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市鼎城区民间制做的一种时令小吃,叫年粑粑。吃年粑粑尤其以洞庭湖区最盛,每年冬至过年,鼎城民众便家家户户都做年粑粑。粑粑有两种:一种是糯米与粘米三七或四六参半,通过磨粉、蒸、扎,制成形如月饼,印上花纹的粑粑,名“花儿粑粑”。另一种是全部用糯米制成,非常酥软的粑粑,名“糍粑”,吃法各异,有糖煎的、油炸的、甜酒煮的,吃法佐以各种调料,风味独特,久吃不厌。
红苕全身是宝,一亩地的苕藤可以供一头猪一年的饲料,苕叶茎用青椒爆炒也是一道好菜,将苕洗净磨细做出的苕粉丝或切成粉块是可口的美味佳肴,近些年来兴起的烤红苕更是令人百吃不厌。红安人有做苕片的习俗,用水煮熟或晒干收藏,到冬季伴着煮稀饭,过年时炒苕片作点心,一家人在慢慢咀嚼中品尝一年辛劳汗水换来的甘甜。
当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神州大地,红苕也渐渐从人们耐以裹腹的粗粮摇身变为高档宾馆餐桌上的珍品。红安的气候、土壤条件特别适合红苕生长,所产出的红苕有着独特的内质,皮薄肉红、少粉多糖,生吃甜而脆,熟食则温软而醇香。精明的商人在大中城市打着“正宗红安苕”的招牌,把红安苕的名声传播得很远很远。
随着科技发展,人们对红苕的价值又有了新的认识。据专家学者对蔬菜果类进行对比研究发现,在各类防癌食品中,生红苕防癌抗癌指数高达97%,居第一位;熟红苕防癌抗癌指数达96%,占第二位。红苕作为一种保健食品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青睐。
随着对红苕的食用价值、药用价值的系列开发,红苕将逐渐从封闭的山沟沟跃入广阔的大市场。过去,红苕养育了红安人,如今,红苕可望开发成一个大产业,铺就一条通向富裕文明的康庄道!
红安苕地理标志产品保护范围为湖北省红安县太平桥镇、八里镇、觅儿寺镇、高桥镇、上新集镇、二程镇、城关镇、杏花乡、永佳河镇、七里坪镇、华家河镇、火连畈茶场等12个乡镇范围。
镇上的负责人告诉记者,官渡古镇的粑粑好卖,全镇每天要用掉3吨面粉做粑粑。麦粑粑有两家做得最好,一家是土主庙旁的李家麦粑粑,一家是土主庙正对面的眼镜麦粑粑。因为每天都有卖断货的现象发生,所以去晚了就得抱憾而归。
城里的曹女士和老公、孩子3人驱车10多千米,就是冲着官渡麦粑粑而来的。曹女士一进院门就熟络地和老板寒暄起来,按照“老规矩”,曹女士用塑料袋拎走了20个胡麻麦粑粑。她告诉记者:0亲最喜欢吃这种麦粑粑,自己小时候在昆明街头也经常能吃到官渡大妈背着箩筐在街头卖的麦粑粑,现在城里很见不着了。自从上次来官渡吃着这种粑粑上“瘾”后,现在每个星期要来买一次。曹女士还透露了“李家麦粑粑”和“眼镜麦粑粑”的区别:前者松软,放一个星期都不会变硬;后者脆香脆香的,但要乘热吃,否则就嚼不动了。
李家粑粑店的老板说,刚开始做粑粑卖,是官渡古镇恢复重建后,当时尝试着每天做几锅出去卖,没想到越来越受欢迎,上点年纪的找着来吃,年轻的觉得稀奇。于是又添了5口大锅,加上原有的两口,现在平均每天做5000个麦粑粑,要用300多千克面粉。在赶庙会或者是初一、十五时,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眼镜粑粑店的主人居然是“外地人”,原来这位杨姓老板是在古镇上生活了10多年的大理人。看到镇上许多人都靠卖小吃赚了钱后,斯文的杨老板也撸撸袖子学做麦粑粑。由于位置显眼,再加上他创新了玫瑰馅、豆沙馅等粑粑,“眼镜粑粑”在镇上也叫响了。不过精明的杨老板并没有因为好卖就增添大锅,反正每次就是慢悠悠地烤上两锅共100个饼,在等待的5分钟里,与捏着钱、等着饼的食客们聊聊古镇、侃侃生意。据杨老板透露:平均每天卖出5000个粑粑,一天净赚500元。说到这里,他兴致勃勃地大谈新计划:下一步打算在昆明城中心开连锁店!
在家乡仙桃,提起毛嘴炒粉鲜为人知,其它地方只是把这寻常的炒粉,来当作日常一种小吃而已,而在我的家乡,炒粉则是宴席上的第一碗要上的主菜。仙桃炒粉历史悠久,久负盛名的毛嘴炒粉,主要制作原料是以豌豆粉常见,仙桃人喜欢吃辣椒和五香粉味道,毛嘴炒粉放有瘦肉、姜沫、大蒜、葱花、麻油、酱油、猪油等。炒粉肉嫩,粉韧、味美,成为当地饮食文化的一道风景。
粉条也叫粉丝,仙桃人简单的把它叫作“粉”。是以大米,豆类、薯类和杂粮为原料加工制成的丝状或条状干燥淀粉制品。有米粉、豌豆粉、洋芋粉、红薯(苕)粉、茭藕粉等品种之分。粉条加工在我国有千余年的历史,各地均有生产。粉条呈灰白色、黄色或黄褐色,为干制品。仙桃长埫口镇曾经是生产粉条的专业市场所在地。
红薯,故乡人都叫苕。家乡一种普通的农作物,一种普通的食品,但对于我来说它又是那么的不普通。那贫瘠的岁月里,红薯是故乡恩赐的难忘佳肴,填满了一个孩子饥饿的记忆,引发我万千的感慨!回忆红薯,是对自己人生的回望。红薯那煮熟的家乡味,散发着故乡的泥土芳香,那浓浓中泛着绿色的汤汁,浇灌和滋润着我的童年。
瓜菜半年粮的日子,庄户人家的自留地里都种有红薯。因为红薯的产量高,也耐旱涝,是那个年代乡下人的主要食物。干红薯片、红薯粑粑、蒸红薯、煮红薯、烧红薯、熬糖……天天吃红薯,吃多了反酸水,人都吃得黄皮胍瘦。但是,尽管红薯不好吃,为了不饿肚子还得要吃。
红薯是无性繁植的,只要气温合适就可以生长。小麦收割后栽红薯苗,只要把红薯腾剪下来,分成二三个结巴叶,插进土里,它就会长根发芽。霜降前后,就可以提锹拎篮把地里的红薯挖回家,晾干水分,然后放入地窖(苕洞)去冬藏。
粉坊属于生产队集体的副业。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每个生产队都有自己的粉坊。那时候,农业科技不发达,地里的粮食产量不高,用粮食酿酒、下粉是绝对不允许的,市场上的粮食粉稀少,生产队的粉坊一多半是红薯粉坊。
我们村是汉江边的沙坡地,长出好红薯,大而甜,且含淀粉多,乡亲们为了把红薯换个口味吃,就下起了苕粉。开粉坊一是可以增加生产队副业收入,二是粉渣生产队也可以多养猪。其实早在解放前我们村就有粉坊,有许多擅长下粉的师傅。听上辈说,村里的一户大地主就是靠做这一个行当发的家。
记得我们村的粉坊屋是连着生产队猪圈的二栋房,四周没有墙壁。一栋是粉坊屋,地方宽敞,有驴子拉磨磨粉的磨坊,锅、灶、缸、桶等家什齐备;另一栋则是堆放杂粮、红薯的地方,平日里上着锁。
苕粉是怎样生产出来的?先把红薯一个个清洗干净,用菜刀改小后,磨成泥糊状,家乡叫“推稻”。再用水把里边的淀粉漂洗出来,经过过滤沉淀最后得到淀粉阴干。等经过五六天的生产,积攒足够一次下粉用的淀粉后,就可以开始下粉了。
下粉时,要选择晴天,而且要清早开始,否则,下出来的粉就会一个太阳晒不干。参加下粉的人,有烧开水的、有和粉芡的、有拿着漏瓢“捶瓢”的,一人将和好的粉芡双手挖起,装进漏瓢,持瓢者就着大锅的滚水,用拳头捶击瓢边沿,粉芡从瓢底的窟窿漏下,成细条状,持续不断掉进滚水里,马上就凝结成粉条。能持瓢就算得上是师傅了。有把锅里煮好的粉用长筷捞出来后,放进凉水缸里冷却的、有把粉条剪成定长一段段的、有负责晾晒的。晾晒粉时,选择在堤坡、路边无遮阳的地方,用一根扯紧的长长粗麻绳,将粉条挂在绳子上,风刮下来的粉条掉在地上的青草上,粉条不会弄脏。算起来,这下粉得十几道工序,全凭纯手工工艺才能制作完成。
粉条晒好后最后用麻丝捆扎,交保管员放进队屋,每天队长派劳动力挑着粉条出去兑换,谷子、细米、杂粮或卖钱,红薯不要,因村里的农户自留地和生产队种有红薯。那时,生产队一月也轮流分一次粉条给社员。
苕粉比红薯好吃,是因为苕粉中掺有一定比例的细米、杂粮之类,小时候,我喜欢吃苕粉,但并不明白这些。母亲把自留地挖的红薯、掰的玉米从生产队换回苕粉,煮一锅冬瓜汤,放一把苕粉。每次吃苕粉,我是站在凳子上,用筷子去夹桌子上钵子里的苕粉,直到捞得没有了为止。母亲总会改变法子给我们解馋,莴苣交苕粉,萝卜、莲藕交苕粉,黄瓜、瓠子、丝瓜交苕粉……鸡蛋汤交苕粉是奢望,鸡蛋卖了要换回油盐。那个时代物质困乏,如谁家来了客人,打几个鸡蛋做碗粉汤来招待,主妇想办法用粮食粉,家里没有,就到隔壁三家去借,借不到,就撮几瓢豌豆,到粮食粉坊去换。真情实意,坦诚相待。都说仙桃人“沔憨子”,多么高尚的评价啊!外表憨厚,内心实在,仙桃人真诚,你要去说像苕一样,反觉也好。
老人们说,盛产苕的地方,出不了名人,而如今“老人说话一本册”也不灵验了。我们村就有个小名叫“苕货”的,种苕一生、吃苕一生。土地承包后开过粉坊,也挑副担子,走村串户换过苕粉。在他养育的儿女中,大学生、研究生、还出了个留美博士后,全村人都为他骄傲。而今他享受着荣华富贵,是不起眼的苕带给他“翻身”,这些都要归功于红薯、粉坊和苕粉。
现在生产苕粉,再也不是传统工艺,手工制作了。先进的技术和设备,粉条就像吐不尽的蚕丝,源源不断地打进城市,盛进城里人的碗里。
回味那苕粉的馨香,回味那份来自人与人的融洽,回味那粉汤的氛围。当你去品尝那长长的、软软的、滑溜溜的苕粉,在送入口中时,那五味俱全的酸甜麻辣香瞬间袭来,那美妙的滋味让你难以忘怀。
糯米粑粑的吃法很多:切成小块用油炸,外脆里软,沾点桂花糖,别有风味;也可鍋中放油少许,整块的用小火坑软,将桂花糖加点水搅合后倒入扒鍋中翻两翻后起锅,即可食用;有了微波炉,食时更方便了,用碗或盘裝着糯米粑粑转几圈就热了,从糯米粑粑的侧面开口,放入桂花糖像吃饼一样的又干凈又利索。
不爱吃甜食的,可葱花嗆鍋,加水少许加盐,待水燒沸將切成小块的糯米粑粑放入鍋中,水开了就可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