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来源:黄陵县人民政府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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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碗砣的制作方法
做法:用荞麦仁加水渗透碾压,渐渐加水,掺成糊状,过滤去渣,稠度以挂勺为宜。而后将粉糊盛碗入笼,旺火蒸熟后晾凉,从碗中脱出成,故名碗砣。其色浅灰,食时切片,状若柳叶。调拌汤汁用盐、醋、油泼辣子、花椒粉、姜粉、蒜泥、香菜、芝麻等加水勾兑而成。
延安碗砣的食用方法
吃法:从碗中脱出放入盘中,用刀纵横切成小块,上面撒上调好的麻酱蒜泥汁,用牙签扎着吃。如今,最出名的是绥德义和镇的刀刀碗砣。
安塞坐落在丘陵纵横的陕北黄土高原,这里除少量川台地耕种外,大面积荒坡地都是放牧的好地方,安塞羊肉那是远近闻名的、它和其它处羊肉相比,嫩不说,更有香味,且无膻气,又不腻,吃饱了还能捎带一碗。考其原因发现,这里山上长一种开兰花的长茎小叶草,叫地椒,味香,色艳,老乡还把它作为一种佐料,这种草满山遍野尽是,羊特别爱吃。安塞羊肉好,恐怕与这种草有关。
安塞不但羊肉好吃,羊0更香,羊0泡捞饭那真是别具特色。
捞饭是陕北人的家常便饭,虽是便饭,但质量很讲究,人们选上等的糜子,去壳,簸尽糠秕,筛去碎米,留下清一色的饱米下锅,等米开了花后,迅速用罩篱捞在盆里盖严。黄橙橙、园睁睁的颗颗米饭,烂而不粘,这就是陕北的黄米捞饭。
做好捞饭,端上茶缸,在羊群里找当年下羔且奶羔的母羊挤奶。挤奶还有巧门呢。生手就逋羊还的费上半天功夫,仅是逋住了,羊过十只还挤不了半缸,那些常年拦羊的后生,随便一个动作,就捉住一只奶羊,一圪蹴,用自己的右腿弯挟住羊的一个后腿,右手的姆指和
食指轻轻夹住羊的奶头,向下一拉,羊奶就“唰、唰”地往下流,不一会功夫,一茶缸白生生、香喷喷的羊奶就挤好了。将羊奶过滤后倒入锅内,烧开,并放上盐、调料、葱、韭菜等,满窑飘散着甜丝丝的香味。将捞饭舀在碗里,然后倒上两勺子羊奶,这时,白黄绿溶为一体,吃着柔韧、光滑,喝着清香爽口,还有一股子羊肉香味。
羊0泡捞饭不光是好吃,还含有大量的蛋白质和维生素,营养丰富,经常食之,面色红润,强身健体。
如果你去安塞,在山峁、沟洼、中午遇见拦羊的后生,他们就会用自带的铝锅、滚羊0泡捞饭招待你呢。饭间,你还不时地听到从山峁上飞来姑娘们的歌声:“拦羊的哥哥上了山,满口的信天游唱不完,为甚唱的这么馋,吃了羊0泡捞饭,羊0泡捞饭这么香,妹妹时时把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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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林彝族自治县大可乡农业综合服务中心
大可枇杷色泽金黄、甜如蜜糖、口感较好,营养丰富,深受消费者喜爱,比本地市场上的外地枇杷在品相、口味上略胜一筹。
黑楞楞做法步骤
1、将土豆去皮,切片,放入搅拌机中打成沫状。
2、用水反复浸泡,使洋芋末颜色由红变白。
3、把水控干后加入沉淀下来的淀粉。
4、若想吃起来口感更为筋道,也可以加入一些干的土豆淀粉。
5、加入调料和少许盐。
6、最后团成丸子大小,放入锅内蒸15-20分钟即可。
蒸好的黑楞楞呈半透明状,吃起来口感筋筋的。蘸上调好的蒜水便可食用。凉了以后切成片可炒着吃。冷热味道都很不错的。虽然去除了淀粉在营养方面有一定的影响但是丝毫不能影响其令人难忘的味道。
壶口酥梨,又名砀山梨,是从安徽砀山引进壶口的,由于受壶口特殊地理气候条件的影响,其品质发生了根本变化,时称壶口梨。随着管理的科学化,壶口梨越来越呈现出果色亮丽、果皮细嫩、果肉酥脆、汁多味甜等优点,取名壶口酥梨。
宜川壶口酥梨栽培历史悠久,主要分布在壶口乡、高柏乡、丹州镇和0镇。栽植面积已达2.5万亩。
壶口酥梨经陕西省果树研究会多年跟踪鉴定,被鉴定为唯一没有“石芯细胞”的梨中极品。壶口酥梨以其美丽的外观、极高的含糖量、细腻的果质、酥脆的口感,赢得了专家的认可和广大客商的青睐。
搅团,在60-70年代可以说是农家的救命饭。那时,农民的口粮标准低、粗粮多。农家几乎每顿饭不离搅团。原因是搅团含水量大,少量的面粉可以做出大体积的食物,用以充饥;搅团是用高梁面、玉米面做的,与醋水一块吃,掩盖了粗粮的缺陷,口感好,又增强食欲。
提起搅团,还有一段有趣的故事哩!这故事发生在1966年的春季。
1966年正是"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极盛年代,火药味极浓,动辙上纲上线,人人自危,稍有不慎,就挨批斗。年初,千阳这个山区小县,省市委从中央、省内各地抽调上百名干部进驻千阳县县级机关、公社、大队、生产队,开展了斗争异常激烈的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
县东的南寨、沙家坳、崔家头、黄里、千川等5个公社,由解放军总政治部络联部长沙风(后任国家农业部长)带队,成员有总政司局级干部、总政文工团干部组成。军民关系十分好,工作妥稳。解放军与群众相处的日子,留下了吃搅团的故事。
60年代农民的日子过得很紧巴,饮食以粗粮为主,搅团是家常便饭。社教工作组人员吃的是派饭。从村子的东头,挨家挨户的吃到西头。又从西头吃到东头。那些从京城里来的人,从未吃过搅团。到群众家里,只见一碟子辣椒水,一大碗面糊糊,便愣住了,不知咋吃哩。主人看出客人有难言之处,便直桶桶地说:"蘸着吃"! "蘸" 和"站"同音,从京城来的人,理解为站立起来吃,就从木凳子上站立起来,端起醋水勉强地喝,咽下肚肠,酸辣难忍,又端起大碗,只觉得然呼呼的,难以下咽,硬是憋着气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那些京城里来的人走在一起交谈,相互询问,吃的什么饭,其中一个用京腔唱道:"吃的浆糊,喝的辣椒水!"另一个说:"吃的是三个一样,菜是高梁面搅团,喝的是高梁面糊汤,吃的是高梁面馍。"在场的人都笑了。
久而久之,京城里来的那些人,不仅会吃搅团,而且喜欢吃搅团。特别是女同志,到群众家里,点名要吃搅团,还跟着农村妇女学着做搅团。
社教结束后的第二年,沙家坳史家坪贫协张主席等几名乡亲、带着全村人的深情厚谊,上北京看望社教干部。吃饭时,席间交谈千阳的人和事,当谈到饮食习惯上的差异时,京城的人深情地说"你们那里做的搅团,很好吃,我们就是不会做。"张老汉执意要给客人现场做,主人也满心欢喜。于是就在蜂窝煤炉子上的钢金锅里做开了。张老汉用力一搅,把钢金锅捅了个洞洞,未做好的搅团撒了一地,主人笑了,客人难为情了。不久,这件事在千阳传开了。人们还编了个顺口溜。"史家坪有个张老汉,上了北京打搅团,钢金锅戳了个黑眼眼,搅团撒了一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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