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初年,在东安市场有一个摆摊的毛猴艺人,因他姓汪,人们称他“猴儿汪”。他的摊前经常围着一群人,有个姓曹的小男孩简直入了迷,一看就是大半天,边看边记边打听,偷偷将毛猴的技艺学到了手,这个小男孩成了毛猴工艺品的继承人,他就是毛猴艺术家曹仪简。
那毛猴是用什么原料制成的呢?原来,这毛猴周身的东西全是中药。它的四肢是用蝉蜕的四肢做成的,身体是另一味中药——辛夷,也就是玉兰花在秋天里形成的花骨朵,表面一层密密的灰褐色绒毛,是保护花过冬的外衣,冬去春来,绒毛逐渐退去,花骨朵慢慢长成朵朵美丽的玉兰花。这带绒毛的毛骨朵,和毛猴的身躯极为相似,真是妙用。毛猴的头是用蝉蜕的头,正好与花骨朵相配。毛猴有时会带斗笠,这斗笠也是一味中药,叫木通。把这几部分粘结起来的东西叫白鸡,也是一味中药,真是出自天然,天然妙用。如此看来,这毛猴的首创者熟知中药,并与中药材有着密切的接触。
美国塔福茨大学抗氧化剂研究室主任杰福瑞.布鲁伯格博士在北京举办的“生物活性物质学术研讨会”上,发布了他的一项研究成果,即大杏仁皮中的抗氧化剂与大杏仁中的维生素E能够产生协同功效。
研究人员发现,大杏仁皮中含有一种被称作类黄酮的抗氧化剂,这种抗氧化剂也存在于葡萄酒、茶、水果和蔬菜中。类黄酮作为抗氧化剂能保护人体细胞,能减少低密度脂蛋白(即“坏胆固醇”)受到氧化作用的攻击。
目前科学家已分析鉴定出了20多种类黄酮,在大杏仁中发现了一组独特的类黄酮化合物。杰福瑞?布鲁伯格博士说:“血液测试表明,食用带皮的大杏仁能够使人体内类黄酮和维生素E的含量显著增加。”研究结果还表明,用大杏仁、大豆、胶粘纤维、植物固醇等有益心脏健康的食品组成的组合膳食能够显著降低胆固醇水平,其效果与治疗心血管疾病的斯他汀类药物相同。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食品科技室主任霍军生博士表示,维生素E和类黄酮在抵抗衰老和促进心脏健康方面有着显著作用。无论是大杏仁表皮中类黄酮的协同作用、还是大杏仁在组合膳食中的协同作用,都使人们看到了大杏仁中维生素E和类黄酮有较强的功效。
相传,烤鸭之美,系源于名贵品种的北京鸭,它是当今世界最优质的一种肉食鸭。据说,这一特种纯白京鸭的饲养,约起于千年前左右,是因辽金元之历代帝王游猎,偶获此纯白野鸭种,后为游猎而养,一直延续下来,才得此优良纯种,并培育成今之名贵的肉食鸭种。即用填喂方法育肥的一种白鸭,故名“填鸭”。不仅如此,北京鸭曾在百年以前传至欧美,经繁育一鸣惊人。因而,作为优质品种的北京鸭,成为世界名贵鸭种来源已久。
关于烤鸭的形成,早在公元400多年的南北朝,《食珍录》中即有“炙鸭”字样出现,南宋时,“炙鸭”已为临安(杭州 )“市食”中的名品。其时烤鸭不但已成为民间美味,同时也是士大夫家中的珍馐。但至后来,据《元史》记载,元破临安后,元将伯颜曾将临安城里的百工技艺徙至大都(北京),由此,烤鸭技术就这样传到北京,烤鸭并成为元宫御膳奇珍之一。继而,随着朝代的更替,烤鸭亦成为明、清宫廷的美味。明代时,烤鸭还是宫中元宵节必备的佳肴;据说清代乾隆皇帝以及慈禧太后,都特别爱吃烤鸭。从此,便正式命为“北京烤鸭”。后来,北京烤鸭随着社会的发展,并逐步由皇宫传到民间。
新中国建立后,北京烤鸭的声誉与日俱增,更加闻名世界。据说周总理生前十分欣赏和关注这一名菜,他曾29次到北京“全聚德”烤鸭店视察工作,宴请外宾,品尝烤鸭。为了适应社会发展需要,而今全聚德烤鸭店,烤制操作已逾加现代化,风味更加珍美。
北京烤鸭的烤制,分明炉(即挂炉)和焖炉两法。全聚德烤鸭店的特色,就是使用挂炉烤法烤制,它是从清宫廷御膳房烤制乳猪特制的挂炉方法移植过来的。所烤出的鸭子,表面色泽金黄油亮,外酥香而里肉嫩,别有一种特殊的鲜美味道。而烤鸭的吃法,是首先以利刀将其削为薄片,用烙制好的荷叶饼涂上甜面酱,然后放上香葱、蒜泥、烤鸭片等卷而食之,极为香美。
北京天兴居制作的炒肝,1997年12月被中国烹饪协会授予首届全国中华名小吃称号。 姜、猪肝、猪肠、八角、蒜、黄酱、酱油、熟猪油、醋、明矾、淀粉、猪骨汤、精盐,制作方法:将肠子洗净,盘成若干捆,用绳扎好后,将肠从一处剪断,放在凉水锅中,旺火煮至筷子能扎透时,将肠捞入凉水中,洗去肠表皮的油,切成小段猪肝洗净,切成菱形片,熟猪油倒入锅内,用旺火烧热放入八角,再依次放入黄酱、姜末、酱油及蒜泥,炒成稀糊状成熟蒜泥将猪骨汤烧热,放入猪肠,将沸时,撇去浮油,放入猪肝及酱油和熟蒜泥、生蒜泥、精盐搅匀,汤沸后,立即用淀粉匀芡,再煮沸,撒上味精搅匀即成。
面茶不是茶汤,是黍子面或小米面煮成的糊状物,表面淋上芝麻酱,芝麻酱要提起来拉成丝状转着圈地浇在面茶上。味道另说,讲究的是喝它的方法。老北京讲究喝面茶不用勺不用筷,而是要一手拿碗,先把嘴巴拢起,贴着碗边,转着圈喝,面茶很烫,其实用吸溜更加恰当。碗里的面茶和麻酱一起流到碗边再入口中,每一口都是既有麻酱又是面茶,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味道。这绝对是门艺术,非老北京人不可了。我去喝过那么多次,没一次见到有这么喝的,全都是人手一勺。看来这门艺术,快要绝迹了。
过去的面茶,一般是下午卖下午吃的:“午梦初醒热面茶,干姜麻酱总须加”。如今不用受时间的限制,想什么时候吃,都能热热乎乎地来上一碗,我觉得,反而是早晨更适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