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灰豆腐仅产于边阳镇街上,若在他乡制作,其质地、口感均无法与原产地正宗荞灰豆腐相比,这犹如茅台镇上生产的“国酒”一样,非此地、此水不能酿制此酒;同样,非此地、此水、此荞灰亦不能生产此荞灰豆腐。何故,有待专家破解。荞灰豆腐煎、炒、炸、熘均可,因其风味独特,口碑极佳,畅销周边四县,走销州府、省城,由于至今仍用传统手工和产,量少,故常年供不应求。
关于荞灰豆腐的来历,还有一个有趣的传说:相传,早年间边阳街上有一小户人家,男主人常年在外打工,家中主妇除了干农活外,还不辞幸苦推豆腐卖。一天中午,主妇上街卖豆腐前,留下一块放豆腐放在一木盘上准备回家自用。傍晚时分,卖完豆腐回家,磨子上的木盘不见了,豆腐也不翼而飞,主妇好生奇怪,此时,只听房梁上传来猫叫声,抬头一看,两只猫正在房梁上追逐嬉戏。“难道是这两只猫搞的鬼?“主妇走近磨架一看,木盘掉在磨架旁,那块豆腐掩埋在磨架旁的装满荞灰的筐子里,白豆腐变成黑豆腐了。主妇哭笔不得,弃之,可惜,食之,又不知可否。犹豫再三,主妇还是舍不得丢掉,她将豆腐上的荞灰用水洗去,切块上锅用油煎,顿时,香气四溢,食之,清香、细嫩、爽口,其味独特。主妇惊奇,但不知食后有何不良反应,惶惶不安。明天起床,口爽神清,精神焕发,主妇大喜,如法制作数次,皆有此奇效。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荞灰豆腐成为边阳一道特色副食品,享誉县内外。
2004年12月,香港凤凰卫视中文台到罗甸风采,专程到边阳品尝荞灰豆腐,食后,赞不绝口。采摄组拍摄了荞灰豆腐生产的全过程,凤凰台通过电视,把神奇有的荞灰豆腐推向世界。
制作血豆腐的原料是水豆腐、猪血、肥肉末及常见的佐料。具体制作过程是:第一步,先把手洗干净,然后把一定量的水豆腐放到盆中用手揉碎,再倒入一盆新鲜的猪血,同时加入两斤剁成肉泥的肥肉末及适量盐末花椒末,再一次用于细心地把它们搅拌揉捏均匀。第二步,把混和均匀的豆腐面用手挤捏成拳头状大小,用已经焯过的青菜叶一片或二片细心包好,然后把它们放在灶台上烘烤,使部分油水流出来,烘烤时要注意不时翻动,使之受热均匀,不至烤糊。第三步,等过些时日烤得较干较硬时,就可用干净密封性能较好的坛子把它们装起来,这样便于长时间贮存而不变味。 待食用时,从坛子里取一两坨出来,用菜刀均匀地切成片,排在盘子上拿去蒸个10分钟左右,端出来即成一盘清香扑鼻、色香味俱佳的美味。食来脆中带酥,爽口而不觉细腻,麻中略有香甜,实在是贵州众多美食中之倥使者。
大方豆腐是中国的传统食品,每个地方都有。但大方县的豆腐不仅内容丰富,种类繁多,而且吃法多样,富有特色。
历史悠久的臭豆腐干就是大方豆腐中最有名的一种。臭豆腐干在大方存在了多久,当地的老百姓也很难说清楚。只是传说很多年前,县城一家豆腐作坊有一天豆腐做得过多,未卖完。到第三天取出来看时,豆腐已经发霉长毛了,可是却散发出一股特殊的香味。主人舍不得扔掉,便抹上食盐用木炭火烤后出售,结果因其别有风味,很快就卖完了。这就是大方县“臭豆腐干”的由来。
“臭豆腐干”名曰臭,其实不臭,相反有一种独特的香味,颜色微黄,质地酥嫩细腻,食之清爽适口,并且还易于保存。
现成的豆腐干有炒食、炸食等多种吃法,烙锅豆腐就是其中最为常见的一种。小城的大街小巷不难发现这样的小摊:铁炉子上支个烙锅,小板凳围在四边,嫩黄的臭豆腐在烙锅上烤着,掌铲的多是些大妈、大嫂。大姑娘、小媳妇们上下班的路上总会在路边的摊摊上要上几块。烤好的豆腐干,佐以辣椒、花椒、食盐等调料,味道更为鲜美。客人边吃边聊着家常,摊主则在一旁不时地给豆腐抹点菜油、翻动着已经烙好了的豆腐。就是在这样的小摊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近几年来,大方人又开始流行吃糍粑豆腐。糍粑豆腐就是臭豆腐烙过后,用小刀划破,塞入馅子,最后再在豆腐干外面裹上一层糍粑。这种糍粑豆腐,要求是现舂的糯米粑粑,用汤圆粉调制成的糍粑过稀,包的豆腐较难成型。糍粑豆腐,可烤食,也可炸食,炸的时候特别讲究火候,技艺较好的师傅炸出来的糍粑豆腐,外表油黄,口感酥脆,豆腐吃起来却有些软绵。
制作工艺:将豆腐切为片,用草木灰(桐壳灰、荞杆灰均可)均匀抹之,使吸收水份,进行"碱解"促其自然发酵。数日后洗去来,逐片平置竹篾上,用木炭文火慢烘。烤至二面结皮后,移入点豆腐的热窖水中浸软,捆成扎,置竹箩中,上盖棉絮等保温保湿之物,下燃微火,自然发酵2-3天,待色呈黑褐,软而油腻时,撒盐、花椒面。再以文火烘干水份即成
食用方法:尚稽豆腐皮是佐酒下饭、野餐旅游的佳品,其吃法也多种多样:可冷食,嚼之绵韧,口舌生津;可拌食,切成丝后与烧熟的青红椒丝凉拌,其味深长,颇能下饭;可炸食,炸泡后色泽乳黄,酥脆爽口,适宜佐酒;可炒食,水发后与肉合烹,香臭相辅,甚为可口。
蛋炒饭不放蛋,葱油饭不放葱的恶搞段子几乎每天都可以听到。可再胆大再喜欢恶搞的食客也不敢站在任何一家粉摊档口狂吼一声来碗素粉不放辣椒。辣椒对于黔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少人将对辣椒的依赖程度作为一个正宗贵阳人的评判标准。窃以为,这个标准应当修订为对素粉的依赖程度。
在即将到达贵阳的火车或飞机上辨别一个人是不是过客其实很简单,只要没有在车门或机舱开启的那刻嚷嚷着说要去吃一碗素粉,那他必定是这个城市的过客。对于一个贵阳人来说,没吃上一碗素粉,就相当于没到家。素粉,浓缩着每个贵阳人最深刻的故乡情结。
而对辣椒这种刺激性食物的偏爱,绝非仅仅局限于贵州地区,更不要说贵阳地区。对于一个传统的贵阳人来说,自小就生长在一个浸满着米浆发酵后产生的特殊气味中,对这种闻起来有点臭又有点酸,而吃起来又很软很香的米制品积累的情感根深蒂固,对此,就算是离得最近的安顺人和凯里人也无法理解。
早年贵阳传统的牛肉粉,一直采用酸粉作为原料,直到花溪牛肉粉的突然崛起,长久以来在城郊接合部边缘徘徊的蒸汽粉总算有了扬眉吐气之日。由于酸粉的制作工艺繁复从而产生的量低价高的问题,在物流严重不发达的那些个年月,在城中心之外,几乎难觅酸粉的身影。显然,蒸汽粉的普通性更符合外地食客的口味,这使得在牛肉粉这个市场,酸粉的霸主地位受到了强大的冲击。
不过对于仅靠辣椒调味的素粉而言,依然是酸粉的天下。
每一个贵阳人心中都有一张素粉地图。从城北到城南,从城郊到城中,从大街到巷子,从豪华旗舰店到路边小野摊,每个贵阳人都有自己偏好的店铺,每个贵阳人心中都有一个素粉的排名。要说到心中的第一,我相信每个贵阳人都会从自家的灶台说起。没有哪个老字号能超越自家的厨房,没有哪个大厨能赶上自家的女人。
至于红油辣椒,每个主妇都有自己的秘方。比如我的伟大的母亲,通常将花溪辣椒与遵义辣椒混合,以各50%的比例为原材料,综合花溪辣椒香味,突出遵义辣椒辣味十足的特点,加入适量的姜、蒜、盐,用石质的擂钵擂碎。而制作辣椒使用的菜油来自土法压制,打开油壶,整个厨房就被浓郁的菜油味占领。菜油下锅,即放入红皮花生米。一来油炸花生米是一碗素粉不可或缺的辅料;二来炸制花生的过程使得菜油综合了花生的香味。使用这样的油,加上小火慢熬,出锅时加入盐、花椒等调料,心情好的话再撒上一把芝麻。这般费尽心思和精力,制作出的红油辣椒的油色晶莹剔透,红润而富有光泽,香气四溢。对于如此迷人的红油辣椒,那些长期只知道老干妈只吃老干0外地食客根本无法想象。
而每个早晨抑或午夜,在一锅锅宽阔蒸腾的开水面前,一把把酸粉被一双双粗糙结茧的手扔入锅里,在刚漂浮于水面时放入些许绿豆芽,随即捞出放入碗内,加入适量味精和酱油以及事先准备好的葱花、泡菜、花生米。末尾,淋上一勺精心秘制的红油辣椒。这样的场景,在老店档口、在街头巷尾的流动摊点、在住家厨房比比皆是。
一碗素粉,代表着一个贵阳人一天生活的开始,也可能代表着一天生活的结束。套用一个俗不可耐的说法,没吃过素粉,真的可以说没到过贵阳。所以,我必须以一种谦卑的方式赞美素粉,这种不含任何动物纤维的美食,是我对贵阳这座城市最无法割舍的情愫,没有之一。(娄歆)
松桃苗族自治县盘信镇出产的“盘信豆腐”雪白、细嫩、味鲜。无论是切成块、拉成条、开成片都能不碎不烂,吃起来可口,味溢齿舌。相传始于清朝中后叶。数百年来,盘信人民创造了很多制作和烹调豆腐的方法,逐步形成了别具一格的地方。它的烹调有炒、炸、烧、蒸、煎、炖、凉拌等10多个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