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是德格人,德格装饰我知道,德格装饰要我讲,头顶明珠金莲抱;
我虽不是理塘人,理塘装饰我知道,理塘装饰要我讲,发系银盘叮当闹;”
康巴美,美在它的山水;
康巴美,美在它的传统文化;
康巴美,美在它的如五彩神衣般美妙的服装服饰文化;
康巴美,美在它的创造者——勤劳智慧的康巴人。
藏族人民自古生活在祖国大西南广阔的万里雪域高原上,他们就在世界屋脊上过着 “逐水草而居”的游牧和半收半农的生活。因而在服饰上有独特典型的雪域高原民族风格。由于地域和生活习惯的差异,藏区各地服饰于整体中也各具特色。一般来说,以拉萨、日喀则为中心的卫藏服饰雍容华贵,等级分明;甘青地区的安多服饰富丽堂皇,于统一中局部多变,而居住在藏区东部的康巴人的服装服饰则宽大粗犷、英武健美、豪气洒爽。
康巴,包栝西藏昌都,云南迪庆,青海玉树、果洛,四川甘孜、阿坝等地区,康巴服饰因小区域自然地理环境与地域文化之差异,形成了独具地方特色的康巴服饰习俗,俗称康装。它以其夸张的形制、明朗的色彩、古朴的纹饰、厚重的质地、多彩的款式、深邃的文化内涵,在藏族服装服饰艺术中独树一帜而令人耳目一新。 仅康巴地区的妇女服饰、在民间就有一首古老的民歌这样传唱赞美:
“我虽不是昌都人,昌都装饰我知道,昌都装饰要我讲,铜带环腰口琴吊;
我虽不是贡觉人,贡觉装饰我知道,贡觉装饰要我讲,项殊三串胸前抛;
我虽不是德格人,德格装饰我知道,德格装饰要我讲,头顶明珠金莲抱;
我虽不是霍柯人,霍柯装饰我知道,霍柯装饰要我讲,红绿带几绕满腰;
我是不是达多人,达多装饰我知道,达多装饰要我讲,红绳扎发围头绕;
我虽不是理塘人,理塘装饰我知道,理塘装饰要我讲,发系银盘叮当闹;
我至不是巴塘人,巴塘装饰我知道,巴塘装饰要我讲,银丝缠发额前飘;
我虽不是盐井人,盐井装饰我知道,盐井装饰要我讲,头包风帕腰悬刀。
我至不是昌台人,昌台装饰我知道,昌台装饰要我讲,巴戈盘发宝光耀。”
康巴服饰文化的古老倩影
丰富多彩的康巴藏族服饰,具有悠久的历史和鲜明的民族特点,是居住在藏区东部的康巴人创造的一种独特的实用美术和文化艺术结晶,集中体现着它的创造者——藏族人民无穷的智慧、创造力、艺术修养和审美情趣。
独特的藏族服饰,对于生息、繁衍在世界屋脊的高原藏民族来说,具有特殊的意义。和所有民族传统文化一样,康巴藏族服装服饰的形成也经历了一个长期发展、演进、融会的漫长历史。
在距今4500年左右的西藏昌都卡若遗址中发现的新石器时代的装饰品约有50多件,有笄、磺、环、珠、项饰、镯、贝饰。牌饰和垂饰,质料则有石、玉、骨、贝等。装饰品大部分均磨制光滑,制造精细。这些远古先民创造的人体装饰物,从一开始就显示出它在材质、造型、纹饰、制作工艺等的多样丰富性和独特的区域性特征。
川、甘、青、新疆等地是历史上形成藏族部落和部落活动生息的地区,在接近青藏高原的哈密地区,发现的原始社会公墓出土的干尸,距今有约3000年的历史。古尸的服饰基本特征和康巴藏民族今天的服饰十分相似,如头发梳成许多条辫子,男尸往往头戴毡帽;身穿毛皮或皮革大衣、长皮裤、毛织品长袍;脚穿长统皮靴、靴筒外还有毛织带裹腿;腰间束袋,佩有小铜刀。女尸则身穿毛织品长袍,腰际束带,同时脚着长统皮靴,以毛织带裹腿。皮靴上还附以小件铜制装饰品,各色毛织物的色泽鲜艳。大多以红、绿、褐、黑等色彩组成的大小方格和彩条,非常美观大方。
在青海平安县古墓内出土的画像砖,内容有宴饮、甲骑、仙人、力士、神马等6种图案,其中宴欢人物一臂赤露,今日康巴藏族人仍保留着这种半着衣半裸臂的习俗。据此推断,可见早在公元前11世纪远古藏族先民的服饰习俗里,就已具备了现代康巴藏族服饰的基本结构特征。
据史载:“东女国,(康巴一带)皆披发,皮革制成鞋,其女王服青毛绫裙,下领衫,上披青袍,其袖委地,冬天穿羔裘衣服,饰以纹锦。”
在藏北发现的岩画中的人物形象亦有不少编发者或脑后“披发”长飘的形象,多数人物都着一种裙袍式的皮毛长衣,这些都与文献记载的当地地域及人文特征极为相似。
在青海乐都柳湾墓地还出土了一件彩陶靴,通高 11.6厘米,底长 14.3厘米,陶靴内空,靴为圆形,为夹砂红陶,表面施红色,并绘黑彩,靴帮与靴底衔接处向内凹曲,靴底前尖后方,靴筒绘对称双线回纹,靴饰双线带纹和三角纹,线条流畅,纹路清晰,造型与现代藏式统靴相似,说明早在3000年前的青铜时代,青藏高原的先民已经会制作和穿用具有高原地域特征能防寒保暖的长统靴子,并具备了装饰美化的造型审美能力。
吐蕃早期,藏族人的发型和面饰继承了原始社会的一些习俗。例如“赭面”就是指藏区北方草原牧民习惯用一种赭石色矿质(有资料说亦是一种动物血)涂擦面部,起到防晒、防冻、防风雪、护肤的作用,同时,美饰面容并兼颜宗教信仰色彩作用的习俗。吐蕃人以此俗为美,由于吐蕃时期疆域辽阔,各地区的服饰文化在形成发展过程中,广泛吸取和融合了青藏高原及其周边地区的文化优势,造成了各地区服饰的较大差异,其主要表现在藏区东北部东女,附国,党项等部落的服饰差异上。
兵法曾云之:置之死地而后生。泰州油炸臭干就演绎了这个道理。亦有人说,愈堕落就愈快乐,泰州油炸臭干也将这种境界发挥到了极致。第一次吃油炸臭干,只是品尝臭干的精神层面,被其的标新立异所吸引,依臭卖臭,究竟是为何?然而待到第二次再来,就早已进入了臭干的内在层面,不羁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一次水火交融的味觉之旅,轻轻的咬上一口,水辣椒的辣味、油炸的香味、臭干的酥软交织在一起,浓浓的香味带着轻微的辣,外焦微脆,内软味鲜,下咽的那一瞬间便情不自禁的就爱上了这种感觉,成了永久的FANS。
油炸臭干是泰州的标志性的小吃,记得小时候,无论是大街小巷,油炸臭干随处可见,且各家的口味都有着自己的独特之处,每家都有着自己的忠实食客。到了傍晚的时候,各家都会派个代表拿着小锅小盆来买,当做下酒菜或孩子的零星小吃,你两元我三块的,小小的帐篷内,满是大人小孩,大人唠家常,小孩则在一旁玩耍,待到老板将炸好的臭干用长长的筷子捞起来搁在锅边的筛网上,便都围了上来,等待装盘,而调皮的孩子早已迫不及待的拧起一块,扔进嘴里,即使烫的嘴巴直嘬,也不忍丢口。然而在现在,这样的景象却很少见了,虽然大街小巷也时常见到油炸臭干的小摊,但买的人也是寥寥无几,飘出的味道也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味,买些来吃,基本都是一个味道,且炸出来的臭干不是太老就是太嫩,吃到嘴里,了然无味,失望无比,不由的怀念起过去来。
一次偶然的机会,经过涵东街时,突然被一阵香味所吸引,仔细一闻,正是那熟悉的味道将记忆中的馋虫叫醒了。可左看右看,却怎么也找不到熟悉的油炸臭干的踪影,闻着香味,我一路寻找,未果,心有不甘,找一路人问,在路人的带领下,七拐八拐的把我领到一处平房门前,门上用粉笔写着“张老太臭干”。不禁有点踟蹰,这摊不应该是在路边摆着吗?怎么会在自家小院里呢?但那香味确实是从这小院传出来的,应该不会错吧。走进小院,一位老太正在简易棚里忙活,金黄色的臭干在油锅里翻滚着,
老太熟练的将黏在一起的臭干分开,待到臭干像个胖娃娃时捞出放在筛网上沥油,闻着那香味,唾液就开始分泌了。买了几块,淋上张老太特制辣酱,咬一口,辣、香、脆、嫩、滑、烫,那叫一个美味啊,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旁边的一位食客笑称道这可是泰州五星级臭干。
吃完便与老太闲聊起来,老太全名张桂英,今年已是81岁的高龄了,别看老人家已经是81岁,身体可健朗了,记性也相当不错,还特别好客,遇上头一次上门的顾客,老太还会多加几块。张老太的女儿宗女士告诉我们,老太原是林机厂的一名员工,特别喜欢做菜,退休后便一直在家做着油炸臭干的买卖,老太的臭干特别厚实,技术也到位,外脆内嫩,加上特制的辣酱,回头客特别多,每到下午五点的时候,院里院外全是人,中央商场、金鹰、附近的一些大型商场的人全都赶过来一饱口福,到过年的时候更是销售的紧张,真是交钱预定都满足不了。张老太在一旁自豪的告诉我们,这臭干还曾一度远销到新疆。离开张老太的小院,走出很远,那香味还在空气中飘荡,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
泰州地处南北之间,有兼客并蓄,来者不拒之妙,因而小吃很多,有特色的也不少,但都不是泰州所特有的,但泰州人却能够对这外来小吃进行创造性的享用,加入泰州本土的独特口味,使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油炸臭干,顾名思义是油炸出来的,泰州油炸臭干不仅有自己的特色,还会变化着吃,将炸好的臭干放在鸡汤、骨头汤了,再搁上些豆芽、海带,用文火慢慢的煮,待到锅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泡泡声时,掀开锅盖,一股香气便扑面而来,吃起来,滑滑的,美美的,鲜汁四溢,喝上一口汤,回味无穷,不亦悦乎。
油炸樟江鱼常见于荔波一些风味小吃摊上,部分景区也有少量小摊贩在供应油炸樟江鱼。油炸樟江鱼是取用樟江野生河鱼放于油锅中煎炸而成,味道极香而鲜嫩,基本上感觉不到一点腥味,建议来到荔波的游客品尝品尝,到其它地方可就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