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在明代泰昌年间,吴江有一家小茶馆,生意兴隆,招待客人很忙,主人就把茶叶渣倒在炉灰堆中。他家的鸭子又常在炉灰堆上生蛋,主人难免漏捡鸭蛋。一次,主人清理炉灰渣时发现了不少鸭蛋,以为不能吃了,谁知剥开一看,里面黝黑光亮,上有带白色松花针花纹,香味扑鼻,尝一尝,鲜嫩爽口。这就是最初的皮蛋。
在制作“八坼皮蛋”时,将新鲜的鸭蛋放入事先配制好的料液缸中,料液配方由一定量的纯碱、生石灰、无机盐和水等组成,封缸浸泡25—35天后出缸,出缸后的鸭蛋成为可食用的松花蛋。
樊川小肚可溯至清代早期,距今约有300余年之久。相传,樊川古镇上有一位名叫陆高俭的厨师制作“小肚”,一日,陆高俭外出,无意中捡到“八仙”之一的铁拐李丢弃的破蒲席,带回家后在蒸“小肚”时当做杂物扔进灶膛烧了,哪知,破蒲席点火烧着之后,满屋生香,那灶上正在蒸着的“小肚”也有了股奇异的香味,食之令人满口生津,不忍停箸。此后,樊川小肚的名声也就传开了,经过后来一代一代人的不断加工、改进,如今,“樊川小肚”声名远播。南京香肚是腌腊制品,樊川小肚是鲜肉卤制而成的,俗称蒲包肉。著名作家汪曾祺在小说《异秉》中曾提及。
樊川小肚的制作方法是:七成猪后腿板精肉,三成板膘,切成比花生米稍大的丁,加入重葱、姜、酒,适量的糖、盐、淀粉和名贵香料,拌匀,用豆腐皮包好,放入一个五寸来长直径寸半的蒲包,封口用细麻绳扎紧,腰身上再均距扎上3—5道,松紧适当。上述工序都做好了,还得用陈年老卤汤煨,把握火候,才能入味。煨熟后,解捆倒出来,活似一个个带有蒲包印迹的小葫芦,切成片,香味扑鼻。
宋朝大诗人陆游之子陆子遹到溧阳任知县,他周览形胜,得心悦志,遂和侄儿陆立基定居下来,成为溧阳陆氏的始祖。明弘治年间,陆氏后人陆征,自幼笃志苦读,通过乡试府试,即将进京赴考。临行之日,陆母犯了难,烧点什么好吃的给儿子饯行呢?她把家里的鸡蛋拿到集镇上卖了,但只换回一小块五花肉和两块油豆腐。无奈之下,她只得到隔壁杀猪佬(屠夫)家中去借点肉,但邻居老婆讲只剩一小块猪肝和一段小肠。没办法,陆母灵机一动,用两块油豆腐夹住五花肉和猪肝,用小肠紧紧一扎,放到锅里红烧。揭锅盛菜,只见这“扎肝”两头翘翘像“官帽”,中间一道像“玉带”,“扎肝”——扎官,乡音里的谐音。陆征边吃边说:好吃!真是美味!
进京科考,陆征果然金榜题名,钦点翰林。那报喜的锣声,把“扎肝”这道乡菜传到了四面八方,后来成了百姓餐桌上的“过年菜”!2010年,“溧阳扎肝”成功申报成砂锅鱼头糊鲜螺蛳了“中国名菜”!
昆山位于江苏东大门东临上海西临苏州,市中心有一座玉峰山(也称马鞍山)玉峰山高才82米,方圆不过3华里。昆石就产于玉峰山中,这里有上千年的开采历史,由于数量十分稀少,加上即使找到坯石,也要经过反复多次的清洗浸泡才能使其展现出玉骨冰姿,昆石是地壳变动,火山喷发造就的,它的石体很硬,硬度近似玛瑙(含二氧化硅达%91`57),却又很脆,很难着手加工,所以我们见到的昆石,大多数为独石,在放大镜下能见到密密麻麻的小晶体排列。
昆石有数十个品种,有比黄金贵十倍的荷叶皱,有形如蚁巢的蚂蚁峰,有薄如鸡骨的鸡骨峰,有结晶如雪的雪花峰,有形如核桃的核桃峰,有形状如梅的杨梅峰,还有海蛰峰,水晶杨梅,鸟屎峰等等。它的历史比喜马拉雅山还要早,所以历代文人雅士竟相重金收藏,皇宫贵族,达官贵人亦竟相攀比收藏。
宋代诗人陆游在他的一首七律中赞到:“燕山菖薄昆山石,一拳突兀千金值”,当时一方昆石竟价值百金,上好的乃自上千金以上,地方官府怕伤了山脉,所以从宋代起,历代当政者都禁止进山琢石,无形中,使仅有82米高的玉峰山免遭灭顶之灾,也让我们有缘见到了昆石,所以昆石就越发珍贵了。
辛弃疾有《元》词:“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风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把灯节的景象写得十分壮观。宋代苏州灯节之盛,据《石湖乐府序》记载:“吴中风俗,尤况上元,前一日已卖灯,谓之灯市。……诗云:吴台今古繁华地,偏爱元宵影灯戏。春前腊后天奴晴,已向街头作灯市。选玉千丝似鬼工,剪罗万服人力穷。两品争新是先出,不待三五迎东风。儿郎种麦荷锄倦,偷闲也向城中看。酒垆博塞杂影呼,夜夜长如正月斗。由于元宵赏灯风俗在苏州十分盛行,这就促进了苏州纸扎彩灯工艺的高度发展。据史书记载,宋代在杭州举行的花灯展览会上,苏州与福州制作的花灯名列茅,评为上品,蜚声海内。苏州花灯品种繁多,有罗帛、琉璃、鱼鲩、麦丝、竹缕、夹纱、料丝、鳌山。《红楼梦》中讲到薛蟠从苏州带回京师的花灯叫纱工灯,也是一种。
苏州灯彩工艺十分精巧,画面丰富多彩,绘有山水人物飞禽走兽花草,不仅光华灿烂,而且制作巧妙,如有一种“剔画彩灯”和“走马灯”,灯上设置各种故事人物,有西施采莲、张生跳墙、刘海戏蟾之类。待灯里燃起蜡烛,冷热空气对流,人物即能循环转动,颇有趣味。有一只“上桥落马灯”,灯面上绘着小桥流水人家,粗看无人,但点上蜡烛,即隐约出现一个骑马的人影,跑到桥堍,人与马又会分离,马影先过桥,然后人影随后过桥,过桥后又跨上马背,渐渐隐去,其手艺的高超,使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