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山湖大水蛭
微山县微山湖经济开发促进会
14081988
医用水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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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用水蛭
我的家乡在微山湖畔,老鳖又称为甲鱼、团鱼、王八。清蒸老鳖、老鳖煲汤等吃法深受食客欢迎,而砖烧老鳖这道美味,是富有创意的渔民制作的野味,具有浓郁的地方特色。
解放前,湖上的渔民打了鱼,能卖的卖了,卖不出去的腌鱼干,唯独这偶尔抓到的老鳖让人堵心,卖没人要,放生了,一会儿没准又被你打捞上来。几个富有创意的小伙子,就把它绑了烧熟了吃。他们找三块方砖,老鳖置方砖上,底下架着明火慢慢地烧。熟了一尝味道,果然鲜美,这一来二去,工艺不断改进,居然成了民间密传的佳肴。
美食的最高境界,就是主料要浑然天成,不厌生猛鲜活,以尽可能少的加工工序,做出既营养又可口的美味。砖烧老鳖中的主料要选用野生老鳖,这一点极为重要;另外就是选砖,砌墙用的红砖不行,一则太厚,二则太小,最好是选那种不太厚的正方形用来铺地的老青砖。火一定要用柴火,捆成把的麦秸秆最佳。从主料、配料乃至燃料,彻头彻尾原始、原装,连炊具、刀具都不用,实现了美食的最高意境。
砖烧老鳖不需要太复杂的厨艺,制作时备好野生老鳖一只,用清水洗净体表污垢,方砖搭成“门”字状,“门梁”用两块方砖夹着老鳖,再用铁丝绑牢。“门”里点上麦秸秆,慢慢烘烤。不一会儿,老鳖的壳内温度上升,大有五内俱焚之势,老鳖急忙把头脚伸出壳外,但烟火又把它燎缩回去,老鳖就这样将长长的脖子重复地伸出再缩回。烘烤的火不能太急,太急容易把老鳖烧死,太慢则会使老鳖窒息。最好的办法是将火把一会儿抽,一会儿续。为降体温,老鳖痛苦地将腹中污物全部吐出或排泄。此时,将火撤掉,取来早已调制好的作料:葱花、姜末、五香料、味精、食盐等,以酱油、料酒调制成一碗“靓”汤,放到被烤得严重脱水的老鳖面前,此时,求生的欲望使老鳖完全顾不上面前碗中放的什么汤汁,心急如“焚”地伸长脖子,一会儿就把“靓汤”喝干了。老鳖被烤热后身上的毛细血管全部扩张,咽下去的作料在很短的时间内便渗透到全身。大约过个三五分钟,再用急火烧之,在烘烤的过程中,要不断翻动,直到烤熟为止。
童年,我和小伙伴在湖区的沼泽地上经常看到渔民用这种方式吃老鳖,这些年随着野生老鳖价格的攀升,很少有人再用这种原始的方法吃了,这种原始淳朴的吃法成了一种渐行渐远的记忆。
信息来源:齐鲁晚报 作者:李海流
去贵阳,吃到了当地有名的风味小吃——“恋爱豆腐果”。其实这就是一种烤豆腐,但在形色上、制艺上非同寻常:其主料是切成长方形小块的白豆腐,先经过适量碱水的漂洗,然后浸泡一夜以上,至微微发酵,烘烤时膨胀鼓起,放在有眼铁片上烤制而成。吃时用小竹片将豆腐果从侧面剖开,填进以折耳根、苦蒜、香葱、木姜子油、糊辣椒、酱油、味精等制作的醮水。趁热咬下,外脆内嫩、咸辣爽滑,满口喷香。特别是在寒冬,几块下肚,额头上便沁出一层毛汗,那种享受才真叫安逸。“恋爱豆腐果”,这名吃的来历,源于抗日战争时期发生在贵阳的一个浪漫故事。
1939年,日军对贵阳进行空袭。市郊彭家桥附近,有一对老年夫妇在菜地里搭了数间茅屋,作为加工制作烤豆腐果的场地。空袭开始后,这几间茅屋成了市民躲避空袭的场所。由于空袭频繁,人们无法回家吃饭,只好在这对夫妇的店里买一些烤豆腐果充饥。一般人往往是解馋或充饥,吃完了便走。还有一些青年,也经常在此相聚,逐渐谈起恋爱来。他们买一盘豆腐果,蘸着辣椒水,细嚼慢咽,一边吃一边聊,一坐就是半天。久而久之,人们常说吃烤豆腐果为吃恋爱豆腐果,这对夫妇干脆就把烤豆腐果改名为“恋爱豆腐果”。这一浪漫的名字很快影响到全贵阳的青年人,他们纷纷前来品尝。
本是当年一场血与火的洗礼,不想天意使然,竟促成了一种小吃的美名,促发了一对对并蒂之蕾,人间的苦乐年华真是很有戏剧性。
蛋炒饭不放蛋,葱油饭不放葱的恶搞段子几乎每天都可以听到。可再胆大再喜欢恶搞的食客也不敢站在任何一家粉摊档口狂吼一声来碗素粉不放辣椒。辣椒对于黔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少人将对辣椒的依赖程度作为一个正宗贵阳人的评判标准。窃以为,这个标准应当修订为对素粉的依赖程度。
在即将到达贵阳的火车或飞机上辨别一个人是不是过客其实很简单,只要没有在车门或机舱开启的那刻嚷嚷着说要去吃一碗素粉,那他必定是这个城市的过客。对于一个贵阳人来说,没吃上一碗素粉,就相当于没到家。素粉,浓缩着每个贵阳人最深刻的故乡情结。
而对辣椒这种刺激性食物的偏爱,绝非仅仅局限于贵州地区,更不要说贵阳地区。对于一个传统的贵阳人来说,自小就生长在一个浸满着米浆发酵后产生的特殊气味中,对这种闻起来有点臭又有点酸,而吃起来又很软很香的米制品积累的情感根深蒂固,对此,就算是离得最近的安顺人和凯里人也无法理解。
早年贵阳传统的牛肉粉,一直采用酸粉作为原料,直到花溪牛肉粉的突然崛起,长久以来在城郊接合部边缘徘徊的蒸汽粉总算有了扬眉吐气之日。由于酸粉的制作工艺繁复从而产生的量低价高的问题,在物流严重不发达的那些个年月,在城中心之外,几乎难觅酸粉的身影。显然,蒸汽粉的普通性更符合外地食客的口味,这使得在牛肉粉这个市场,酸粉的霸主地位受到了强大的冲击。
不过对于仅靠辣椒调味的素粉而言,依然是酸粉的天下。
每一个贵阳人心中都有一张素粉地图。从城北到城南,从城郊到城中,从大街到巷子,从豪华旗舰店到路边小野摊,每个贵阳人都有自己偏好的店铺,每个贵阳人心中都有一个素粉的排名。要说到心中的第一,我相信每个贵阳人都会从自家的灶台说起。没有哪个老字号能超越自家的厨房,没有哪个大厨能赶上自家的女人。
至于红油辣椒,每个主妇都有自己的秘方。比如我的伟大的母亲,通常将花溪辣椒与遵义辣椒混合,以各50%的比例为原材料,综合花溪辣椒香味,突出遵义辣椒辣味十足的特点,加入适量的姜、蒜、盐,用石质的擂钵擂碎。而制作辣椒使用的菜油来自土法压制,打开油壶,整个厨房就被浓郁的菜油味占领。菜油下锅,即放入红皮花生米。一来油炸花生米是一碗素粉不可或缺的辅料;二来炸制花生的过程使得菜油综合了花生的香味。使用这样的油,加上小火慢熬,出锅时加入盐、花椒等调料,心情好的话再撒上一把芝麻。这般费尽心思和精力,制作出的红油辣椒的油色晶莹剔透,红润而富有光泽,香气四溢。对于如此迷人的红油辣椒,那些长期只知道老干妈只吃老干0外地食客根本无法想象。
而每个早晨抑或午夜,在一锅锅宽阔蒸腾的开水面前,一把把酸粉被一双双粗糙结茧的手扔入锅里,在刚漂浮于水面时放入些许绿豆芽,随即捞出放入碗内,加入适量味精和酱油以及事先准备好的葱花、泡菜、花生米。末尾,淋上一勺精心秘制的红油辣椒。这样的场景,在老店档口、在街头巷尾的流动摊点、在住家厨房比比皆是。
一碗素粉,代表着一个贵阳人一天生活的开始,也可能代表着一天生活的结束。套用一个俗不可耐的说法,没吃过素粉,真的可以说没到过贵阳。所以,我必须以一种谦卑的方式赞美素粉,这种不含任何动物纤维的美食,是我对贵阳这座城市最无法割舍的情愫,没有之一。(娄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