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料:甜酒酿、料酒、盐、味精、姜、葱、八角、胡椒粉、白糖、色拉油等适量。
刀工成型:将蹄膀烧刮洗干净,入开水锅煮一下,去掉表皮水分,用甜酒酿抹上,入油锅炸至金黄色;酸菜切成约3厘米长的节。
烹调方法:蒸、煮,将上好色的蹄膀装入大汤碗中,放入料酒、姜、葱、八角上笼蒸后改刀装入大汤碗中,锅内盛油,放入姜、葱炒香,加入蒸蹄膀的汁、盐、胡椒粉、白糖、味精调好味,放入酸菜煮开,再倒入装有蹄膀的大汤碗中即成。
诱人的金黄色外皮,里头一层层的油酥薄如棉纸,酥香馅滑,每尝一口都得到蜜糖般的香甜滋味!相传在广州,有一间创办于清朝末年的老字号茶楼,以各式点心及饼食驰名;某日,茶楼里一位来自潮州的点心师傅,带了店里各式各样的招牌茶点回家给老婆吃,想不到他老婆吃了之后,不但没称赞店里的点心好吃,甚至还嫌弃地说:“茶楼的点心竟是如此平淡无奇,没一样比得上我娘家的点心冬瓜角!”这位师傅听了之后心里自然不服气,就叫他老婆作出“冬瓜角”给他尝尝!老婆就用冬瓜蓉、糖、面粉,作出了焦黄别致的“冬瓜角”;这位潮州师傅一吃,风味果然清甜可口,不禁称赞起老婆娘家的点心!隔日,这位潮州师傅就将“冬瓜角”带回茶楼请大家品尝,结果茶楼老板吃完后更是赞不绝口,问起这是谁哪一间茶楼作的点心?师傅们说:“是潮州老婆作的!”于是老板就随口说这是“潮州老婆饼”,并且请这位潮州师傅将之改良后在茶楼贩卖,结果大受好评!“老婆饼”因而得名。
把细面、蛋清大油等揉和一起,擀成面张,分切成小块,捏成制成佛手、三角、耳骰、小面花等多种形状,涂以姜黄,点染上色,炸熟后酥脆可口,民间用于待客时配喝酒菜碟。
鼎湖山上终年云雾缭绕,气候温和,很适宜茶树生长。当地人都是赶在晨雾散去之前上山采茶,这时摘下来的茶叶最好,制成的茶饼“香色殊绝,气味深远”。山茶饼用开水冲泡后色泽翠绿,滋味醇厚,具有消暑解渴、散热开胃的作用。( 肇庆)
鼎湖山茶饼,久已闻名省港澳各地。它是采用鼎湖山多种茶树的叶于精制而成的,据传,这些茶树,最初是僧人在人迹罕到的岩壁或山巅上种植的。茶树尤以生长在山之最高峰为最佳。鼎湖山,山高林密,终年云雾缭绕,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具备了各种茶树生长的良好条件。赶在晨雾散去之前采摘来的茶叶,经清洗、凉干、炒制、研粉、混合、定型,烘干等工序后,便成为“香色殊绝,气味深远”的鼎湖山茶饼了。难怪古人叹曰:“高山有好茶!”鼎湖山茶饼用开水冲泡,色泽翠绿,滋味醇厚,郁香扑鼻,沁人心肺,能消暑解渴,散热开胃,传说常饮还可以减肥。
东北人家里,有两样东西不可缺少,一是酸菜缸,二是腌酸菜用的大石头。贫苦人家如此,豪门富户也如此。当年张作霖的大帅府配有七八口酸菜缸,可往往还是不够吃。张大帅的儿子,亦即张学良的弟弟张学思少将,官拜解放军海军参谋长,文革时遭-,弥留之际,最想吃的就是酸菜。
酸菜和中国人比较亲,山南海北都能见到它的身影。四川佳肴酸菜鱼,所用酸菜即其一。这是一种黄绿色酸菜,其原料为叶用芥菜,学名笋壳青菜,十字花科,两年生,在东北人眼里显得遥远、陌生、神秘、物以稀为贵、上饭店吃为尊。我斗胆命名为:南酸菜。
东北酸菜,与南方的兄弟相对应,自然成了北酸菜之一种。其原料,是当地人习以为常的大白菜,秋末冬初,加水加盐,在缸中腌制。菜顶还要压一块大石头,于寒冷的环境中让菜慢慢紧缩,发酵,二三十天以后便大功告成。赶上降温,透过冰碴,从缸中取菜,冻红了手,嘶嘶哈哈进屋,一闻那黄白色的菜棵,凉丝丝的一股奇香,正宗,爽快,就是这个味!
东北家乡太冷,从前没有反季节的大棚作物,不知谁发明(或从关内引进)了酸菜,帮人们猫冬。估计是老百姓自己琢磨出来的。若是苏轼那样的名人所为,大家不忘其恩,不掠其美,早就叫东坡酸菜、左宗棠酸菜了。人间大多数好东西,都是由平凡的无名氏所为,或者独创,或者前仆后继,你添一瓢水,我加一把柴。光大于民众,相忘于民众。
东北酸菜虽然普通,却很有个性,比较倔,不大喜欢与其它蔬菜为伍。你见过菠菜、韮菜、黄瓜这些娇滴滴的嫩货,与酸菜在一个锅里搅马勺吗?
酸菜的倔,自有其道理,冰天雪地的,你们一大帮都躲哪儿去了?剩我哥儿一个扛着!
当然,关外寒季的地窖里,还有几样别的看家菜,比如土豆,比如白菜。按说土豆脾性温顺、极富合作精神吧,那又怎样?东北有句歇后语:土豆炖酸菜——硬挺,说的是土豆在酸菜这倔货的影响下,难保其传统美德,想面也面不起来了。
即使对自己的本家——白菜,倔货也不愿联袂献演。没听说酸菜和白菜伙在一起,是道什么菜,新老干部斗法?小朋友不爱和家长玩?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与酸菜比较合得来的是谁?是不甚高雅、难得吟咏的肉类。东北大姨烹制酸菜时,常慨叹,这家伙啊,最喜油了。也难怪,卿本贫寒,理应增点脂肪,增点热量。肉也怪,一经与酸菜相识,马上减了肥,去了腻,增了香,犹如花哨女子洗却铅华,返朴归真。
酸菜不但挑伙伴,还挑料理方式。对它,你煎不得,炸不得,溜不得,烤不得,打不得,骂不得。通常,东北人有四种食法:一曰炖;二曰炒;三曰包饺子;四曰生吃。
生吃,是酸菜为东北人民服务的最朴素形式。娘在瓦盆里洗酸菜,见孩子眼巴巴望着,便把菜帮儿劈巴劈巴,露出最精华的菜心儿——给!孩子小手捧着,跑到冷风里,一边在冰上“打出溜滑”,一边格格地、快意非凡地嚼。孩子不知冰激凌为何物,酸菜心儿就是孩子的冰激凌。当爹的看着眼馋,炕桌上也弄了一截,蘸酱,下酒。
酸菜最高、最经典的表现形式,是炖,与肉在一起炖,用火锅砂锅,或普通锅,俗称酸菜白肉、酸菜火锅,雅称氽锅、氽白肉。“氽”,望文知义——入水,因此一定要有汤,往往是宽汤,向“汤加王国”学习。几口就喝见了底,算什么豪爽。“氽”,饭馆印菜谱,食堂写黑板,往往误植为“川”。川就川,又不是考研究生。而且,川即大水,符合多汤原则。其字形,又如三片白肉侧立,倒也逼真。
白肉——请允许我冒用烹饪讲义的专业口吻——为五花三层肥瘦适中的带皮猪肉,置于凉水锅内,煮至六七分熟,捞出,切片,备用。
东北人做菜爱放酱油,但这个例外。于是,肉片白嫩洁净,故曰白肉。
白肉在东北的历史很长,满族皇帝祭祀,就爱用白肉当供品。礼毕,将其赐予宠臣当场食用。皇恩固然浩荡,但那白花花的“御肉”别说放酱油,丁点咸味皆无,害得文武百官每临祭典,便叫苦不迭。聪明或“-”一点的,灵机一动,买通端肉的小太监,于袖管中暗捏一撮盐救急。倘若皇上改革礼仪,用白肉炖一大锅酸菜,则臣子们的诚信度一定有望攀上一个新台阶。
氽白肉用的酸菜,主要是菜帮。腌制精良的酸菜帮儿,本身已经很薄,关东巧妇犹嫌不足,顺茬用刀,再片出三两个层次,薄近透明,为生鲜菜帮所不及。然后,横切成丝,极细的丝,与白肉和花椒、八角、海米等合炖。炖讫,佐以韭花、腐乳、蒜末等小料,趁热吃下,顿觉通体舒泰,心境一流,哎呀,做一个东北人多幸福!
如有条件,放入血肠、粉丝、冰蟹、牡蛎,锦上添花,更其幸福。
在甘谷县街头,常见一个个卖油炸洋芋片的小摊,油炸洋芋,其实甘谷人称之为油煎洋芋。他们把洋芋去皮后切成厚片或薄片,放在油锅中煎炸,待黄亮熟透后从油锅中捞出,稍凉一会,待变脆后,撤上用辣椒面、花椒粉、精盐等配制的调味品即可食用。这种油炸洋芋片,色泽美观,香味扑鼻,吃起来脆香可口,油而不腻。通常在街头卖的油煎洋芋是把洋芋切称较大块的,而还有一种是每年腊月时每家每户都通常煎些小快的,用来做汤菜。这用小块的也用于婚丧事中做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