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配料:杞子、生姜、精盐、绍酒、鸡精
制 法:
(1)先将牛鞭刮洗干净,用开水煮过,拿出剖开刮去中间白色膜,冲先干净切成段再下入锅煮过,拿出切成菊花状。
(2)土鸡砍小块,同牛鞭一起放入沙锅中,加姜、精盐、杞子、绍酒炖至酥烂。南瓜去皮切块下入锅中炖烂调好味,然后将南瓜拿出捣碎过罗筛制成金汤,兑好味装入汤盅内,再将炖好的牛鞭、鸡块分装入汤盘即可。
特 点:牛鞭酥软,汤色金红,味道特殊、鲜美,营养丰富
素食菜主要有以下种类:
紫苏苦瓜 紫苏黄瓜 甘草刀豆 马齿苋 甘草豆角 甘草辣椒 甘草茄皮 冰花醋姜 三味芒果 芝麻山楂糕 酸枣王 鱼腥草等 。
这日在高淳老街上闲逛,不经意发现一面临街的纱窗后,几个身穿蓝印花布衣的女子正在低头忙碌。只见她们两人一组,解开一个四四方方、软塌塌的纱布包,里面竟是一整块巨大的豆腐,白白嫩嫩十分诱人。随即,这些女子又每人操起一把刀,只见刀起刀落毫不干扰,顷刻间,巨大的豆腐已被“肢解”成几千块。手法之娴熟,让人望而生畏。紧接着似乎是“分装”,摊开一面手帕大小的纱布,抓一块小豆腐置于其上,拇指前拨,两小指左右一挑,腕力向前送,一个漂亮的前滚翻,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布包便置于台前了!木板上的小包越堆越高,隔窗而望的众人们,呼声便也越来越高。
这是什么手艺?心里想着,眼睛便好奇地张望。只见头顶是印有“薛记”金字的大红灯笼,前方几步之遥的木板门大开着,一名身穿红色唐装的青年男子,正举着包装精美的豆腐干笑迎顾客,原来是高淳的老字号薛记。据说这里的豆腐干是选用上等的黄豆磨浆、经过三次滤渣、压制,最后用薛家祖传配方煮成的。薛家的-传人薛连寿告诉我们,薛家铺子每天凌晨两点开始泡黄豆,经过几十道手工工序,到下午五点时新煮的豆腐干出锅,立即真空包装,绝对不含防腐剂等任何化学成分。他的真诚说服了我,心动之下买一包尝尝,香嫩细腻,齿颊生香。豆腐干也可以吃出这样的味道,突然让人觉得有些奢侈了!
又是浓浓的豆香,伴着薄薄的烟雾蒸腾开来,原来是滤过最后一遍的豆浆出锅了。薛连寿的母亲,也是“薛记”的老板娘许小头,悄悄地盛来一杯,热情地邀请我们进屋坐坐。这豆浆的味道同样是生平没有领略过的,主人介绍说:“像这样的一杯豆浆,在外面的早点摊上通常要冲四五杯呢!”她又带我们来到里面的工作间,果不其然,大灶上吊着几大包豆浆,外面包的不过是普通的纱布,竟然一滴也无法渗漏,其纯其浓,让人啧啧称奇,心服口服。
老街上的人告诉我,老街豆腐干有香干、臭干两个品牌。香干咸淡适宜,甜而不腻,香味纯正,慢慢咀嚼,鲜滴滴、甜丝丝、油蜡蜡、咸滋滋,满口含香;臭干呈淡绿色,口味是一种带香的臭味,名臭而实香,鲜味独特,难言其状。
小小的一枚黄豆,从夜半迷朦时起,经过无数道磨、沥、压、蒸、煮,凝聚无限心思,再到斜阳昏沉,才能脱胎换骨,变成豆腐干的一分子。这样的情节让我有说不出的感动。至今还记得薛记那豆腐干和豆浆的美味,那味道,不知怎的就铭刻在脑子里了。
拉林满族镇农业生产以种植和养殖业为主。产业结构调整已有规模,初步形成了生猪、蛋鸡、棚室菜、露地菜、粉条、两瓜6个专业村,已建成4个奶站。
古槠生长于桃源县太平铺乡湖塘村吉家湾。这是一个很偏僻的小地方,距离沅陵三渡水很近。今年七月,为了看望那株古槠,我们冒着酷热,欣然前往。一到达吉家湾,立即发现,有人在不远处招手,那就是古槠生长的地方,那里的人似乎早已预知我们是来看古槠的。古槠就生长在一户人家的房屋角下。我们迫不及待地走近古槠,六个人手牵手,伸直了手臂,勉强能将它抱住。原来,古槠树高达18.75米,胸径达2.06米,是名符其实的“巨无霸”。它主干中空,但外形完好。在树干10米处,分叉出三个巨大的粗枝。三枝如虬枝盘龙,直窜苍穹。古槠在很长一段时期被称为槠榆棕。原因是在绿阴中嬉戏的小鸟,将榆树和棕树的种子撒落在树干上。种子在树干上发芽,竟然长成大树,形成树上长树的奇观。因此古槠也就成了槠榆棕三树的合称。如今,从古槠母体上长出的榆树、棕树,早已死去。但树上重新长出了杉、桑等树,都有拳头大了。这个季节,苍老的古槠,绿叶竞放,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它的生命力如此旺盛,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老树为何人所植,长自何年,均无从查考。清光绪时所立古树碑,也只能载称:“相传数朝,年深月逮”。前人也弄不清古槠生于何年何月了。只是北宋诗人苏东坡曾邀黄山谷游此赏树,并留有“远观沅陵三渡水,近看太平一棵槠”的吟唱,这是有据可查的。现在此处附近仍有地名苏黄溪,就是为纪念他们而命名的。在东坡先生眼中,桃源太平铺古槠的静逸之美,与沅陵三渡水三水汇聚的动态之美,同样瑰丽壮观,是一道永恒的风景。诗因树而咏,树因人而彰,古槠承载着深厚的文化积淀。
古槠树下,有块石碑。碑石右角残损,碑文仍然清晰可见。它清楚地记载了一段与古槠有关的历史故事。古槠近旁,曾住有一户吉姓人家,他的吊角楼依傍着古槠。时间久了,古槠的枝头不知不觉探进了他的房间。他很是烦恼(山里人将古树视为妖怪和神灵的化身),抡起斧头,向巨枝斫去。与他家不远,住有唐姓人家,两人素不相合。唐家见有了机会,卖了田产,将吉家告到县里。吉家能说会道,反而赢下官司,于是勒石以资纪念。那是光绪十四年(1888)间的事情。古槠树下的石碑,记载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也记下了清人对古槠的冷漠。
即将动工修建的常吉高速公路,也在古槠附近,从山谷中穿过,占去了许多良田。有一天,规划者将测绘仪器挪到吉家湾,看到公路正需从古槠生长处穿树而过。他们对照图纸注视良久之后,毅然将仪器搬到山谷中。我们的高速公路还是给古槠让道了。
古槠从遥远的时空中走来。一圈圈树轮,记录着一段段神奇的历史。它是一部生动的历史书,令每一位捧读者肃然起敬。
夕阳西下时,古槠的树阴宽达数亩。树阴中凉风习习,暑热全消,令人心旷神怡。我们远道而来,无缘长久地享此清福,不得不依依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