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1931年,沪上钱富生伉俪在北京路上开了一家“新发兴果品店”,因经营不善而亏蚀,不多久便宣告倒闭。但夫妇俩心有不甘,几经张罗后易名“新长发”重新开张。捱至初秋,他们推出了悉心研究的特色产品桂花糖炒栗子,居然一炮打响,生意日渐红火。没几年,事逢独养女婚嫁,老两口想法设法替女儿、女婿选址成都北路、延安中路口辟设“新长发”分店,生意则交由女婿打理。其时,成都北路口有一家新元昌水果店,与新长发分店比肩而立,也经销糖炒栗子。只是数度竞争后,“新长发”分店的桂花糖炒栗子,终以其外观光洁亮和色香味不俗而取胜市场。更有甚者,节节高的生意竟然使分店将总店也甩在身后。此际,附近的光华大戏院、九星戏院、金门大戏院、巴黎大戏院、国泰电影院乃至舞厅等娱乐场所,每每秋冬季节,前来购买栗子的顾主与日俱增,一直维持到上海解放前后。1956年公私合营后,新长发合并“新元昌”,但仍沿用“新长发”店号。得助于职工们的辛劳,这个作坊式门店生意一直位居同行前列。据当时的史料记载,仅就栗子而言,1982年在全市评比中折桂的新长发同西藏路的丰实、陕西路的公泰三足鼎立,并称为上海糖炒栗子的三朵金花,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上海百姓传为佳话。
功效:香甜味美的栗子,自古就作为珍贵的果品,是干果之中的佼佼者。 栗子,不仅是美食佳品,也可作药治病。它对人体的滋补功能,可与人参、黄芪、 当归等媲美。栗子性味甘温,入脾、胃、肾三经,有养胃、健脾、补肾、壮腰、强筋、活血、止血、消肿等功效。适用于肾虚所致的腰膝酸软、腰脚不遂、小便多和脾胃虚寒引起的慢性腹泻及外伤骨折、淤血肿痛、皮肤生疮、筋骨痛等症。栗子所含的不饱和脂肪酸和多种维生素,有对抗高血压、冠心病、动脉硬化等疾病的功效。
信息来源:石首市官方微信公众号
说起炒米的来由;据传明宪宗时兴王的妃子害喜,什么也吃不进去,一个厨子灵机一动拿来家里的炒米,使得王妃胃口大开。从此炒米就进入了宫廷,成为贡品和民间馈赠亲朋好友的绝佳礼品。“买了四只鸡,五十个鸡蛋和些炒米,欢圑之类,亲自上县来贺喜” 这是《儒林外史》第三回对炒米的描述。还有《板桥家书》中说:“天寒冰冻时暮,亲戚朋友上门,先泡一大碗炒米,佐拟酱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的确,在以前那个艰苦的年代,吃炒米时那种温暖幸福的感觉,总是让人难以忘怀。
炒米在家乡仙桃,正如郑板桥所说:“亲戚朋友上门,先泡一大碗炒米”。仙桃人礼性大,客人进门先“喝茶”——让客人垫垫肚子后,再烧正餐:有打几个荷包蛋的;有下一碗肉丝面的;有煮汤圆伏汁酒的等,这都少不了主人要撮一柳簸子炒米来,给客人边吃边加。其实,以炒米为敬招待客人也出现在很多场合:仙桃酒席宴请,早上一餐为吃桌盒碟子,有面条,当然也有米饭,客人在吃面条时,主人就要拿炒米出来给客人加;还有家里请师傅也是这样。好像客人在吃点稀的,不加炒米,总担心客人吃不饱。
制作炒米的工序较为复杂,首先是制作“阴米”,把加工好的糯米浸泡二三天,清水淘洗沥干,放入木甑中蒸熟,趁热将糯米饭摊到晒垫晾干,叫“堂屋里晒饭米——阴干”,并用手将晾干的饭米搓成一颗颗的。把搓不开的用大米筛子过出“头子”,拿到磨子上去“梭”(磨),最后把饭米晒几个太阳,这样,饭米(阴米)就做成了。把晒干的饭米用塑料袋子装好放好,因已是熟食,是要注意防潮、防老鼠的。
仙桃人所说的请亲朋吃糯米饭,是混同在蒸糯米时蒸有蒸菜的,糯米饭又香又甜,糯性的,吃起来“伤人”(一种腻的感觉)。
“阴米”(饭米)营养丰富,产妇坐月子时,做外婆的都要送几升“阴米”,给女儿进补身子:将“阴米”罐进猪肚子里蒸熟,“阴米饭”香喷喷的,又有“油气”,猪肚子弄汤“月母子”喝起来也不腻人。阴米的用途也广;可煮成“阴米粥”,做成“蓑衣圆子”等等。
炒“炒米”,仙桃叫“炒辣锅”。乡间也有许多禁忌,如腊月二十五这天,传说是老鼠结婚日,是不能“炒辣锅”的,理由的“你炒它一天,它炒你一年”。仙桃炒“炒米”的方法有:先将“阴米”放在太阳底下“焦”一下,“炒辣锅”前再倒入铁锅中去“温”,这样“阴米”才算彻底的干了,炒出来的炒米才脆,不“挺嘴”。“炒炒米”不是用锅铲去炒的,而是用一米左右长的蠢麻梗数根,绑成一把帚子(俗称“炒锅帚子”);还有一桩工具就是篾匠做的“沙撮子”,铺有金属的罗纱,主要作用是把锅里炒熟的炒米捞起来,初步筛干净炒米中的热沙。炒炒米时,把“阴米”倒入烧热的沙中,用“炒锅帚子”反复快速炒动,不一会儿,“阴米”经过加热,就会炒爆膨胀,变成雪白的“炒米”。这时,炒的人要立即将炒米起锅,在“炒锅帚子”上边磕边筛,将炒米倒在簸箕上冷却。簸箕的中间倒扣着一把瓢,好利于倒地炒米分散。最后用“亮筛子”把炒米中裹着的沙完全筛干净,就可以放入密封的器具中保存,随时取用。“炒炒米”最好选择烧些穰柴,如大、小麦草、谷草等。
炒米炒完后也有炒些“沙豌豆”、“玉苞泡子”给孩子们作零食。把锅里的沙盛起来,用罐子装好下次再用。炒米香脆,也可以像沙豌豆干吃,抓一把放在嘴里嚼,越嚼越香,但更多的是用开水泡着吃,泡时有放沙糖(或盐)和猪油的。熬出来的米糖拌炒米切出麻叶子;粟米炒米切出的麻叶子是“粟米麻叶子”(苏麻叶子);大米炒米切出的麻叶子是大米麻叶子。合叶子、饺子,在里面放些炒米,长时期的保存也不会嗝(软化变质)。炒米、麻叶子、合叶子…….. 出门干活,用小布袋装些带上“过中”,庄稼人少不了这些方便食品。
时常看到街角的僻静的小巷,围着一小圈人,人群中还有闪烁的火光,原来是在爆米花。爆米花也爆炒米。师傅一只手中缓缓地转动着一个小铁锅,另一只手拉着风箱,炭炉上正燃着蓝荧荧的火。转了几分钟,师傅取下铁锅来,放到一个黑色的皮囊中,嘴里叫着:要炸了!要炸了!小孩子们赶紧捂住耳朵,把脑袋栽到大人怀中,一边却又抬起头来,斜着眼睛来看。只听得轰的一声,皮囊鼓起一个大包来,从里面倒出来,是香喷喷的炒米或玉米花。
我是蛮喜欢吃炒米的,小时候,早上用开水泡一碗炒米,加些猪油和细盐当早餐,吃完了上学校时,还不忘抓几把放在荷包里到学校去吃。现在,人们生活富裕了,走进超市,五花八门的小食品特别的多,炒米已成为日常小吃。隔了这么多年,有时也时常怀念起老家那具有土色风味的炒米来,对老家和老家炒米的情结,依然像潺潺的通顺河水一样,源远流长!
江汉平原腹地的沔阳,虽然所有的河湖沟渠,都是螺蛳蚌蛤的栖身地,而要吃上一顿它们的肉,也并非易事。蚌是一个个从水里“摸”来的,螺蛳是一个个从水里“捡”来的,这摸、捡,都得下到水里去。乡下人管蚌叫“蚌憨子”,它呆在水塘的。,绒泥地里,一动不动,又把那坚硬的外壳大半暴露外,让请摸蚌人的手和脚一触到它即可拿获,你说憨不?但三四月间春寒料峭,摸蚌人在凉飕飕的水里劳作,全身冻得起满鸡皮疙瘩;有时还得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用脚摸,摸到后,没入水中,以手取蚌,也够受啊!相比之下,螺蛳大都产在只没脚脖子深的水田里。水清澄澈,见一个,捡一个,俯拾可得。
只是江汉平原人吃螺蛳不像外地人那样将其囫囵地炒个半熟不熟,滋滋地吮吸入口,而是先把螺蛳用开水“濯”过,再用断了半截的纺花锭子或者是一根竹签剔出螺蛳肉,按天(门〕潜(江〕沔(阳〕“三蒸”之一的方法食用。新近又有一种食用方法,即有蚌、腊肉、豆渣粑的所谓“三味火锅”,出人意外地在全市各餐馆遍地开花,乡里卖蚌的农民们也发了一点小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