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酸菜晋北民间多用长白菜。白菜古称“菘”,是菜之美者,有“春初早韭,秋末晚菘”(《南史》)之称。白菜好吃,但过冬不易,大同民间就制成酸窝菜:去黄叶、净水洗、开水烫,冷却后码进缸内,撒上花椒、红辣椒、小茴香、食盐等,注入凉白开水,再以净石压紧,放阴凉处发酵2个月即可食用,酸甜利口,清淡实惠。若以之氽白肉、煲鲤鱼,俱成佳味。雁北农户还腌制一种什锦酸菜,与德法洋人暗合,用甘蓝做原料,无处寻求杜松子,却掺入芹菜丝、胡萝卜丝,亦成其美。德法的酸甘蓝丝在法式大餐上,要配以熏猪蹄用金刀银叉来吃。雁北农户则水津津夹出几筷,就小米粥、山药蛋,闷头猛吃,有一股北路梆子的粗犷与豪气。
在晋中,平定黑豆叶腌酸菜从尧帝“黎藿之羹”(《中国历代御膳大观》)起,经过了那些“抱瓮聊度日,尝羹谋岁卒”(清代李正元《豆叶吟》)年代,已融入了家乡风土食俗的深厚感情。平定秋后做过冬准备,沤豆叶酸菜必为重要一项:采回豆叶,切丝氽透,凉水过凉,入大筐内上压青石挤干水分,然后再放入瓮里捣实,压上石头,添入清水、米汤待慢慢沤制。这样腌制的黑豆叶酸菜,可炒、可煮,败火消炎。当地人津津乐道的不只是菜,还有它的故事和诗文。
如果腌酸菜是过冬贮菜的古老真功夫,酱菜则已发展到专门制菜的大学问。山西做酱历史悠久,太原府酱、曲沃面酱、襄垣黑酱曾负盛名,为酱菜发展提供了基础。像大同红丝菜,原名“什香菜”,是老字号“庆和泉”酱坊的传统产品。每年秋天,该店将优质苤蓝去皮洗净,对角切成四块,一层苤蓝撒一层盐,码在池中腌制,6个月后取出切丝脱盐,入甜面酱中酱制15天,再将白酒、黄酒、鲜姜末倒入拌均,即成色亮、脆嫩、咸甜、醇香的佐餐小菜。
山西酱菜还有晋中的搅醋丝,相传源于明代,制法是白萝卜洗净,切成筷粗条状,置太阳下晒脱水分,再上笼蒸后晾凉,加酱油、醋搅拌,放在缸里密封半年。搅醋丝,色呈酱红、味含酸甜,口感软中带筋,配一碗细长的面条,既助食欲,又助消化。山西腌菜中名气最大的要数晋南临猗的酱玉瓜,1915年在巴拿马博览会上曾获金奖。这种以玉瓜和面酱为原料,经过半年腌制而成的酱菜,清脆爽口,曾畅销国内外,还远销日本和东南亚。但当四川榨菜跻身于世界三大腌菜之列,酱玉瓜却于市场踪声难觅,着实为山西人的一件憾事。即便像六必居、万新合这样的酱菜晋商老店,也扎根于北京、潼关,绽放它金字招牌的不落光辉。
红尘难掩晋俗风韵,洗去历史铅华的山西腌菜在返朴归真的文化潮中,正当崛起。想那文天祥后人文剑峰在英国开中餐馆,以一碟中国腌菜结识富孀而继承千万资产,是数十年“腌菜为媒”的敬老情谊。可见腌菜正如那“在水一方”的“伊人”,对老一代充满一份依恋的情怀,对新一代诉诸一份简洁的时尚,对事业未竟者是一份范仲淹“断齑划粥”、曹雪芹“冬噎酸齑”的励志。
若是烹字章章氽,必有腌文历历陈。诚如吾辈者当从宋代朱敦儒的 《朝中措》中品味一份腌菜的真谛:“先生馋病老难医。赤米餍晨炊。自种畦中白菜,腌成饔里黄薤。肥葱细点,香油慢焰,汤饼如丝。早晚一杯无害,神仙九转休痴。”
米醋以优质小米、小麦、麦麸、白糖为原料,采用传统的大曲制醋工艺精制而成,含有多种维生素,是制取醋蛋液的底醋,对高血脂、动脉硬化,慢性胃炎都有一定疗效,是集美容健美、烹调为一体的佳品。
作为民居建筑的重要装饰艺术,由精湛的技艺、深厚的文化内涵与独特的艺术手法熔铸而成的砖雕,清新质朴而又巧夺天工。砖雕对整座建筑起着点题作用,不仅突显着户主的身份和意趣爱好,也载负着各个时代不同的文化传承,留下了时代深深的烙印
大楝是一种灌木,生长在朝阳的山坡上、水边、路边。每棵树主杆和树冠约1-1.5米左右,叶呈长圆型,二月初开紫白色小花,四月下旬成熟,味甜微苦。因山中地形复杂,阴阳高低有别,收成期长达二十天到一个月,所以有“山里婆娘不受穷,大楝败了五味红”之说。
知了猴,也叫蝉猴,是蝉的幼虫。每到夏天,大家总是在晚上约朋友、家人拿着手电筒去河边树林里照知了猴。湘西人摸知了猴可是绝对高手。即使用那种手提便捷灯,凭借山里人的视力和对蝉猴出洞规律的了解,每次总会收获很多。原味的吃法,简单一炒,椒盐入味后即食,一直被当地人视为美味。
羊肉上还插着几把锋利的藏刀。这一盘羊肉,肉赤膘白,肥而不膻,色泽诱人,用刀割吃,虽然吃得嘴油的手滑,但仔细品味,爽而不腻,油润肉酥,质嫩滑软,滋味不凡。草原牧民煮手抓羊肉有独到之处。烹调操作简单明快,只加一小把盐(也有的不加盐,吃时蘸盐),火候恰如其分,血水消失不久,肉熟而不硬,吃起来又鲜又嫩,十分可口。
草原上的手抓羊肉,色、香、味、形都代表了草原牧人的粗犷、豪放、热情、虔诚和好客的性格;青海各族人民,无论是回、汉、蒙古、撤拉,都用手抓羊肉作为敬容的上好食品。近年来旅游事业大发展,青海各地宾馆已把手抓羊肉列为青海风味名菜的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