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红松村拥有1000多亩的有机葡萄种植基地,并且成立了红岗经济林果合作社,有葡萄品种20个,包括“美人指”、“金手指”、“巨玫瑰”、“夏黑”等等,葡萄全部使用以农家肥为主的有机肥料种植,大大提高葡萄品质和经济效益。
由于技术更新和管理科学,红松村的葡萄实现了增收富民。红松村的葡萄供不应求,已与红宝丽等多家单位签订了供货协议。
据了解,红松村还引进了新的酿酒葡萄——赤霞珠,用于酿造葡萄酒,建造了自己的葡萄的酒厂,进行葡萄深加工,进一步提高葡萄的产值。
如今,在南京街头的以本地菜为特色的饭馆里,我们都能吃到“东山老鹅”这道菜;做得好的,也有不少家;众多的“东山老鹅”在菜品形式上几乎一致,但论及口味,对于饕餮达人来说,似乎还是以东山街道上的为佳。比较出名的去处,便是南京路人皆知的“新东新”老鹅店。
一样的菜,口味到底差别在哪里?说来无非两个方面,其一就是食材的选择。据了解,正宗“东山老鹅”选作烹制用的活鹅,都是6个月大的白鹅;原因很简单,鹅小则肉嫩,一烧肉就烂了,不好吃;鹅大则肉老,吃不动,也不好吃;而6个月大的鹅的肉质,恰好不嫩也不老,完全满足需要。至于另一主料土豆,也是精选的大个、淀粉含量高、口味甘甜的黄土豆品种。黄土豆和白土豆在烹饪的口感上有什么区别?一般家庭主妇都应该知道。
其二就是烹饪手法的不同了。据介绍,正宗的“东山老鹅”在烹制的过程中,有着许多不为外人道的“小秘方”;比如,土豆要先油炸、鹅肉要先腌制一下;就连整个烹制过程的顺序,以及所加的香料,也是各有各的法门的。
如此,恰当的鹅肉、独特的制作手法,再加上整个东山街道那种独特的吃鹅氛围和风气,最终烹制成“东山老鹅”,食客不被迷得神魂颠倒才怪呢。
夫子庙有家永和园酒楼,既经营小吃又可摆设宴席,是个老字号酒家。
以上等霉干菜和鲜肥肉丁作馅,经炭火从特制的烤炉中慢慢地烤炙而成,因外观似煮熟的大螃蟹壳黄色彩,故名,是南京美食中理想的茶点和早点。
永和园的蟹壳黄烧饼有“黄桥烧饼”的美称。烧饼分糖油和葱油两种。烧饼形如螃蟹,色如煮熟的蟹壳,猪油葱花夹心,入口酥香,回味悠长。制作时是独特的手工操作,先用精白面粉加适度的水揉和发酵,揉面要下力又细致,发酵加碱均要适中,酥油入面揉匀有讲究。做馅子的猪油必用板油,葱花要选用大葱。烧饼胚制好后,还得用饴稀水刷面撒芝麻,芝麻要撒得均匀,入炉烧饼要贴牢又平正,可看出烧饼手艺并不简单。饼的质量也在不断提高,像黄桥烧饼一样名闻遐迩。传说有次乾隆皇帝下江南,来到江北黄桥镇上,发现小店门外贴有“黄桥烧饼,誉满大江南北”字条,便步入小店,招呼巧手师傅过来做几块黄桥烧饼尝尝,并说做得好吃有赏。巧手师傅立即动手制作,乾隆皇帝在一旁观看操作,只见从和面、加酥、包馅、掺油、配葱、上糖稀、粘芝麻到进炉烘烤等,共经过十道操作工艺。巧手师傅铲起烧饼送到乾隆面前时,他抓起烧饼就咬了一口,连说:“真香!真好吃!赏你二十两银子。”从此,这“黄桥烧饼”就出了名。
相传南朝梁武帝时,高僧云光法师在石子岗讲经,感动得上天落雨如花。花雨入地即变成无数大如鸡卵,小似蚕豆,绚丽多姿的砾石,雨花石由此得名,石子岗也改名雨花台。
雨花台所产雨花石,是经过流水搬迁作用而磨圆的各种砾石,主要成分是石英砂岩、石英岩、硅质岩、火成岩等坚硬的岩石和石英、玉髓、蛋白石一类的矿物。前者无鲜艳的颜色与光泽;后者即石英、玉髓等化学成分是二氧化硅。常见颜色有白、乳白、微黄色。也有红、紫、绿、蔷薇、黑色。还有一种由不同颜色条纹组成同心状、环状、斑点状的玛瑙。
一些珍奇雨花石瑰丽无比,朦胧的透明中似有山川云霞、花鸟鱼虫,鬼怪神仙,还有内中图案形同猪八戒、孙悟空的,更为世人赞誉。
人们常将雨花石“养”在水盂中,陈列案头,作为观赏之物。南京的民间艺人还将雨花石琢制成各种艺术品,天然人工合为一体。
这日在高淳老街上闲逛,不经意发现一面临街的纱窗后,几个身穿蓝印花布衣的女子正在低头忙碌。只见她们两人一组,解开一个四四方方、软塌塌的纱布包,里面竟是一整块巨大的豆腐,白白嫩嫩十分诱人。随即,这些女子又每人操起一把刀,只见刀起刀落毫不干扰,顷刻间,巨大的豆腐已被“肢解”成几千块。手法之娴熟,让人望而生畏。紧接着似乎是“分装”,摊开一面手帕大小的纱布,抓一块小豆腐置于其上,拇指前拨,两小指左右一挑,腕力向前送,一个漂亮的前滚翻,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布包便置于台前了!木板上的小包越堆越高,隔窗而望的众人们,呼声便也越来越高。
这是什么手艺?心里想着,眼睛便好奇地张望。只见头顶是印有“薛记”金字的大红灯笼,前方几步之遥的木板门大开着,一名身穿红色唐装的青年男子,正举着包装精美的豆腐干笑迎顾客,原来是高淳的老字号薛记。据说这里的豆腐干是选用上等的黄豆磨浆、经过三次滤渣、压制,最后用薛家祖传配方煮成的。薛家的-传人薛连寿告诉我们,薛家铺子每天凌晨两点开始泡黄豆,经过几十道手工工序,到下午五点时新煮的豆腐干出锅,立即真空包装,绝对不含防腐剂等任何化学成分。他的真诚说服了我,心动之下买一包尝尝,香嫩细腻,齿颊生香。豆腐干也可以吃出这样的味道,突然让人觉得有些奢侈了!
又是浓浓的豆香,伴着薄薄的烟雾蒸腾开来,原来是滤过最后一遍的豆浆出锅了。薛连寿的母亲,也是“薛记”的老板娘许小头,悄悄地盛来一杯,热情地邀请我们进屋坐坐。这豆浆的味道同样是生平没有领略过的,主人介绍说:“像这样的一杯豆浆,在外面的早点摊上通常要冲四五杯呢!”她又带我们来到里面的工作间,果不其然,大灶上吊着几大包豆浆,外面包的不过是普通的纱布,竟然一滴也无法渗漏,其纯其浓,让人啧啧称奇,心服口服。
老街上的人告诉我,老街豆腐干有香干、臭干两个品牌。香干咸淡适宜,甜而不腻,香味纯正,慢慢咀嚼,鲜滴滴、甜丝丝、油蜡蜡、咸滋滋,满口含香;臭干呈淡绿色,口味是一种带香的臭味,名臭而实香,鲜味独特,难言其状。
小小的一枚黄豆,从夜半迷朦时起,经过无数道磨、沥、压、蒸、煮,凝聚无限心思,再到斜阳昏沉,才能脱胎换骨,变成豆腐干的一分子。这样的情节让我有说不出的感动。至今还记得薛记那豆腐干和豆浆的美味,那味道,不知怎的就铭刻在脑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