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国时期,石勒与牧马元帅汲桑起兵反晋,汲桑兵败被晋军士杀死,石勒因为兵败后,军士伤亡严重,无奈引兵投降了汉王刘元海。汉王平时得知石勒善用兵,且英勇善战,遂亲自召见,盛情款待,封石勒为安东大将。石勒受封后,统领大军,转战于并冀,与王弥、王波形成割据势力。光初二年(公元319年)称王建立后赵。光初十年(公元327年)石勒大败刘耀,刘耀带领残兵败将逃跑,石勒率领三军奋勇直追,追到离石西北(今临县境内),在紫金山间安营扎寨。
临县久旱,加之兵祸连年,百姓饥寒交迫,到公元328年,远近亢旱,赤地千里,石勒军士饥肠辘轳,无以为食有的士兵偷窃、抢掠百姓财物。石勒整动军纪,命士兵采集榆钱饱腹。把钱钱用水掏静,掺小米熬成“钱钱饭”充饥。石勒还命士兵带上“钱钱饭”赈救灾民。使当地人度过了灾荒。后百姓为纪念石勒赈救灾民,在紫山修建应候庙,亦名石勒寺,俗称大王庙。每逢忌祀,总要供奉“钱钱饭”。无榆钱季节,以黑豆捣扁而代之。后逐渐流传下来,延续至今。
“钱钱饭”的原料为小米和黑豆。钱钱的制作是把黑豆用开水煮过,煮到膨胀即可,凉后置于石头上(有一个平面即可),用铁锤捣,捣成铜钱厚薄为宜。钱钱饭的做法比较简单。首先将小米用凉水淘过后下锅,再把钱钱煮进去,约二十分钟即可,即可食用。爱吃稠而糊者尚需继续熬煮,此为纯钱钱饭。也有将蔬菜混入钱钱米中熬煮。诸如红薯钱钱饭,土豆钱钱饭。红薯钱钱饭是从农历九月收获红薯到次年夏前。百姓以红薯代替粮食做餐,先将水烧开,然后放进红薯,待水沸后,再放小米,钱钱煮熬成稀状或稍稠状即可食用。
“钱钱饭”营养丰富,易于消化,夏有止渴消暑作用,冬有保温驱寒功效。
钱钱饭由粗粮精制。原料为黑豆,经过浸泡,放在碾上压成片,形如铜钱,所以百姓称“钱钱饭”。豆钱二成、米八成,对掺起来,逐次下锅,待豆钱半熟时,再放小米。
黄皮子是阳江的一种水果。蜜味黄皮,咬起来象蜜枣那样松脆,但味道又有点特殊,酸酸甜甜。
钱钱肉约有一尺长黑红色。吃时须切成小圆片,中间一个小孔,似旧时的铜钱,故称
钱钱肉色美味鲜柔韧经嚼,吃后嘴里长时间留有香味被誉为营养滋补品。自古有—— 陇县一绝之称。早在唐代就作为贡品敬献给杨贵妃,吃后也赞美不已。
清光绪26年八国联军侵占北京时,慈禧太后逃至长安,陕西巡抚端方为了讨好巴结慈禧,特献上长安*钱钱肉*给慈禧太后品尝。慈禧尝后只觉其绵软而香,确实另有一番风味。立即下旨: 每年进贡3000斤。这使长安百姓连连叫苦,殊不知这东西得之不易啊
后来一位聪明的仗义之士,为了报复端方,巧妙地告诉慈禧所食之物是用公驴的生殖器所制……
慈禧一听暴跳如雷,连连恶心,几乎把前日下肚的东西都呕吐出来。并决定以‘欺君子罪’将端方抄斩。后又一想此事若传出去,有失太后尊严,遂改用‘釜底抽薪’的做法,免去了端方陕西巡抚的官职。
阳春面,又称“清汤光面”,是上海的一大特色,说来话长。这话“长”要长到秦始皇的时候,我们知道秦始皇统一了度量衡,却不知道秦始皇也统一了历法,以夏历的十月为正月,这个月又称-春。这十月和阳春的关系,後来被引用到了上海的切口中,“阳春”就是“十”。过去这种面,每碗卖十文钱,乃是贩夫走卒之食,因为光面不好听,於是用价钱代面名,便成了“阳春面”。另外有种说法是从“阳春白雪”而来,这面光光什么都没有,这雪白白也是什么都没有,於是成了面名。
阳春面之为上海的特色,就像大饼、油条、豆浆、粢饭“四大金刚”一样,乃是深深与上海人的生活维系在一起的。阳春面,是面中最便宜的东西,可依然保持著苏沪菜点的风格,不即不离、不偏不倚的中庸之道,在这里显现出来,以至於有位旅居美国十一年的朋友,回沪後非要在路边的小店寻到了阳春面,方才有了回家的感觉。
这阳春面到底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呢?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是。说它什么也没有,的确不为过,这碗光面,只是白白的面条,加上几点葱花而已,青青白白,煞是好看,因此,也有人美其名曰“青龙白虎面”;说它有,它不但用的是高汤,有著各式物件的精华,透气一份清香,透著一份醇鲜,同有著上海这个特殊开放口岸百多年来的精华,透著一份矜持的怀旧,透是一份自赏的孤芳。
这阳春面是“清汤光面”,却万万不是“清水光面”。这阳春面,最早也的确是清水的,後来经过老半斋等名店的改进,使用了鸡和鱼混炖的高汤,才使得阳春面“换了一种意思”。
说到这高汤,可是大有讲究,我经常收到网友的信,问我这高汤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高汤,就是冻起来会成膏的汤。”高汤是烹调必不可少的东西,大抵是可以用水的地方,若用高汤代替,这菜做出来,就会鲜美许多。比如那烤麸,要用到水煮,若是用高汤去煮,这鲜味就会渗透到烤麸里去;而那鱼翅、鲍鱼之类,本身并不怎么鲜,就更要用高汤来把鲜味引出来,叫做“吊鲜”。高汤的制作,民间各不相同,最好的可能要数老鸡、甲鱼两样混炖的;差一点的,用鸡壳子、肉骨头混炖。最不济的,也是民间饭店用得最多的,是用猪下水和猪血混炖,据说味道相当鲜,但我总想那种鲜法乃是“虎狼之鲜”,就像给极虚之人用极补之药,为法所不取。
炖高汤的时候,要用冷水,盖过里面的物料,加酒以去荤物的腥味,但是切忌放葱姜等物,以防和菜夺味,把水烧沸以後,撇去浮沫,就改用小火焐著,一直焐到骨酥肉烂,方才可以。焐高汤,一定要用水火,火大则汤不清,光是如此,还不够,等到炖好了,要把汤水泌出,再用布滤过杂质,冷却後,刮去上层的冻油。然後把汤重新烧沸,放入打散的蛋清,倒入蛋清的时候,要一边倒入一边搅拌汤水,那样蛋清会裹住汤里的混浊之物,等到蛋清烧老,撩起弃去。这才有了清清爽爽的高汤,这种高汤,才能当做水用。这汤清的学问,一般人不知道,只是拿个鸡煮煮,烧菜的时候,从里面舀上一勺加加,这种高汤,不清且油,还是不放的好。而且,也不是什么菜都可以用高汤的,比如豆腐衣,就不能用高汤,取其纯清之故;再比如烧海鲜,宜用鸡汤不能用肉汤;这里面的讲究,多著呢。烧好的高汤,可以装入塑料袋冷冻起来,随用随取,如果下班没有时间做汤,只要拿出一包来,加热後放些蔬菜,就是一道好汤。高汤,是烹调的基本,因此,哪怕是净素的菜,也用素高汤一说。素高汤,多用胡萝卜、黄豆芽、芹菜和香菇根炖成;我曾经做过只用香菇和蘑菇两样的素高汤,果真鲜美异常,而且那香味较之荤汤,更有一种高雅的品味。
阳春面还要用到一样东西,那就是猪油。什么?猪油?!对,正是猪油。上海的阳春面,一定要用猪油来“点一下”,才会更有滑润的感觉,“润”之一字,便道尽了阳春面似有还无、似无还有的境界,靠的就是那一勺猪肉。记得十年前,上海的改革开放已经相当有成效,连猪油也不多食了;那时,一班人等到扬州去玩,记得在太平堂前的面摊上,要了几碗面,有一女生见空的碗里有块白色物体,问是什么,答曰“猪油”,我们那些女同学特地关照那老太太,说是不要放猪油,那老太太抬起头来,万分诧异地看著那几个女生,问道“荤油哎,也不要?”神情中流露出多少无奈与感慨,那老太太的眼睛,使我至今记忆犹新。猪油用肉膘或是板油来熬,前者出油少油渣多,後者出油多油渣少。熬猪油的时候,要加一点水熬,因为油沸以後易黄、易分解,不但影响香味和颜色,还会产生一些毒素,用了水,可以使温度保持在一百度,那样熬出来的油,才又香又白。猪油熬到最後,会有一层油渣浮在油面上,那可是样绝好的东西。小时候,最喜欢看祖母熬猪油,为的就是那一小碗油渣。油渣要趁热吃,那时没有糖粉,就撒上一些绵白糖,入口又松又脆,带著一股股的暖意,那种香甜,在如今久食鱼肉之後再不复得。
有了高汤、有了猪油,葱也有讲究。葱一定要上海的小香葱,极细的那种,这些细葱可不是从一大堆挺粗的葱里挑出来的,那是赝品。这小香葱,生来就是细细的,却也壮实,而且特别的绿,那是种赏心悦目的绿,看得让人著实地喜欢。切葱的时候,要把葱头切掉,只剩下全绿的葱杆,切成两三毫米长的葱末,也叫葱花。
於是,拿一个碗,舀上一匙猪油,再放点盐;一个灶上烧著清水,一个灶上烧著高汤,就等下面了。面要银丝细面,揉透赶透後再拉出来的,那样的面,才够精致,可以做到软而不烂,韧而不硬。下面,是件似易实难的工作,水要多,火要大,等水烧沸之後,放入面条,等到面条浮起来的时候,把面撩起,放到竹篱里,拿到水下冲洗至面条冷透,然後放到烧沸高汤锅,把已经熟了的冷面条放入,等面再次浮起,用长筷子撩起面条,举到至高,把面的底端先放入碗中,顺势折上几折,那面便整整齐齐的,很是好看。然後,再倒入高汤,高汤不宜太多,要让面稍稍高出汤一点点才好,撒上葱花,便可谓大功告成。
这便是所谓的精致,吃的精致,并不是北方人说的矫情(念作“嚼情”);吃的精致,有时是一种品味,有时只是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