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丁,是一种滋阴补肾的健康食品,可腌制、凉拌、滚汤、滚粥、刺身等,滋阴坠火,特别爽甜,滚粥尤其可缓解牙痛。
吴川有一道特色菜叫做腌泥丁,其实就是白灼泥虫,把泥虫通干净之后在水里灼十几秒就得赶紧捞出来,否则味道就老了。生吃也可以,很多人拿它送白酒喝,用高度酒杀一下直接放进嘴里,比灼更清甜,不过出于卫生考虑,还是灼一下比较放心,呵呵。还有一种做法是和白萝卜丝一起炒,清热败火,还可以酱爆。
徐闻近年来兴起的咸、甜蕃薯饼,成为饮食业一朵秀丽的奇葩,一年四时盛开不衰。
此饼制作时,先将蕃薯煲熟,去皮,拌烂,成粉状,用一定量和有温水的淀粉把薯粉搅和均匀,用手捏成一个个薄如纱布的扁圆形“饼泥”,中间包上馅--馅为炒过的椰丝芝麻、掺糖的花生、冬瓜糖等--然后,在其外层(两面)贴上2—3片木菠
萝叶,放入锅里蒸熟即可享用。
蕃薯饼粘软、郁香、味美,且宜久留,若时日久了,复蒸后又可吃用,味道与刚蒸熟的没多大差别。人们在探亲访友或招待客人时多以其为道选礼品。
番薯拣选包装好,每箱10斤,纸箱精美,大方得体,确实是一种高贵礼品。手提车搭,装车托运,都十分方便。
番薯是从国外引进的舶来品,传说明代有一位广东吴川(今属湛江市管辖)人林怀兰,是个云游四方郎中,行医到国外交趾地方(今越南),发现当地一种薯类可作粮食充饥,便带回家乡引种,成功后迅速推广,救了不少饥民,农民感恩,建有“番薯林公庙”纪念。 过去湛江非常贫穷,番薯曾是湛江人的传统粮食,甚至是主食。由于番薯易种粗生,耐旱高产又能充饥,湛江农村种植十分普遍,有首民谣充分说明这一点:“种什么不如种番薯,叶藤喂猪牛,薯条填肚皮,三岁孩童啼哭时,烤条番薯就了事。” 番薯在湛江比比皆是,经济便宜,在湛江人眼中番薯是最普通不过的东西,所以很多口头语都与番薯有关,烂贱的东西形容为“番薯”,意外获得便宜称为“拾到大番薯”,吵架骂对方是“番薯头”,耻笑别人傻是“大番薯”,讽刺高傲的人为“番薯屎未屙净“。 湛江番薯也有其风光的历史,曾先后三次晋京,显赫一时。1958年初,北京举办全国农业展览,曾展示郊区北月村送展一株“标心红”大番薯,重21公斤,而闻名全国。同年4月,湛江市饮食部门用番薯粉制成花卷大蛋糕、薯茸风车酥等12式点心、重8公斤,空运北京请毛泽东主席品尝,中共中央办公室收到点心后复信嘉勉。1962年2月中央及省领导邓小平、彭真、方方、董小鹏、陶铸、陈郁等视察北月高产番薯,对北月种植的大番薯十分赞赏,当场挖了两株“标心红”,过重称一株重19公斤,一株重18公斤,两株番薯随车运回北京。“标心红”番薯,皮红心白,是北月农民陈庆登五十年代精心研究培育出的新品种,产量高,亩产可过万斤。中国科学院专家曾多次亲临北月考察番薯生长情况和研究高产技术,陈登来也被荣聘为中国科学院番薯研究所特约研究员。 改革开放,农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农业品种结构和生产结构也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巨变,农业的商品经济和“三高农业”迅猛发展,除传统的水稻、甘蔗生产外,专业集团式高科技的水产养殖、果菜栽培、畜牧饲养、林木种植、经济作物开发不断涌现,推动农村经济兴旺发达。随着人民生活的日益提高,番薯在农业生产中逐渐淡化,湛江人基本上告了正餐食番薯的历史,番薯不再是湛江人的传统主粮食。 物换星移,近几年,人们讲究饮食,追求品种多元化口味多样化中,起用了番薯,宾馆酒楼的炒薯粉、番薯粥成了不可缺少的品种,超市的货架上也摆有番薯加工的薯条、薯片出售。登上大雅之堂的番薯,身价大增,价格竟与大米平行,真是世事多变,草鸡也可以变成凤凰。
取材三亚本地海鲜,虾、蟹、螺、贝、鱼应有尽有,各取所好。锅底仅入姜片、蒜苗等调味,旨在保留原汁原味,尤其凸显海鲜特有的清甜和营养。
饮誉中外,并备受广州人欢迎的鸡仔饼,其创制完全出于偶然,是歪打正着。可见人类饮食文化的发展,同任何事物的发展一样,都是必然性与偶然性的统一,任何偶然的饮食文化现象中,都包含着饮食文化发展的某些必然趋向,岭南饮食也如此。把月饼料做成了鸡仔饼,在这偶发事件中体现的是饮食文化的发展以人们的创新精神为内在动力的必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