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海边鸭蛋不但具有圆大色红,香滑可口,甘润清爽的独特风味,而且含有大量对人体有益的钙、锌、硒、维生素A、D、C以及对大脑有益的卵磷脂、维生素AHD等十多种微量元素。常食海边鸭蛋具有“健脾开胃、去瘀生新、补脑益智、潜阳益阴、养颜抗衰老”等功效。海边鸭蛋是集营养、助餐、保健于一身的绿色天然食品。
廉江人爱吃狗肉,而其吃法却很特别,喜欢炖,而且一年四季照吃无忌,尤其在冬季。炖狗的制法是:挑选嫩狗,去净毛及内脏,根据需要多少而斩,然后放进配有姜头的油锅里炸10分钟左右(主要去腥味),然后倒入瓦煲用微火慢慢地炖,等到熟后,以蒜茸、辣椒酱作配味。在市区
的街头巷尾,每当夜幕降临之际,摊档上,
只见人们三五成群围蹲于小圆桌旁,要来一煲狗肉,加上几两土米酒或啤酒,慢斟细酌,谈天说地,此情此景令不少外来人感到惊讶。冬季炖狗不但保持了原有之风味,而且还可以驱寒暖胃,因此,受到越来越多人的喜爱,许多外地人到廉江亦乐于尝试一下其独特风味。
在家乡仙桃,提起毛嘴炒粉鲜为人知,其它地方只是把这寻常的炒粉,来当作日常一种小吃而已,而在我的家乡,炒粉则是宴席上的第一碗要上的主菜。仙桃炒粉历史悠久,久负盛名的毛嘴炒粉,主要制作原料是以豌豆粉常见,仙桃人喜欢吃辣椒和五香粉味道,毛嘴炒粉放有瘦肉、姜沫、大蒜、葱花、麻油、酱油、猪油等。炒粉肉嫩,粉韧、味美,成为当地饮食文化的一道风景。
粉条也叫粉丝,仙桃人简单的把它叫作“粉”。是以大米,豆类、薯类和杂粮为原料加工制成的丝状或条状干燥淀粉制品。有米粉、豌豆粉、洋芋粉、红薯(苕)粉、茭藕粉等品种之分。粉条加工在我国有千余年的历史,各地均有生产。粉条呈灰白色、黄色或黄褐色,为干制品。仙桃长埫口镇曾经是生产粉条的专业市场所在地。
红薯,故乡人都叫苕。家乡一种普通的农作物,一种普通的食品,但对于我来说它又是那么的不普通。那贫瘠的岁月里,红薯是故乡恩赐的难忘佳肴,填满了一个孩子饥饿的记忆,引发我万千的感慨!回忆红薯,是对自己人生的回望。红薯那煮熟的家乡味,散发着故乡的泥土芳香,那浓浓中泛着绿色的汤汁,浇灌和滋润着我的童年。
瓜菜半年粮的日子,庄户人家的自留地里都种有红薯。因为红薯的产量高,也耐旱涝,是那个年代乡下人的主要食物。干红薯片、红薯粑粑、蒸红薯、煮红薯、烧红薯、熬糖……天天吃红薯,吃多了反酸水,人都吃得黄皮胍瘦。但是,尽管红薯不好吃,为了不饿肚子还得要吃。
红薯是无性繁植的,只要气温合适就可以生长。小麦收割后栽红薯苗,只要把红薯腾剪下来,分成二三个结巴叶,插进土里,它就会长根发芽。霜降前后,就可以提锹拎篮把地里的红薯挖回家,晾干水分,然后放入地窖(苕洞)去冬藏。
粉坊属于生产队集体的副业。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每个生产队都有自己的粉坊。那时候,农业科技不发达,地里的粮食产量不高,用粮食酿酒、下粉是绝对不允许的,市场上的粮食粉稀少,生产队的粉坊一多半是红薯粉坊。
我们村是汉江边的沙坡地,长出好红薯,大而甜,且含淀粉多,乡亲们为了把红薯换个口味吃,就下起了苕粉。开粉坊一是可以增加生产队副业收入,二是粉渣生产队也可以多养猪。其实早在解放前我们村就有粉坊,有许多擅长下粉的师傅。听上辈说,村里的一户大地主就是靠做这一个行当发的家。
记得我们村的粉坊屋是连着生产队猪圈的二栋房,四周没有墙壁。一栋是粉坊屋,地方宽敞,有驴子拉磨磨粉的磨坊,锅、灶、缸、桶等家什齐备;另一栋则是堆放杂粮、红薯的地方,平日里上着锁。
苕粉是怎样生产出来的?先把红薯一个个清洗干净,用菜刀改小后,磨成泥糊状,家乡叫“推稻”。再用水把里边的淀粉漂洗出来,经过过滤沉淀最后得到淀粉阴干。等经过五六天的生产,积攒足够一次下粉用的淀粉后,就可以开始下粉了。
下粉时,要选择晴天,而且要清早开始,否则,下出来的粉就会一个太阳晒不干。参加下粉的人,有烧开水的、有和粉芡的、有拿着漏瓢“捶瓢”的,一人将和好的粉芡双手挖起,装进漏瓢,持瓢者就着大锅的滚水,用拳头捶击瓢边沿,粉芡从瓢底的窟窿漏下,成细条状,持续不断掉进滚水里,马上就凝结成粉条。能持瓢就算得上是师傅了。有把锅里煮好的粉用长筷捞出来后,放进凉水缸里冷却的、有把粉条剪成定长一段段的、有负责晾晒的。晾晒粉时,选择在堤坡、路边无遮阳的地方,用一根扯紧的长长粗麻绳,将粉条挂在绳子上,风刮下来的粉条掉在地上的青草上,粉条不会弄脏。算起来,这下粉得十几道工序,全凭纯手工工艺才能制作完成。
粉条晒好后最后用麻丝捆扎,交保管员放进队屋,每天队长派劳动力挑着粉条出去兑换,谷子、细米、杂粮或卖钱,红薯不要,因村里的农户自留地和生产队种有红薯。那时,生产队一月也轮流分一次粉条给社员。
苕粉比红薯好吃,是因为苕粉中掺有一定比例的细米、杂粮之类,小时候,我喜欢吃苕粉,但并不明白这些。母亲把自留地挖的红薯、掰的玉米从生产队换回苕粉,煮一锅冬瓜汤,放一把苕粉。每次吃苕粉,我是站在凳子上,用筷子去夹桌子上钵子里的苕粉,直到捞得没有了为止。母亲总会改变法子给我们解馋,莴苣交苕粉,萝卜、莲藕交苕粉,黄瓜、瓠子、丝瓜交苕粉……鸡蛋汤交苕粉是奢望,鸡蛋卖了要换回油盐。那个时代物质困乏,如谁家来了客人,打几个鸡蛋做碗粉汤来招待,主妇想办法用粮食粉,家里没有,就到隔壁三家去借,借不到,就撮几瓢豌豆,到粮食粉坊去换。真情实意,坦诚相待。都说仙桃人“沔憨子”,多么高尚的评价啊!外表憨厚,内心实在,仙桃人真诚,你要去说像苕一样,反觉也好。
老人们说,盛产苕的地方,出不了名人,而如今“老人说话一本册”也不灵验了。我们村就有个小名叫“苕货”的,种苕一生、吃苕一生。土地承包后开过粉坊,也挑副担子,走村串户换过苕粉。在他养育的儿女中,大学生、研究生、还出了个留美博士后,全村人都为他骄傲。而今他享受着荣华富贵,是不起眼的苕带给他“翻身”,这些都要归功于红薯、粉坊和苕粉。
现在生产苕粉,再也不是传统工艺,手工制作了。先进的技术和设备,粉条就像吐不尽的蚕丝,源源不断地打进城市,盛进城里人的碗里。
回味那苕粉的馨香,回味那份来自人与人的融洽,回味那粉汤的氛围。当你去品尝那长长的、软软的、滑溜溜的苕粉,在送入口中时,那五味俱全的酸甜麻辣香瞬间袭来,那美妙的滋味让你难以忘怀。
吴川狗肉不同于雷州狗肉。雷州白切狗肉,热制冷食,原汁原味;吴川红烧五香汤狗肉,热制热食,汤肉同吃,香味浓郁,口齿留香。吴川狗肉独特的淳香来自它独特的烹制方法:选廿斤左右的嫩土狗,放血去毛开膛后剔骨,斩成几大块后放进开水中焯一下,捞起晾干,抹上老抽等,再放进沸油中炸,直至狗皮微黄,取出后连同骨头一起放进准备好的料汤中熬。美食的关键在于汤的用料和火候及时间的掌握。所用的汤料有:白芷、小茴、橘皮、八角、当归、生姜、绍酒等。先用武火烧开,再用文火慢熬,直到街的另一角能够闻到狗肉诱人的香味为止。亦不能久熬,要狗肉放进嘴里不烂不韧且有嚼头才算是恰到好处。这时候用铁勾勾起上架,再根据食客的需要而斩食。
我国吃狗肉历史悠久。早在商周时期,狗肉便是宫廷宴饮,祭祀大典上不可缺少的美味。汉高祖刘邦非常喜欢吃彭城的狗肉,而东汉的开国皇帝刘秀,则使鹿城的狗肉出了名。相传《水浒传》的作者施耐庵嗜吃狗肉,所以他写鲁智深吃狗肉的情节特别生动。清代画家郑板桥也很喜欢吃狗肉。据《吴川县志》记载,吴川清代机智人物麦为仪,一生胆略过人,才华敏捷,生性诙谐,因他排行第六,且在“斋厂”杀狗,又喜食狗肉,故世人称他为“杀狗六爹”。
狗肉还有入药疗疾的功效。明朝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有记载:“狗肉,壮阳道,暖腰膝,填精髓。”民间也有“吃了狗肉暖烘烘,不用棉被可过冬”,“喝了狗肉汤,冬天能把棉被当”的俗话。可见狗肉具有补中益气,温肾壮阳等功效。
吴川梅菉的解放中路、机电路、十字街等地方都是吃狗肉的好去处。每到中午11点到1点,这些地方的狗肉铺里人头涌涌,热闹非凡。近日的一个中午,笔者与一个在广州做医生的朋友相约到机电路的一间狗肉铺里吃狗肉。不巧,这里已座无虚席。幸好笔者与老板相熟,才在铺门口几米外的地方加了一张桌子。坐下后,服务员送上纸巾、酱料,并问开几位和要不要炒粉,炒青菜?朋友点了坡尾炒粉和青菜。服务员说声“稍等”便离开了。
在等候的间隙,笔者挤到了灶间。只见曲尺形的灶台上,一头放着一个柜台,柜台上面挂着几大块熬好的狗肉,金黄金黄的,煞是好看;一头装着一口大铁镬,镬里的汤嘶嘶的冒着热气。老板满头大汗地挥刀砍切狗肉,切碎了便装进笊篱里,放进沸汤里汤一下,再装盆里,舀上汤,撒进一把芜荽,服务员便端给客人。
在吃狗肉的过程中,笔者意外地遇上了小学时的一位老师,他也来吃狗肉。时隔三十年,老师的模样似乎没变。问他养生的秘诀,他半开玩笑地说:秘诀就在狗肉上。他说每周坚持吃一回狗肉,浑身是劲。笔者的医生朋友,连说此话很有道理。
在食客中,有政府公务员,有城镇退休的干部职工,有进城打工的农民。他们有的只是要上一盆狗肉,就上一碗饭,吃得有滋有味;有的还要上一盆炒粉和一碟青菜;有的还点上一瓶米酒,边吃狗肉,边喝酒,大声划着酒令,好不快乐。
朋友,白切狗肉也许你吃得多了,不妨换换口味,到吴川品尝一下红烧五香汤狗肉吧,那狗肉的淳香定会令你回味无穷的。(文/杜观水)
海蜇是地球上最古老的生命物种之一,比恐龙早数亿年出现于世,有极强的生命力。它含有丰富的甘露多糖等胶质,能防治动脉粥样硬化,舒张血管,降低血压,是一味不可多得的天然保健食品,诸症无忌,中老年人及胖子不妨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