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盆肉”这个词出现于晚清,不过,那不是我们新疆现在的盆盆肉,而是晚清成都皇城坝回民创作的“盆盆肉”,又称“牛肉肺片”,这道菜在1959年已绝迹。
新疆的“盆盆肉”和成都的“盆盆肉”完全是两码事,现在新疆市场上的盆盆肉,是1994年前后从吐鲁番传到乌鲁木齐的。
那时在乌鲁木齐面粉厂一带有三四家挂着“火州盆盆肉”、“火焰山盆盆肉”、“吐鲁番盆盆肉”和“伊斯兰盆盆肉”牌子的小饭店,它是我们新疆回族“清炖羊肉”和“粉块”两种菜的烹饪技术及原料的合成。因为用大盆子装,就被形象地称为“盆盆肉”了。
现在的人们生活条件好了,可以经常“下馆子”,这也无形中成就了新疆的许多家庭美食走向市场,并形成品牌连锁经营,如今新疆盆盆肉在内地的一些城市也有卖的。
把盆盆肉加工深化,并把它发扬光大的是一位叫古博尔的回族青年,他的盆盆肉现在已经是“中华名小吃”了。
盆盆肉选料考究,里面有8-10个月大、体重10-15公斤的羊羔肉,还有胡萝卜、枸杞、生姜、橙皮等。
寒冷的冬天,吃上一碗冒着热气、鲜美喷香的盆盆肉,不仅有驱寒、暖胃、强身健体的滋补作用,更是一种绝妙的享受!
都匀的水族同胞不仅在迎宾、宴请时离不开鱼,因为鱼在他们心中是幸福、吉祥的象征,而且在日常饮食中也非常喜欢食鱼。有客自远方来,主人必定要杀鱼款待,表示宾主有鱼水之情,意深情长。
为了领略一下都匀水族人民平时的饮食习俗,我请你和我一起到我的水族朋友老潘家作客。
老潘家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寨子里,我们进了寨门,绕过寨脚的一口鱼塘,然后沿着一条小路走上去就到了。
老潘家住的是一栋三层的古老干拦式楼房。听见屋外有狗叫声,老潘知道有客人来,便赶快迎出来,把我们接进了二楼堂屋左边的火塘间坐下来。已经是深秋了,天气有点凉意了,我们坐在火塘边,边烤火,边交谈,甚是情意浓浓。到了吃中饭的时候了,好客的女主人便在火塘里放上一个铁三脚架,上面放上一口盛装着油酸汤的大铁锅,摆上一块木条,搁上一只蘸水碗,那葱绿盐白辣椒红,让人口涎欲滴,然后端上一盆剖好、洗净的鲤鱼块,一块一块地往酸汤里梭去。
我们一边喝着老潘自酿的甜酒,一边等着汤开。水族同胞历来有“菜不论数,以酒为大”和“劝酒为礼”的习俗。我们喝着酒,不一会汤开鱼熟了,老潘给我们每人碗里敬上一只鱼头,这是主人对客人表示的敬意。
这时女主人又端来了新鲜的白菜、自制的豆腐。她一边往锅里放一边说:“不成敬意,天凉了吃火锅就图个热火,吃个新鲜。”女主人的一句话道出了吃水族汤鱼的妙处。那鱼肉真是白嫩味鲜,十分可口,酸中带辣,回味长久,吃得浑身发热,鼻尖冒汗。正当我们吃得落胃,谈得高兴时,老潘突然离席而去,大家有点茫然。不一会老潘手抓着一条约二斤重的鲤鱼进来,然后将鱼甩在木地板上。鱼在地上又蹦又跳,大家一起呼喊着“秀!秀!”使气氛达到了热潮。然后老潘把鲤鱼当着大家的面刮鳞、去鳃、剖肚、洗净、切实,放进了锅里,大家又掀起了又一轮喝酒吃鱼的热潮。这叫“席间进活鱼”,是水族人民欢迎尊贵客人的隆重仪式。因此水族的村寨里都有鱼塘,长年养有鱼,可以随取随吃。
我们边吃边摆,说起了水族人民平时吃鱼的烹调方法来。老潘说,吃火锅酸汤是常用一种方法。此外,还有油炸鱼,就是将面粉与水、盐、香料拌成糊,将它糊在鱼块上,用油炸成金黄、脆香,然后作为下酒的菜肴,其味香脆可口。如果在河里捕捞到一些小鱼,可以将它们剖好、洗净、晒干或烤干备用。有客人来了,就将干鱼在油里炸脆,然后炒上青辣椒、毛辣果(西红柿),也是下酒的好菜,脆辣可口。还可以将鱼制腌鱼,都匀水族制腌鱼的方法和制腌肉不同,只是将鱼烤干一点,不刮鳞不剖肚把它装进陶坛里,配上酸糟辣、熟碎米、密封好,食用时从坛内取出蒸熟,拌上香料、盐巴,鱼肉醇香酥嫩,十分可口。水族人民喜欢食鱼,这和他们的先民来自华南江河湖海边上,一日三餐有鱼虾有关,也许鱼在他们心中是幸福、吉祥的象征有关。所以水族群众有下河捕鱼、摸鱼的爱好
,每个寨子里都有公共的或私人的鱼塘。平时他们在生产中也常常找机会抓鱼。例如男人在犁田、耕田时,往往腰上都拴着一个竹编的腰篓,碰到被翻犁出来的泥鳅、黄鳝,就顺手抓起放进腰篓。在水稻中耕除草时,见到有小鱼虾也会捞起来回家晒干或烤干,以备作下酒吃饭的菜肴。
这一顿“饭”吃得真是“鱼饱酒足”,而且还增加了水族人民饮食中有关鱼的许多知识。
初冬开始,哈萨克人家屠宰牲畜准备冬肉,腌制熏干越冬,冬肉要吃到来年的春天,哈萨克把这种肉称“索古姆”。索古姆是熏肉或腊肉的统称,哈萨克人的索古姆中,用马肉制成的马肋腊肠“俗称马肠子”最有名。马肋腊肠用肥嫩的马肋条肉连骨装肠加工熏制成,是熏肉中的上品,哈萨克人称“尕孜”。用熏马肠和熏鹅肉做抓饭是冬日上乘的待客风味佳肴。
新疆挂毯生产历史悠久,据考古工作者对发掘古墓及古城堡中的遗物考证,早在战国时期新疆已有制作,唐代时织造的花纹、图案,做工已较精致。至于元、明、清时,遂划分为地毯式挂毯与绣花式壁挂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