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故一:
相传北宋时的文学家苏东坡在杭州做刺史时,曾为民排忧解难,做了许多有益于老百姓的事,尤其是他曾发动20万大军疏浚西湖,将挖掘出来的湖中泥土筑成沟通南北的长堤——苏堤,从而大大改善了交通。更重要的是使西湖增加了蓄水量,消除了水灾,并利用湖中水灌溉良田,使杭州地区年年获得丰收,这一带的老百姓十分感激苏东坡,人们私下相议,用什么来报答自己的恩人呢?后来有人打听到,太守喜欢吃猪肉,他还写了一首关于猪肉的诗呢!于是人们为了报答苏东坡的功绩,每逢农历过年时,各地老百姓都要抬着猪肉给他拜年。这样一来,苏东坡每年都要收到许多猪肉。面对如此多的猪肉怎么办呢?他叫人将所有的肉切成方块烧得红酥酥的,按参加疏浚西湖的民工花名册每家发送一份,当地老百姓感激不尽,便将这种肉称为“东坡肉”。有位有眼识的饭店老板,一眼看到了商机,便挂出“东坡肉”的牌子专卖红烧肉,生意顿时十分兴旺。后来“东坡肉”成了杭州的名菜。
典故二:
又有一说,苏东坡被贬官后,回到了杭州,整日在家闲着无事,常亲自烹制各种菜肴。有一次,家中来了客人,他烧了一锅肉招待客人。他将肉下锅后,便与客人下起棋来,棋下了几个小时,才想起锅中有肉,他以为肉又烧焦了,不料,肉不仅没烧焦,而且香气扑鼻,色泽红润。他尝了尝,味道美极了,连忙端上桌,客人赞美不尽。苏东坡还写了首有趣的炖肉歌:“黄州好猪肉,价贱如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时它自美,每日起来打一碗,饱得自家君莫管。”苏东坡的“炖肉歌”在湖北地区广为传颂,不少人慕名向苏东坡求教,有的是来向他学文章,有不少人是来向他求教如何做东坡肉的。人们用他在炖肉歌中所说的方法烹制肉菜肥而不腻,味美可口,并将这种红烧肉称之为“东坡肉”。除了杭州外,湖北黄州、四川、江西和云南以及全国各大中城市都可品尝到东坡肉,制作方法各有千秋,其色香味各有所长。
东坡肉
制作原料:
带皮五花肉750克,笋片150克,荷叶夹10只,盐1克,料酒20克,冰糖20克,葱70克,姜片30克,酱油40克,胡椒粉2克,味精2克,鲜菠菜3棵。
制作方法:
将带皮五花肉切成方块,每块肉上剞十字刀纹。将肉块放入清水中煮至五成熟时捞出。
将锅底放一层姜片,将肉块摆上沙锅内(皮朝上)。肉上面放笋片,加料酒、酱油、冰糖、清水,先用旺火煮沸,再用小火久焖2小时,至肉酥烂味透时加入味精起锅装盘,肉皮朝上。将炒熟的菠菜放入肉盘的两端,两边摆上蒸熟的荷叶夹,撒上葱花、胡椒粉即成。
特点:
其形方正,肥瘦相间,其色红亮剔透,肥润油亮。其味香酥,软烂可口,荤香扑鼻。吃起来糯而不腻,咸甜适中,风味独特,为可饭可酒之佳品。对大多数少荤多素的中国人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
米做的小块圆形的,烤了吃,新鲜的热的粑粑可以直接吃,香甜而柔软。粑粑锤则是椭圆形或长方形的,切开蒸、煮、炒或烤都可以。冬至节有做粑粑、吃粑粑的习俗。
苏州弹词的表演通常以说为主,说中夹唱。唱时多用三弦或琵琶伴奏,说时也有采用醒木作为道具击节拢神的情形。演唱采用的音乐曲调为板腔体的说书调,即所谓“书调”。因流传中形成了诸多的音乐流派,故“书调”又被称之为“基本调”。早期演出多为一个男艺人弹拨三弦“单档”说唱,后来出现了两个人搭档的“双档”和三人搭档的“三个档”表演。
苏州弹词的艺术传统非常深厚,技艺十分发达。讲究“说噱弹唱”。“说”指叙说;“噱”指“放噱”即逗人发笑;“弹”指使用三弦或琵琶进行伴奏,既可自弹自唱,又可相互伴奏和烘托;“唱”指演唱。其中“说”的手段非常丰富,有叙述,有代言,也有说明与议论。艺人在长期的说唱表演中形成了诸如官白、私白、咕白、表白、衬白、托白等等功能各不相同的说表手法与技巧,既可表现人物的思想活动、内心独白和相互间的对话,又可以说书人的口吻进行叙述、解释和评议。艺人还借鉴昆曲和京剧等的科白手法,运用嗓音变化和形体动作及面部表情等来“说法中现身”,表情达意并塑造人物。在审美追求上,苏州弹词讲求“理、味、趣、细、技”。“理者,贯通也。味者,耐思也。趣者,解颐也。细者,典雅也。技者,工夫也”。
苏州弹词的节目以长篇为主,传统的代表性节目有《三笑》、《倭袍传》、《描金凤》、《白蛇传》、《玉蜻蜓》、《珍珠塔》等几十部。早期的著名艺人有清代的王周士、陈遇乾、毛菖佩、俞秀山、陆瑞廷、姚豫章、马如飞、赵湘舟和王石泉等。清末民初出现了大批女演员。20世纪30年代以来,随着广播电台的兴起,苏州弹词进入鼎盛期,节目丰富,流派纷呈,以演唱的音乐风格区分,就有“沈(俭安)调”、“薛(筱卿)调”、“魏(钰卿)调”、“夏(荷生)调”、“周(玉泉)调”、“徐(云志)调”、“蒋(月泉)调”等十多种。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苏州弹词艺术经过艺人们自觉的整旧创新,艺术上有了很大的飞跃。新节目不断涌现,长篇有《白毛女》、《新儿女英雄传》、《李闯王》、《青春之歌》、《苦菜花》、《红岩》、《野火春风斗古城》、《红色的种子》、《江南红》、《夺印》、《李双双》等,中篇和常独立演出的“选回”有《老地保》、《厅堂夺子》、《玄都求雨》、《花厅评理》、《怒碰粮船》、《庵堂认母》和《一定要把淮河修好》、《海上英雄》、《芦苇青青》、《新琵琶行》、《白衣血冤》、《大脚皇后》等。
然20世纪末期以来,苏州弹词听众锐减,书场萎缩,艺人大量流失,生存发展面临危机,亟待抢救和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