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制洪洞醪糟,需先制作一个特别的风匣炉,状如打铁炉,炉口直径26厘米左右,通炉膛前方,焊接一节长约33厘米,前细后粗直径3.3厘米的铁皮烟管,另外还需一个大的黄铜瓢。用独特的原料和灶具烹制的洪洞醪糟,色纯味正,清香悠长。
经过百余年的发展,洪洞醪糟已有藕粉醪糟、清汤醪糟、蛋花醪糟、桂圆醪糟、三仙醪糟等十余个品种,是深受人们喜爱的一种大众化羹汤。
烹制洪洞醪糟,需先制作一个特别的风匣炉,状如打铁炉,炉口直径26厘米左右,通炉膛前方,焊接一节长约33厘米,前细后粗直径3.3厘米的铁皮烟管,另外还需一个大的黄铜瓢。用独特的原料和灶具烹制的洪洞醪糟,色纯味正,清香悠长。
经过百余年的发展,洪洞醪糟已有藕粉醪糟、清汤醪糟、蛋花醪糟、桂圆醪糟、三仙醪糟等十余个品种,是深受人们喜爱的一种大众化羹汤。
小米煎饼的用料虽简单,但制做却麻烦。制做煎饼的第一步关键是“发”。将小米用水泡软后磨成粥,放在适度的温度下“发”六到八个小时,至虚软为止。第二步才是煎,当地人俗称为“摊”。摊煎饼前,要先将鏊加热。煎饼鏊是一套阳城独有的特殊煎制工具,圆形,中间凸起,需配备两个盖子,一个盖在鏊上,一个座在半火上。发好的粥舀入鏊内,随着“哧……”的一声,立即盖上盖子,接着两个盖子要不时替换,这样鏊内的煎饼才能均匀受热。约5分钟香气飘出,煎饼也就熟了。
当地人还有一种习惯,煎饼快熟时,在上面或打入鸡蛋,或撒上葱花,或放些红糖,于是衍生出三种煎饼:鸡蛋煎饼、葱花煎饼、红糖煎饼。也许,不远的将来,智慧的阳城人会向全世界推出小米煎饼的系列产品:有奶味的,有果味的,还有巧克力味的……
当地人用甲鱼作成一道道风味独特的地方名菜。用甲鱼和鸡为原料制作的名菜“霸王别姬”,色鲜味美,营养丰富。
炒揪片,也是很有特色的。当把面揪到锅里后,另用一个炒锅倒适量胡麻油,将新鲜羊肉丁下锅烧干水分后,放入少量的大辣椒、蒜片、葱丁、黄花和调料,接着把面捞到炒锅里翻炒入味,最后少加鲜汤倒盘子里。回族炒揪面之所以好吃,一是面揪的好,又筋又滑;二是羊肉新鲜;三是用碟子不用碗,因碟子浅,揪面不宜粘结,保持面的筋韧度。
霍州位于山西省中部,隶属于临汾市。霍州烧饼与外地烧饼不同之处是制作烧饼时,饼心内有茴香拌油盐。面饼擀好后,先在饼面上加盖一个“福”字印记,再放到火鏊(ào)子烙烤,两面烙烤发黄后,将饼放入炉内烤成金黄色出炉。值得一提的是霍州烧饼因饼里有小茴香佐料,所以可调中和胃,理气止痛。除供人们平时食用外,还是走亲访友的馈赠礼品以及产妇坐月子时的必备食品。
阳城小米是山西省阳城县历史上四大名优之一,早在明清时期,就因其色黄、粒大、富含人体所需要的维生素、蛋白质和多种矿物质,并具有诸多保健作用,而1为皇室贡品,享誉太行。
阳城小米生长环境特殊,产区海拔在800—1200米之间,全年日照2400小时以上,年积温3500—4000℃,昼夜温差大于10℃,无霜期180天以上,生产周期长,土壤为褐色粘性土壤。由于独特的自然环境,使得阳城小米品质优良、颗粒圆润、色泽金黄、天然风味、口感香醇。阳城不米营养价值很高,氨基酸种类齐全,人体所需要的色氨酸、蛋氨酸含量很高,含有丰富的维生素、叶酸,特别是微量元素硒、钛含量高,可暖胃养人,润肠通便,止烦解渴,益气补中,尤其是含有独具特色的营养成分“米糠油”,可以清除血液中的胆固醇、降低血脂、促进人体生长发育,是强身健体、滋补养生的天然良品,民间素有“代参汤”之美誉,抗日战争时期,造就了“小米加步枪、赶走小鬼子”的光辉业绩。常年食用可延年益寿,当地妇女生小孩后全靠小米粥加鸡蛋来下奶和补养身子。历来被当地人所喜食,一日三餐,早晚必有小米稀粥。
由于阳城小米生产于大山深处,相对交通、信息封闭,只有名牌声誉,没有名牌效益。近年来,在县委县政府的大力助推下,阳城小米走上规模化、专业化、特色化、品牌化发展道路,并向功能性、保健性产品迈进,深加工也拉开了帷幕。推广种植的红苗谷、晋谷21、晋谷40、晋谷41和晋谷42等优良品种,外观漂亮,粒大均匀,米质更优,功能更强,被列入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先后被认证为“无公害农产品”、“有机农产品”,被评为“山西省名牌”产品。2011在“第三届中国农业特色农产品博览会”展销时,阳城小米被抢购一空,受到广大城市消费者亲睐。目前全县小米生产合作社30多个,加工企业4家(析城山、绿秀源、三利珍、征宏食品),全县种植面积6万亩,产量1500万公斤,产值9000万元。阳城小米正由民间产品转变为名牌商品,由大山走向城市,带动了一方群众增收致富。
擦圪斗也是用专用的擦子擦下来的,有的地方叫抿圪斗。做擦圪斗的面一般是杂面(白面和玉米面、豆面等搅和在一起),擦圪斗的擦子与擦把把儿的擦子外形相似,只是中间铁皮上挖出来的是小圆孔。擦圪斗的做法和擦把把一样,也是把擦子架在锅上,直接把面一条一条擦进锅里。因为擦子孔是圆的,所以擦下来的面条也是圆咕噜的,因为杂面没精丝,所以煮出来也是一小段一小段的。那时候,吃杂面擦圪斗是对生活的一种调剂,吃腻了玉米面做的擦把把儿,吃碗擦圪斗,无论从形状和口味都有了很大的改观,虽然生活也还是那种生活,但就有了不同的味道。
估计现在的孩子没几个见过擦圪斗,更别说吃过了。自从生活条件好转、白面丰足之后,豆面已经很少见到,连我都没再吃过擦圪斗,也没见别人吃过。甚至连那个擦圪斗用的擦子也再也没有见过。
我知道,它和那些过去的岁月一道,还鲜活在我们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