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昌鱼宴之中,相传“陶侃鱼”始于晋代,源于都昌历史名人陶侃青年时代垂钓于矶山,并以所钓红鲤鱼自行烧炒,孝敬病中母亲。陶母与岳母、孟母齐名,因此陶侃钓鱼孝敬母亲成为千古佳话;“陶侃鱼”也成为都昌一道名菜,一直流传至今。
“地震鱼”以俗称“黄丫头”鱼为主料,该鱼学名为“地震鱼”,属于南宋永初年鄱阳大地震后余生鱼种。“地震鱼”烹制方法独特,取“地震仪”谐音而形神兼备。
干点配湿点,这是平常上海人习惯的饮食方法。而湿点中油豆腐线粉汤则是保留节目。虽然它看上去有点清汤寡水,但配生煎等油腻的点心,则是绝配。而且看它的烧制过程也是一个享受:锅内汤汁翻滚,煮着铁丝网勺里的线粉,闻一闻,香气四溢。
美味秘笈:汤水够清,味道够鲜。油豆腐、粉丝和百叶包,再加个双档,保证你鲜地掉眉毛。
豆腐是我国食品中的瑰宝。俗话说:大鱼大肉伤肠胃,青菜豆腐保平安。仙桃著名的鱼米之乡,在农作物里黄豆的种植是比较广的,旱地、田埂上,棉田间作都种六月爆子。黄豆多了,豆腐就成了仙桃人的一道主菜。
有关豆腐的记载很多。豆腐的发明者如《本草纲目》曰:“豆腐之法,始于淮南王刘安”。相传,豆腐是刘安以黄豆,盐卤等物发明的一种美食。仙桃人做豆腐的历史由来已久,独特的水质,独特的器具,独特的土质所收的黄豆,做出的豆腐独具特色,独具风味。仙桃的豆腐品种多样,以白豆腐为基础有千张,干子,熏豆腐、腌豆腐,臭豆腐、豆腐脑,豆腐丸子等。
仙桃农家做豆腐,工序大致有:把黄豆泡入冷水里,用木桶装,自来水不行,自来水泡的黄豆做出的豆腐不好吃,有股酸味。过一两天黄豆泡胀了,用磨子推浆,磨豆腐时,大人推磨,小孩子用勺子舀上带一定量水份的黄豆,看准磨眼,估计好大人推磨的圈数,往磨眼里添。大人推磨要均匀,小孩预磨要迅速准确,不然小孩的手会被磨担子撞伤的。预磨也是一件很讲究技巧的事,黄豆添多了磨眼要堵死,预少了要推空磨,因为转空磨会磨损磨子的磨齿。而且预磨的好歹,可直接关系到豆腐的产出率。接下来将豆浆舀入豆腐袋,把用热水边冲过的豆浆边搅拌边挤压,豆浆水一泓泓挤压到浆盆里,去除豆渣后的豆浆,再倒入铁锅内用温火慢慢地煮熟。火势不能太旺,旺了豆浆煮沸会溢出锅外。下石膏后等到豆浆上面起一层皱了,用水瓢舀起放进豆腐包袱里压干,掀开布就是白豆腐了。
做千张是把熟豆浆舀入铺有纱布的方格里,薄薄的一层一层,压榨后即成;豆浆成豆腐脑,一朵朵在铁锅里飘动,像棉絮在空中飘着的熟豆浆,直接舀到桶子,就是豆腐脑,豆腐脑是不需要压榨的;腌豆腐(霉豆腐)是仙桃的,腌豆腐用白豆腐切成四方的小块,一块一块放在竹篾编成的筐里,经自然发酵,待豆腐长出了二寸左右的白色绒毛晒干后,撒些麻油,辣酱,装进养水坛子里,腌制数日后即可以吃了,皮脆辣,内部松软,咬一口一股淡淡的香味,余味无穷;还有一种叫熏干子,是将白豆腐放在灶口熏干,颜色黑不溜秋的熏干子交腊肉蒜苗去炒,吃起来香喷喷的,熏干子可保存很长时间,甚称一绝。
还有豆腐的多种吃法;如豆腐丸子,豆腐汤,臭豆腐,霉豆渣等,都称得上是农家人的异品,说不完。
豆腐不仅平民百姓喜爱,贵为帝王的也爱之。清乾隆帝很爱吃豆腐,一年乾隆到杭州在餐馆用膳。老板娘端出一碗稀奇的菜来。乾隆回味之余不禁动问:这叫什么菜?老板娘答道:这叫红嘴绿鹦哥,金镶白玉板。实际上这道菜是最普通不过的菠菜配豆腐。要照现代营养学来分析,菠菜是不能同白豆腐同时煮着吃的,因为菠菜中的一种物质会破坏豆腐中的有效营养。
中国的文字极其丰富,有关豆腐的俗语如;刀子嘴,豆腐心,形容人嘴硬心软;乜串豆腐,没有提手,贬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武大郎卖豆腐,人熊货软......等等,不一而足。
不过话说回来,要吃豆腐,不妨来品一品仙桃的老沔阳豆腐。
锦州的干豆腐(外地又称豆腐片),色微黄,熟食可炒可炖,千烹万滚不变形色;生吃则筋筋叨叨,极有嚼头,满口余香。辽西人尤以干豆腐卷大葱,再蘸以农家自制的黄酱为最佳食用之法,又抗饥又下饭,百吃不厌,壮体强身,滋阴补阳,又绝不必有什么高血脂高胆固醇之类的现代富贵病之虞。近年来,公路运输发达,东来西去的离地三尺仙们几过锦州城乡,苹果小菜可以忽略,那干豆腐却是无论如何要称回家去几斤的。
锦州的干豆腐,这还是个宏观的概念。锦州本地人吃得矫情了,口娇了,则挑剔得偏要虹螺岘的正宗精品。虹螺岘乃锦州城西南五十里处的一个万人小镇,因位于虹螺山腹地而得名。虹螺山方圆数十里,峰峦叠嶂,雾腾烟绕,奇绝秀丽。主峰也叫个玉皇顶,奔绝顶便需穿下堂,攀中堂,爬九十九阶。在中堂下边有个泉眼沟,有无数处淙淙泉水,从山岩隙缝中涌出,成潺潺溪流,汇入山下的女灵河。做豆腐岂离得开水?虹螺岘的干豆腐便独得这清例甘泉的滋味,格外细腻醇绵,令人食之如饮佳酿,久而成瘾,难舍难弃。
最后,把豆浆倒入一个个半米见方的木格里,让其自然凝结,再用木板和大石板压上木格,将多余的水分挤掉,雪白凝脂般的豆腐就做出来了。把豆腐放在加热的铁板上微微煎烤片刻,豆腐块的表皮呈现焦黄,内里仍旧雪白如故,这样就可以摆上摊挡销售了。
古老的石磨把豆子磨成浆要花去好几个小时,现在用上“打浆机”,电源一开,二十分钟就磨好了。有质量、有效率。目前,九龙制作豆腐的作坊有十几家,除供应本地乡镇,有的已把生意做到珠江三角洲的酒楼去了。
鄱阳湖后河颈的湖湾中,有一种红眼睛银鱼。它通体雪白,形如王簪,头部两侧有一双血戏欲滴的眼睛,如红宝石一样,闪耀着晶晶的亮光。
传说春秋时期,鄱阳湖称作彭蠡泽,是属于楚国的地方。有一年,楚国和吴国不和,吴王阖宫率领大军和楚昭王打起来,在彭蠡泽大败楚国的舟师。吴王高兴极了,坐着金碧辉煌的帅船游览浩瀚的彭蠡泽。
一天,阖吕的帅船来到了后河颈。这里山青水秀,风景优美,阖宫看得狂兴大发。突然,他对随侍在身旁的大夫伯喜否说“爱卿,此彭蠡泽无奇不有,无味不鲜,孤想吃尽其中的奇珍美味,你看行吗?”伯喜否诌媚地一笑说:“现在彭蠡已属大王所有,只要一声令下,我看就连龙肝都会送到大王面前。”阖宫听了,不禁喜上眉梢,哈哈大笑,当即命每条渔船贡献一味湖中珍味。
这一来,沿湖的渔民可就遭殃。湖中的名产大都风大、水深、良急的地方,沙人为了捕捞贡品葬身水中。阖宫用去千百条人的性命,换来湖中不少的珍稀水产,饱享了口福。可吃来吃去,他还不心满意足,觉得这些湖产没有什么特别新奇的味道,便烦躁地催促伯喜否再想办法。
这下,伯喜否急得抓耳挠腮,彭蠡泽中究竟有些什么天下绝有的东西呢?伯喜否这个0计,他想:“要问湖中事,还得打鱼人。”于是派出兵将四处寻找彭蠡泽中的老渔人。
就在紧靠后河颈的莲花岗上,住着父女二人。老人名叫科公,鼓蠡泽中打了四十多年鱼。科公熟悉泽中的每种鱼、每种虾,是个远近闻名的顶儿尖的打鱼师傅。他跟前只有一个名水花的女儿。水花年方二九,像个水做的人儿,清秀得出奇。
这几日,简便以身患疾病,不能下湖,他听到许多渔民兄弟为捞贡品葬身鱼腹的消息,气得躺在床睡声大哭:“阖宫这个暴君,胡作非为,一定不得好死!”这骂声恰被闯上岗来探听情况的伯喜否听到了,伯喜否便急忙带领兵丁,闯进了科公的家门。
“老家伙!你好大的胆子,敢辱骂大王,知道这该当什么罪吗?”
科公两眼喷火:“知道!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伯喜否忍住气,狞笑着说:“老家伙,只要你把彭蠡泽中的天下绝产献给吴王,我可以不杀你,不剐你,还保你荣华宝贵。”说着,就指使兵丁把科公从床上拖起就走,拖呀走呀,一时间,科公就昏迷过去了。
伯喜否一抬眼,看见这个生得水灵灵的漂亮的姑娘,顿时心花大开。暗想:吴王是喜欢美女的,若把个姑娘献给吴王,岂不又能得到一笔厚厚的交赏。于是走上前,假惺惺地劝道:“姑娘,是吴王要你爹去下湖捞贡品的,我可是君命难违哪!这样吧,吴王一身仁德宽厚,你还是随我一道去见他,想必吴王会允准你的请求的。”
纯真无邪的水花为了解除父亲的危难,只好去到阖宫的帅船。阖宫一见水花,馋得直流口水。他理也不理水花的恳求,对伯喜否说:“美女我也要,湖鲜我也要。让这个姑娘留下陪伴孤家,叫那个老头子下湖捕捞吧!”
伯喜否回去对科公传话说:“老家伙,快下湖去吧,等捞来上等贡品,吴王马上放你的女儿回来。不然,吴王就杀掉你女儿。”女儿是科公的心头肉,他只好硬撑着身子,顶着狂风抱病下湖去了。水花被押在阖闾的帅船上,远望湖中,只见老爹划着小渔船,摇摇晃晃地向湖中心划去,不禁痛彻心肺,向着湖中凄厉地高喊着:“爹,你下不得湖啊!”
这时,科公的渔船已到湖心。“无风三尺浪,有风浪三丈”的彭蠡泽,把小船当作一片树叶抛掷着。科公已晕倒在船板上。他自知已无生还的指望,尽全力抬起身子,眼含热泪,最后回头留恋地望了一眼,在一阵狂风的席卷下,沉下了水中。
水花看见老爹落水,顿时晕倒了。吴王阖闾在帅船上看到科公船翻人亡了,他发狠地说:“孤家尝不到彭蠡泽中的绝产,却要玩玩泽畔的美女。”昏迷的水花醒来之后,心如箭穿。她抬起泪眼,望着这个杀父分人,红肿的双眼竟像要炸裂开来。她正想扑上前去,但猛然一看吴王身旁的数百名士兵,想着自己一个弱女子,硬拼是不行的,还得寻机报仇才是。她心血一涌,便有了一条计策,走上前硬着心肠对着阖闾说:“大王,老父已殆,我也只有身靠大王了。但作女儿的总还得尽点孝心。请大王准我祭老父亲三天,三天后我再到们的身边。”阖闾看这神情,知道硬逼不行,便说“好,就这么定,美人,三天之后我在船上等你。”
水花回到莲花岗,摆上祭品,点上香烛,对湖祭奠父亲。她整日跪在地上米不粘牙,水不入喉地啼哭,直哭得喉咙嘶哑,两眼滴血。
三天很快地过去了。这天清晨,乡亲们纷纷往莲黄岗上涌去,他们都要送一送水花姑娘,大家一上岗,只见水花姑娘身穿一件雪白的孝衣站在岗头,两眼血戏,一根雪亮的银簪插在发辫中。她默默地对众乡亲施了一个礼,然后一步一颤向阖闾的座船走去。阖闾好不耐烦地等到了这天。天不亮,他就破天荒地从龙床上爬了起来,吩咐张灯结彩,准备美酒佳肴,迎接美人的到来。
不一会,水花姑娘像一朵白云飘上了阖闾的船头。阖闾高兴得手舞足蹈,口里说着:“美人儿,可等到你了!”脚下摇摇晃晃向水花扑去。当扑到跟前,阖闾一下愣住了。只见在灿灿的朝霞映照下,水花柳眉斜竖,-的两眼,闪跃着0的怒火。突然,她从头上拔下锋锐的银簪,向阖闾当胸直刺来。阖闾慌忙躲闪,被水花一簪刺中左肩,惨叫一声倒了下来。水花想挥簪插回头上,转身一跃,跳入滚滚的鼓蠡泽。
吴王气得脸色铁青,咆哮起来:“把她的尸体捞上来,给我剁成肉酱。”卫士们下湖横摸竖捞,也找不到水花的踪迹。结果却捞上了一种奇怪的鱼,它长约一寸,浑身银白,两眼血经。阖闾一看,觉得这是彭蠡泽中的银鱼,立即吩咐烹炒给他吃。厨子烹炒好了端了上来,只见盘中闪烁着许多晶亮的红点,好像点点星火,阖闾喜欢得不得了,提起筷子夹了一条,恶狠狠地吞进口中。谁知,鱼一入口,就变得奇硬无比,像一根簪横刺在喉咙中,吞不下,吐不出,痛得阖闾“哇哇”直叫。急得伯喜否又是请医,又是求神,一直奈何不得。那银鱼在阖闾喉中二十二天后,把阖闾作难得骨瘦如柴,直到吐出一口口污血,那条银鱼也被吐入湖中。那条银鱼也怪,一入水又复活了,自由自在游了开去。阖癌气得干瞪眼,只好拖着病拉拉的身子,垂头丧气出了彭蠡泽,随江而下回了姑苏。
从此,鄱阳湖中就有了极为名贵的红眼睛银鱼。凡是善良的人们打捞起来,不论烹、炒、煮、烧,其味都鲜美无比;要是恶人打捞起来,它就无滋无味,扎口刺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