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褒《僮约》中的“烹荼尽具”便是规定在家中来客之后烹茶敬客。
南朝宋人何法盛《晋中兴书》记:“陆纳为吴兴太守时,卫将军谢安常欲诣纳,……安既至,所设唯荼、果而已。”陆纳以茶和水果待客。
南朝宋人刘义庆《世语新说·纰漏》记:“任育长年少时,甚有令名。……坐席竟,下饮,便问人云:‘此为荼,为茗?’”客人入坐完毕,便开始上茶。同书还记:“晋司徒长史王濛好饮荼,人至辄命饮之,士大夫皆患之。每欲往候,必云今日有水厄。”王濛“人至辄命饮之”,这是他好客的表现。
弘君举《食檄》:“寒温既毕,应下霜华之茗,三爵而终。”客来到来,见面寒暄之后,先请饮三杯茶。
客来敬茶不仅是世俗的礼仪,昙济和尚也是以茶待客,道俗相同。客来敬茶在两晋南北朝时成为中华民族普遍的礼俗。
“头子”的来历,据史料记载,始为官名。至北宋政和二年(公元1112年),此菜作为当时举行的“头鱼宴”的名菜之一。南宋末年,广为流传,权贵宴请宾客,都把鱼糕作为宴席主菜。至清朝时期,凡达官贵人和有钱者婚丧嫁娶、喜庆宴会,都须烹制鱼糕以宴宾客。现在,人们宴请已形成“无糕不成席”的局面。鱼糕晶莹洁白,软嫩鲜香,有韧性,对折不断。现在鱼糕在继承传统烹调方法的基础上,经过厨师不断研究改进,已制作出风味各异的鱼糕菜肴。
面窝是武汉的一种名小吃。其实用“面”来修饰“窝”并不贴切,因为它的成分中没有面粉,大部分是粳米磨成的米浆,还要加一定比例的黄豆浆,加葱花、细盐。炸时用的铁勺子,直径约5寸,四周下凹,中央凸起,用另一勺将那种合浆舀入面窝勺,在中间一刮,然后下锅,下凹处因面浆多,所以肥厚,炸成后像个圆圈圈,吃在嘴里,酥、脆、软三种感觉混合。技术好的早点师傅可以将面窝炸成“匡匡”——没有中间的焦脆部分,主要供老人食用;或者将中间焦脆部分炸的比例比较大,供喜欢焦脆的人食用。
面窝的历史和其他武汉过早一样其实不可考。一说为,始于清光绪年间。当时汉口汉正街集家咀附近有个卖烧饼的,名叫昌智仁,看到卖烧饼生意不好,就想办法创制新的早点品种。经过反复琢磨,他请铁匠打制一把窝形中凸的铁勺,内浇用大米、黄豆混合磨成的米浆,撒上黑芝麻,放到油锅里炸,很快就做出一个个边厚中空、色黄脆香的圆形米饼。人们觉得很别致,吃起来厚处松软,薄处酥脆,很有味道,昌智仁称之为面窝。但实际上面窝的由来没有具体文字记载,传言而已。
目前的面窝主要分布于武汉和湖北其它城市大街小巷的摊点,尤为武汉汉口老城区口味地道。目前在武汉三镇都有一些特别的做法使得面窝别有风味。比如在武昌自由路的户部巷,谢荣德炸的面窝,配料讲究,用的是优质大米,掺一定比例的糯米,用香麻油,加葱花、芝麻、姜末作料。他不惜工本,做出的面窝自然与众不同,一投入油锅就香味四溢,吃起来更是焦脆适度、香酥并重,因而被人们誉为谢氏面窝。但这并不是传统的面窝了。面窝除了米面窝外,还有炸豌豆窝、“苕面窝”(红薯窝),中间是没有洞的形状,别有风味。
面窝的食用既可以单独成为早餐主食,也可以成为热干面,清酒/蛋酒,米粉或者其他汤面的搭配食品,后一种吃法更为广泛。
热干面是武汉人过早的首选小吃,所以武汉人对它的感情,我们就不必再费言语。单讲从外地来过武汉的人,他们再次想起武汉,多半是因为想起了武汉的热干面。热干面对武汉人或者在武汉呆过一段时间的朋友来说,它不再仅是一种小吃,而是一种情怀,未食而乡情浓浓,食之则香气喷喷。
热干面的来历其实很简单:大概是30年代,一个为卖凉粉和汤面为生的的武汉人怕没卖完的面发馊变质,便把面条煮熟了捞起来摊在案板上,不小心碰到了麻油壶,将麻油洒在其上。第二天,他将这些大致已熟的面条在开水里烫几下,放在碗里,加上葱花等佐料后,结果味道十分鲜美。就这样,他无意中就制作了闻名全国热干面。
吃热干面是有讲究的。首选做武汉热干面的店铺要规范,厨子 要正宗;原料要地道;调料要上等;配菜要天然。此外,还可以根据各人的喜好,喜欢辣的可以加入辣椒红油,另外还有咸菜,萝卜干,酸豆角等供选用,加香菜也可以。在食用之前要乘热把面拌匀,芝麻酱全都糊在面上,似蚂蚁上树。这时再吃,就格外的香气扑鼻,味道好极了。吃热干面时最好是冲一碗蛋酒或者来一袋牛奶或者一杯豆浆,一边吃一边喝。只吃不喝,就觉得嘴巴干干的,也就吃不出热干面的极品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