惜,由于捕捉者多,有的甚至电触药炸,影响它的生长和繁殖。现在这种鱼已将近绝迹,但相信潮州人,不会因此就把它忘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