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涧镇沿涡河的丁土楼一带,盛产一种大个西瓜,大的约有五十斤左右,人们叫它“笨”西瓜。
“笨”西瓜不仅个头大,而且是甜沙瓤,细分起来,还有如下不同品种:第一种是三异瓜,白皮、红瓤、黑籽;第二种是柳叶青皮瓜或核桃皮瓜,黄瓤、红籽;第三种为三白瓜,白皮、白瓤、白籽。
这种“笨”西瓜,最适宜沙质土壤和两合土种植,粘土稍次。瓜种为瓜农们自选、自存。点种时,把瓜籽头朝下尾朝上种下,出苗以后,匀苗定苗、培土断头,留鸡爪形的蔓,追肥,压秧、防治病虫害。最重要的是要施足底肥,以饼肥为主,沤透发酵,与土杂肥一起上到地里,长出的瓜甜美无比。
据考,西瓜在我国已有一千余年历史,五代时,胡峤居契丹,始食西瓜,西瓜具有丰富的营养和很多的药用功效。吴朝《日用本草》载;西瓜为葫芦科植物,瓜瓤甘、寒,入心、胃、膀胱经;清热解暑,止渴利尿;含瓜胺酸、呲唑丙酸、甜菜碱、维生素C及多种挥发性成份,具有降压作用。
在布朗族的婚礼习俗中,举行婚礼时众人要进行爬竿比赛,新娘必须拿出自己在婚前精心刺绣的“棉包锦囊”,内装五谷、银饰等物,挂在竹竿上,比赛结束将“囊”赠给胜利者,以示吉祥。
蒙古民族食肉主要是煮食。手把肉是呼伦贝尔草原蒙古、鄂温克、达斡尔、鄂伦春等游牧、狩猎民族千百年来的传统食品。即用手把着吃肉之意。羊、牛、马、骆驼等牲畜及野兽的肉可烹制手把肉,但通常所讲的手把肉多指手把羊肉而言。
近代民俗资料《蒙旗概观》中云:食肉在半熟略熟之际,即刀割而食。蒙古人之通常之食量颇巨,每日饮茶十数碗,餐肉十数斤,饥甚颇有食全羊之事,然偶值三、五日不食,亦无关也。蒙古民族常把干肉或鲜肉用来煮食。手把肉即把羊按关节带骨分割成数块置于凉水中去煮。煮的不要太老,不加任何调料,加少许盐和乳酪。用大火保持原汁原味,适当控制火候。只要肉已变色,即可食用。肉鲜而不膻,肥而不腻,易于消化。一手抓肉,一手持刀,边割边吃。这种牧业民族的传统吃法可以追溯到古代。明《夷俗记·食用》中云:其肉类皆半熟,以半熟者耐饥且养人也。用现代营养学观点看来,煮至半熟,可以尽可能保存动物从青草中吸收的维生素及其他营养成份。手把肉是草原牧民最常用和最喜欢的餐食,也是他们招待客人必不可少的食品。常年似乎已形成这样一种概念,即到草原观光旅游不吃一顿手把肉就算没完全领略到草原食俗风味和情趣,虚此一行。牧民不用手把肉招待客人,就不能完全表达自己的心意。因此,用手把羊肉款待远方客人,在呼伦贝尔地区已成为一种定规。蒙古族小伙子的杀羊表演是非常有特点的:一是杀羊不见血;二是扒皮不用刀;三是速度快。手把肉的制作和吃法也别具一格。
通常选用膘肥嫩肉的小口羊一只,先拔去胸口近腹部毛,后用刀割开二寸左右的直口将手顺口伸入胸腔内,摸着大动脉将其掐断,使羊血都流聚在胸腔和腹内,谓之掏心法。这种杀羊法优于抹脖杀羊法,即羊血除散在腔内一部分外,还有少部分浸在肉里,使羊肉呈粉红色,煮出来味道鲜美,易于消化,羊肉干净无损。然后剥去皮,切除头蹄,除净内脏和腔血,切除腹部软肉。并按羊各关节,将全羊带骨制成数十块,放入不加盐和其他佐料的白水锅内,用大火烧煮,保持原汁原味,适当控火候。只要肉已变色,一般用刀割开,肉里微有血丝即捞出,装盘上席。大家围坐一起,一手握刀,一手拿肉,用刀割、卡、挖、剔。手把肉鲜而不膻,肥而不腻。这是物民的常用食法。如在城市的宾馆餐厅、饭店,还可用芝麻酱、香油、韭菜花、辣椒油、腐乳汁、青酱油、味精等调成佐料,装入碗中,采用割肉蘸佐料食用。这种草原、城市结合起来的手把羊肉的食法也颇具风味。如果你头一次在餐桌上看到人们(包括自己)用刀割下自己所看中的羊肉,用手一块块送入口中的时候,除了感到肉的鲜嫩味美之外,还会感到新奇有趣。
基本制作工艺是:将肥瘦适度的鲜猪肉,用凉水洗于净,切成 1-2公斤的长条,放入陈年老汤锅内,加入适量的凉水、食盐、料洒、糖色,以及八角、桂皮、花椒、丁香等10余种调味品(用粗布袋装),压上铁算子,先用大火烧开,撤去浮沫,再改用小火炯煮, 保持汤锅小开,煮约2小时后改用微火焖3-4小时,此时肉已完全酥烂,即可捞出拆去骨头,放在大瓷盘内。吃时切腊汁向少量,夹人刚出炉的白吉馍中,此时馍香肉酥,回味无穷。含有丰富的蛋白质、脂肪,和白剂馍一起食用还可以增加碳水化合物的含量。
价格2-4元不等一般分普通和优质两种优质的是纯瘦肉比普通的贵五毛或一块
月牙泉小镇上,老板对肉馅的改良便是一种变通,而这种变通在之前的千余年里也发生过很多次。且让我们从头说起。
在潼关,广泛流传着肉夹馍与李世民的故事。
传说在唐初,秦王李世民路过潼关时,品尝过潼关肉夹馍后赞不绝口:“妙妙,吾竟不知世上有如此美食。”由此,这潼关肉夹馍便闻名天下。或许这里便是第一个变通之处。
要知道,烧饼这玩意并不是古代汉族人的发明。秦汉以前,汉人们习惯在餐桌上食用“汤饼”或“蒸饼”,这两种饼却和现在的烧饼完全不是一回事,一个好似如今的烩面片,另一个则像如今的煎饼。后来,大约是在汉代,张骞或是班超联通西域,才带回了大概是烧饼的前身“胡饼”,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馕”。而这胡饼最兴盛之时,也恰好是在唐代。
也许,当时正在四方征战的李世民路过潼关时,恰好将熟肉夹入了随身携带的胡饼,这才成就了潼关肉夹馍这一千古佳话。
再向后,人们的饮食在不断发展、进化,到后来又出现了许多老百姓喜闻乐见的食物,如馒头、包子等等。当然,这肉夹馍所用的馍也随即发生了变化。从胡饼到馒头,或许便是这潼关肉夹馍的第二个变通之处。只是没人知道这变化到底起于何时,但可以肯定的是,到了清康熙年间,这潼关肉夹馍所用的馍依然是馒头。
社会经济的发展能够促进事物的改变,当社会经济发展的速度越快,事物的变化也就越快。潼关肉夹馍也是如此。
到了上世纪初期,潼关肉夹馍又发生了变化,馒头变成了牛舌头饼。然而,没过几年,新中国成立后,这馍又变成了今日我们所见的圆形油层饼。
时至今日,潼关肉夹馍仍然在发生着变化,但这变化已相对较小,就比如月牙泉小镇上的这家店面,用青椒为肉馅增味,类似于这样的变化,相信已有很多。不论如何变化,潼关肉夹馍都是在因地制宜,迎合着人们多变的口味。
有变通就有坚守,这坚守并非针对技艺,更多的是一种情怀。
对于潼关人来说,潼关肉夹馍是可以引以为豪的一种吃食。在潼关,人们更习惯把肉夹馍称为肉馍,而吃肉馍则更像是潼关人心中的一种荣耀、一种福祉或是一种满足与骄傲,可以说已经远远超出了吃的概念,甚至表现出一种朴实无华的情愫。
为什么这么说呢?有个潼关的朋友告诉我们,就因为这肉馍有着太多的故事。
朋友说,以前在潼关,无论是谁,提起肉馍,都会露出一副垂涎的表情,好像谈及的是世间珍品一样。即便是现在,条件好了,这样的情况也依然存在。尤其是以前,经常会遇到有人因某事争得不可开交时,便以肉馍为赌注。如果一方败下阵来,胜者便会在见证人“胁迫”下,要求失败一方掏钱去买肉馍回来大家一起享用,而这时,刚刚还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双方便因几个肉馍又重归于好。所以,在潼关坊间,经常会听到有人因为赌赢了而吃了三五个肉馍的事情,而在平时,这三五个肉馍可是他饭量的好几倍。
除了以肉馍为赌注之外,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故事。潼关县文化馆的同志就告诉了我们这样两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说的是在几十年前,一个年轻的农民带着儿子坐火车到外地去给儿子看病,结果在车上碰到了一位吃公粮的干部,这干部知道火车要开很久,上车前便买了几个肉馍带着路上吃。结果,吃的时候只见农民的儿子一直盯着他看,还直吞口水,于是,这干部就想请农民儿子吃一个。农民见状,连忙推辞。其实,不是农民不想吃,也不是吃不起,那时候一个肉馍只有两毛钱,但农民知道,自己身上的几十元钱是给儿子看病用的,不敢多花一分钱,所以只能让儿子忍着,等看好了病回家再说。后来,儿子病好了,也慢慢长大了,可每次提起肉馍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事,也就会不自觉地去多买两个肉馍,带回去给父亲吃。
第二个故事说的则是文化馆的这位同志。他告诉我们,他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奶奶每次上街买回来一个肉馍,都会用刀切成四份,哥哥、姐姐、自己和奶奶每人一份。要知道,本就巴掌大的一个饼,再切成四份,就更没多少了,所以在他的印象里,肉馍是他从来没有吃够过的东西,可当他自己能够挣钱买足够吃的肉馍时,奶奶却已经离开了他……
如今,当潼关人的生活水平逐渐提高了,不再为吃穿生计发愁的时候,肉馍依然是潼关人心中的一种牵挂。虽然目前市场上的肉馍已经涨到了五元钱以上,可依然会遇到一些家住偏远乡村,特意进城来为老人买肉馍的年轻人。
也许,这就是潼关人的情愫。不论潼关肉夹馍技艺如何变通,对于潼关人来说,这肉馍便是潼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