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人用甲鱼作成一道道风味独特的地方名菜。用甲鱼和鸡为原料制作的名菜“霸王别姬”,色鲜味美,营养丰富。
蒙古族的银饰品与其他民族一样,种类繁多,款式丰富,有着各自的图案形态和种类,在蒙古族佩饰中,有着非常重要的装饰作用,它天成一韵,构成了蒙古族银饰品朴素美观、繁复实用的民族民情,从纯真的纹样中,可以诠释和解读蒙古族佩饰的特点以及游牧民族文化的意韵和部落习俗,从中体察蒙古民族深远的文化内涵和生活情感。
蒙古民族酷爱装饰,银饰品也就成了他们美化生活的一部分。不论是高原,还是牧场,蒙古族群众佩戴银饰品都非常普遍,由于同一族属但部落不同,银饰品的种类、造型、图案和佩戴方式也各具特色,呈现出不同的寓意和讲究,文化内涵十分丰富,使其成为蒙古族佩饰中的亮点。一件小小的头簪、发钗、挂件常常就是一件信物,承载着人生美好的回忆和永久的纪念。
蒙古族自古以来就有对金银饰品的使用历史,在考古挖掘的匈奴墓中,就曾经出土过战国时期的银饰品。唐代是银饰品制作的繁盛期,品类多,分布也广。公元13世纪,成吉思汗结束了蒙古各部长达数年的纷争状况,加之与欧亚各国的贸易往来,蒙古地区日益成为金银的集散地,这为蒙古族银饰品的发展提供了有利的条件。到了元代后期,银饰品的制作逐渐商品化,从前只有富裕人家使用的银饰品,在民间也开始流行佩戴起来。与前期相比,这个时期的银饰品无论从内容图案,还是技术风格,都发生了较大的变化。同时银饰品的主题也逐渐增多,有花鸟鱼虫以及各种纹饰图案,还有诗情画意的词句,铸、刻、雕、焊技术等工艺也得到了较大的提高。而且设计新颖,造型美观,每件银饰品上都有吉祥寓意,堪称“图必有意,意必吉祥”。进入明代,银饰品的工艺有了很大的改进,除了官办的铸造局外,民间的银楼、银作坊也能制作和设计很多的银饰品。特别到了清代康熙、乾隆年间,由于经济的不断发展,银饰品的使用已不再是有钱人的专利了,不论贫富贵贱,女人戴银头饰、银首饰,男人腰垂银挂件已成时尚。蒙古族的银饰品,至今仍然保留了很多古老的图案和纹样。
酒糟鱼是湘乡饮食文化的一种地方特色,附近几十里都有这种传统,在外地却罕见。如现在的湘西,酒糟鱼必要的佐料藿香也未曾见到。煮鱼放藿香比常见的放紫苏要味美得多,湘乡农家一般在菜土边上都要种上几株,以随时备用。
酒糟鱼在湘乡传之已久,在清咸丰同治时就已盛行了。至今有“左宗棠的红焖鳝、曾国藩的酒糟鱼”之说法。这当然是讲他们喜爱的菜。由于曾国藩故居离虞唐镇小路距离不过二十里,所以酒糟鱼也是当地的家乡菜。人们附庸风雅,把这土特之菜也冠到了他的头上,于是阳春白雪起来。恰如湘乡蛋糕一样,经名人著作一传而香飘四海。如今,酒糟鱼、蛋糕席都成了湖湘美食文化的佳肴。
烘糕以上等白米、白糖为原料,经浸米、磨粉、筛粉、拌糖、上匣、划片、烘焙等工序制成。象牙色、落口溶、火炙香、清纯爽口,营养丰富;因不含油盐,又系直接火烤而成,故卫生无菌,便于保存,既可作旅行干粮,又可作婴儿代乳食品,尤宜家庭备用,馈送亲友。1980年挖掘传统工艺,改进包装,获省优质产品证书。
大米在中国作为主食已有数百年的历史,各地人民充满情趣的智慧,用它创造了别具风味的糕点,这是关于时间的故事。家乡把这种用大米和白糖简单搭配的糕点叫烘糕,这是无数成年湘乡人童年的记忆。
1723年,湘乡县城天元斋馆研制出烘糕,在那个大米极其珍贵的年代,烘糕无疑是奢侈品。白米、糖,仅仅两种简单的物质,是制作烘糕需要的原料。看似单纯的食品,要经过浸米、磨粉、筛粉、拌糖、上匣、划片、烘焙等工序。白米的颜色,经过火烤,会略带黄色,但机器化生产后以电热代替火烤的制作工艺已经很难让烘糕产生自然的黄色了。一片烘糕入口,看似成型的方形糕点瞬间化作无数甜甜的粉末,儿时的记忆伴随着味蕾涌然而至。昔日的烘糕是一种最佳零食。“养肥小崽,烘糕一篓”这句俗语更是证明了烘糕是老少皆宜的食品,亦是营养和口感兼备的佳味。时至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烘糕仍然是一种比较珍贵的东西,一般用来亲友间送人情。
咸丰年间太平军起义,曾国藩带领成千上万的湘军将士辗转各地,军粮成了很大的问题,他想到家乡的烘糕轻便易保存,于是将烘糕作为了随军粮食。当时湘乡几十家斋馆每天赶制烘糕,提供给前线食用,用烘糕做军粮可比用大米做军粮成本高多了,但依旧稳定供给了湘军,为平乱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叛乱平定后,曾国藩将烘糕呈献给皇室和大臣食用,深受赞誉,此后湘乡烘糕被钦定为贡品。1932年烘糕曾送芝加哥博览会展出。“1937年湖南各界携烘糕赴沪慰劳十九军将士,对抗日将士鼓舞极大”——《今古湘乡》。
暑期同某食品加工厂老总在茶楼,是一位五十多了的男人,且是老乡。说到湘乡的烘糕,他很有感触。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由于烘糕还算居家食品中的佳物,所以市场状况良好,成为了食品公司的主打产品,但能够用传统手艺制作烘糕的人却渐渐老去,而青年人人又不愿意在乡传承技艺,眼看烘糕就生产不下去了。这时的他们,开始物色20岁左右的青年进行培养,用时髦一点的话说就是“订单式”培养。制作烘糕的技术,从外行到基本熟悉制作,至少要花三个月的时间,这对学习者来说是一个考验。“当时给他们(学习制作烘糕的年轻人)六十块钱一个月的工资,六十块钱啊,在那个时候很高了!”,这位老总说。但过了不到几年,这些原本被食品公司寄予厚望的年轻人,都选择了南下或北上。“用传统技艺做烘糕的老人这几年陆续都离世了,也没人用古法做了”,他说。
现今我们在市面上见到的烘糕都是采用改良技术制作的,再过得几年,可能就再也没人知道几百年前发明的湘乡烘糕到底是如何在古人手中制作出来的。当传统技艺面对工业机器时,它是那么的乏力,且渐行渐远。这时我才发现,我吃的不是烘糕,而是一种情怀!
将新鲜打捞上来的鱼除去内脏,因为超过手指大小的鱼的内脏是苦的。这可是件麻烦事,但即使是再小的鱼,对于生活在水边的人来说,动作也能够非常娴熟。制作鱼火焙鱼是个细心的活,要耐得下性子,动作过猛,很可能将完整的鱼身弄破。抹上一层食盐可以保鲜提味,这是很多食物的制作手法。在熏烤之前,也有人把鱼拿来蒸到七八分。熟谷壳、桔皮、米糠既是农作的副产品,也是天然的香料,烟雾熏烤几日,到鱼肉九分干即可,其实经验丰富的人只需要看下鱼肉颜色,就知道是否可以出灶。出灶便意味着成品的火焙鱼可以装袋了,表皮是黄的,略微带湿的鱼肉既有鲜味又易保存。火焙鱼的烹饪方法多样:可先用微火油炸,再加以蒜、姜、紫苏、干辣椒等,加水后用文火慢慢熬,肉质柔软后可出锅;也有直接加佐料蒸食的。新鲜的鱼可能会因有腥味而遭人不喜,但经过熏烤的鱼却没有这种缺陷。
在毛田镇附近水域,曾经有两个很有名的古集镇,上游的叫“谷水镇”,下游叫“羊古市”,由于临水,两个地方都盛产火焙鱼。这里发出的货船,除了载茶叶,还会载着大量的火焙鱼,一直顺流北上,直到汉口。他们将本地的产品售空后,又从那边带回来许多南杂,这就是古时商人对水的利用。
在这片水域还流传着一个故事:明朝皇帝朱厚照曾游涟水,晚上在羊古市落脚,一农户便奉上火焙鱼这道菜,朱厚照食后深觉不错,便提笔书下“御食火焙鱼”五个大字。故事的真假无从考辨,但清末曾氏在此训练水军却是有史可考。咸丰四年,曾国藩在靖港惨败太平军后至衡阳,他安排曾国葆等几位弟弟们回乡组建了一支水陆两用军,并选在此处的羊古水域扎营操练,也就是这支军队,后来帮助曾国藩直捣天京,攻下天王府。湘军将士也将火焙鱼带出湘乡、带出湖南。今日,这里的渔民仍旧袭用湘军当年操练的方城阵、迷魂阵来捕鱼。据说毛泽东从小就喜欢吃这种乡味浓郁的土菜,火焙鱼也因他更有名气。
现在库区的渔民成立了养鱼合作社,原本自给自足的制作被作坊生产所替代,并且注册了自己的商标,产品亦销往各地。虽然我一直认为原汁原味的东西最好,但如果能带动经济、造福百姓,自然不是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