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精俗名“山姜”,古称“黄芝”,意为像灵芝一样是“灵丹妙药”。黄精又谓“救荒草”,其典出唐代。文学家刘禹锡任连州刺史时,爱吃黄精,他说:“黄精甘美易食,凶年可与老少代粮。”从此,黄精便又叫“救荒草”。黄精还有一个雅号叫“仙人粮”。传说古时候有位姑娘因父母逼婚,愤然离家出走。几年后,乡亲们上山砍柴碰见她,欲劝她归家,但她婉言拒绝,旋即跨崖越岭,步态轻盈,好像仙女凌空而去。后来,人们发现她栖身的岩洞储备的食粮原来是黄精。
现在,连州的黄精年产量为25吨,经九蒸九晒制成成品。近几年,黄精制品纷纷开发成功。其中,黄精糯米酒曾荣获广东四新产品优秀奖;1993年被核定为“广东省名牌产品”。而今,黄精糯米酒成了游客争购以馈赠亲友的佳品了。
脚跟糍状如脚跟,色金黄,味香,是邵武人十分喜欢的小吃。
具体做法是,选上好粳米与籼米按一定的比例混合,浸泡后磨成米浆。之后将沉淀的米浆放入热锅内搅拌成半熟状起锅。在搅拌过程中,要边搅拌,边倒入适量的天然碱水。当地人将富含碱的植物烧成灰,放水浸泡,过滤出天然碱水,供做脚跟糍之用。接着将半熟的米浆团搓成条,用刀切成半厘米厚的圆饼状,捏成周边微上翘、中间凹的椭圆薄片,如同用脚跟挤压而成一般。再将5至6片薄片叠成趸,放入笼屉用旺火蒸。蒸时脚跟糍上面要放上用五花肉做的米粉肉。出笼的脚跟糍油光发亮,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清香,令人陡生食欲。
吃时,一碗脚跟糍上要放一块米粉肉,蘸辣酱食之。米粉肉鲜美、油而不腻,一口下去满嘴生香;脚跟糍辣香交融,令人满口生津。
具体做法:先取粳米、籼米按一定比例混合浸泡,加入适量的“水曲”磨浆,浆磨好后,入锅熬至半熟起锅,在案板上搓揉成质地均匀的米团,之后将大米浆团分成一个半鹌鹑蛋大小的小米浆团,捏成薄皮,包上馅,上笼屉蒸熟后便可食用。
上图好像是还没蒸过的哪吒糍,蒸过的会晶莹剔透非常漂亮的。馅如其名,花色拉拉杂杂,无所不包。香菇丝、肉丝、黄花菜、芋头丝、豆芽菜,什么菜上市都可赶个新鲜用做馅。非常好吃的哦。
东陂腊狗嫩、爽、香、不腥不腻,可蒸可炒。
河水质清炖,盛产的鱼鲜甜美味,极具特色,有钳鱼、边鱼、鲤鱼、鲢鱼、河虾等。
腊蛋:蛋也能腊吗?是的,腊蛋是有名的东陂腊味之一。早在20世纪30年代,东陂镇“遂昌号”的腊蛋、腊狗和风肠,就远销马来西亚、菲律宾诸国和港澳地区了。腊蛋的主要原料是花油(猪网油)和蛋,花油为皮,蛋为馅。
腊蛋的制作工艺极繁,先以盐水浸花油,目的是添味、漂白,一日即可,浸好后备用;再选蛋,鸡蛋或鸭蛋皆可,去白留黄,下盐、糖、酒;做腊蛋时,花油切至大小适中,垫于小瓷碟上,放蛋黄、风肠片、芫茜(若制作“银玉蛋”,周边还须放瘦肉),包成扁圆状;然后放太阳下晒,等表面稍干,加一碟盖上,反转碟子再晒另一面;两面晒至至三四成干,移至竹箕,又再晒;八成干,以小绳吊晾。腊蛋可蒸吃。要问味道?香又爽。
腊狗:东陂腊味中的腊狗,首推关屋“遂昌号”制品。80多岁的关佐贤老人说,1912年,肉食供应紧张,制作传统腊味缺乏原料,其祖父就试着用狗做腊味的原料,先是做腊狗条,之后是腊全狗,从此,便开了“东陂腊狗”之先河。
制腊狗要选2.5千克至3.5千克重的肥乳狗,宰好洗净后去骨,用炒干的碎盐腌;腌好后再以温水洗净,晾干水,淋姜汁酒,涂上糖和沙姜粉;然后造型,风干。
东陂腊狗嫩、爽、香、不腥不腻,可蒸可炒。
风肠:别处都叫“腊肠”,为什么东陂却叫“风肠”呢?原来东陂风肠要靠山风来风干。一条自西北方峡谷钻出来的西溪,缓缓地流到东陂镇边,也把习习的山风带到了镇子上。五更天,制风肠的人家便将一篙篙的风肠从凉棚里托出来,晾到露天“打冷风”;中午日头猛,又将一篙篙的风肠托回凉棚里去。
东陂风肠的肥肉瘦肉搭配很有讲究,三成肥肉七成瘦肉的叫“三七肠”;二成肥肉八成瘦肉的,便叫“二八肠”。
精于做生意的东陂人深通藏而不露之道,并不刻意炫耀自己的制腊味技术,有人夸东陂腊味好,便说:“腊味全靠风,我们地方风好。”还有更神奇的说法:“东陂街的风,街东和街西的也不一样哩。”
东陂牛肉干:其制作历史也很悠久。明万历年间(1573—1619年),东陂是湖南蓝山、新田、嘉禾至广州官道的中转站,每年经过此道者不下十万人。东陂镇每天都杀牛供应客商,偶逢卖不完时,因牛肉易腐,生意人就要亏本了,为此家家大伤脑筋。有一屠户,灵机一动以炭火烧烤,发现其味特香,于是试着加进各种佐料,其味更佳。东陂牛肉干的制作自此开始,沿袭至今。
东陂牛肉干的做法说起来并不复杂,只需将去骨的牛肉切成250克或500克不等的条块,洒以适量酒、盐水,放铁筛上,再置于炭炉上慢慢烘烤,不时翻动,等两面皆黄即成。但是,酒与盐水洒多少,以及火候大小很有讲究。将制作好的牛肉干洗净,切成薄片,蒸、炒均可。酸笋佐料称“酸笋牛肉干”,咸酸菜佐料称“酸菜牛肉干”,还有“甜笋牛肉干”、“豆豉辣椒牛肉干”等等。据说当年1率红七军过连州东陂镇时,冯达飞将军的家人曾用东陂牛肉干招待过这些特殊的客人。1同志吃后连说:“好吃,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