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包饭是把肉、菜、饭混在一起,用菜叶包着用手捧着吃的一种吃法。这种吃法有点原汁原味的野性,但味道独特,还有特别的寓意。菜包饭历史悠久,在定安县定城及邻近村庄老百姓中十分流行。清末拔贡生莫家桐在《定安乡土志》中有这样的记载:“正月初三祭赤口吃菜包饭。”可见定城人吃菜包饭的习俗已有一百年的历史。古时的定城人正月初三赤口日不串门不拜年,全家团聚吃菜包饭,有拢住家财不流失之寓意。
制作海南菜包饭是颇费功夫的。首先是要煮好干饭,饭不要烂,凉后最好能分粒;其次把包饭用的油菜洗净滤干备用;再备些香味较浓的菜,如蒜、芹菜、韭菜、大头葱,外加四季豆、尖椒、酸菜等,肉是瘦肉或鸡肉、腊肠。三大原料备好后,先把菜、肉炒好,再用蒜头、虾仁、鱿鱼干起锅炒饭,最后把菜、肉倒进饭里拌匀即可。
吃菜包饭是不需要顾忌什么形象,吃的时候,还可选用你喜爱的酱料如虾酱、辣椒酱或什锦酱洒在油菜叶上,趁热把饭打进菜叶里,双手大张,拢着菜包饭,张嘴大咬就是了。虽则手上都是油和水,还有满嘴的饭粒,形象甚是不雅,但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现时喜爱菜包饭的不仅是定城人,不少外地人也喜爱上了这种吃法,定城一些饭店老板及时抓住这一商机,相继推出菜包饭,倒也生意兴隆。
常德四季分明、雨量充沛、气候温湿、物产丰富,素有鱼米之乡的美称。但在古代,这里属于蛮荒之地。据史料记载和考古发掘,早在8000年前,原始人群就在常德的山川之间生聚,这些原始部落属三苗部落,至夏商、西周为濮人的活动区域。
常德地区的开发经历了中原地区三次大的移民,第一次在春秋时期,约在楚武王三十七年(公元前704年),楚国势力最先由枝江、江陵一带越长江经松滋、公安进入洞庭湖西部的澧水、沅江中下游地区,特别是春秋末期(公元前447年),楚灭蔡以后把蔡国(今河南上蔡一带)大量移民迁徙到高蔡(今武陵区一带);第二次移民在东晋永嘉之乱之后,中原民众又-南迁,河南义阳郡(今河南信阳地区)大批民众迁至今安乡、澧县之地、侨立南义阳郡;第三次移民热潮是南宋政治中心南移,中原居民大量南迁,中原移民带来了先进的生产技术,加速了本地的开发,同时也带来了中原的饮食文化。
由于古代常德地区相对闭塞,以及常德的气候环境,人们的需要等因素的影响,使得被一些著名的学者认为已经消失的古代百菜之王“葵菜”(即冬苋菜),还在常德种植;在中原地区已经消亡的古代普遍流行的“鲊”这种烹调方法,常德还在使用。这就不难理解,常德钵子菜这种古老鼎食文化的遗风,与土著文化相融合发展形成的饮食方式,还能得以长期地流传下来。
常德民谣曰:“不愿朝中为附马,只要炖钵炉子咕咕嘎。”常德人为何对钵子菜如此痴迷呢?除了上述之外,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其一,是常德地处湘北,北方是辽阔的江汉平原,对于北方南下的寒流毫无屏障,可长驱直入,冬春寒冷潮湿,滴水成冰;而又地处洞庭湖区,地势低洼,夏秋湿热,炎热时达38摄氏度以上。钵子菜正好能驱寒去湿,增进食欲。其二,这种古老的烹食方式,是一种多汤菜肴,主料酥烂、鲜嫩,能够较好地保持菜肴的色、香、味,汁浓味鲜。而且常德人素来喜爱热食,有“一滚当三鲜”之说,从味觉的最佳温度是70摄氏度左右这点来看,钵子菜满足了人们的品味要求。其三,制作的原料都取材于本地所产的水鲜、畜禽、时蔬等,原料广泛且易获得。
余姚笋干菜的制作工序要求:选用鲜嫩毛笋,100市斤鲜笋切片后2日内晒干为4――5斤;雪里蕻也要嫩,洗净后当天晒燥,按100比3――4比例腌上若干天,然后晒干;用大锅,锅内放适量水,置笋干于底,舖干菜于上,先旺火烧,再文火烧,中间拌和均匀,待水干即可出锅。再用太阳晒至全干,放入酒甏储存。
余姚笋干菜大批量生产始于20世纪30年代,品牌为“唯一”,50年代后笋干菜制作遍及余姚各地,著名的品牌有“唯一”、“冯村”、“菜心园”、“牟山湖”、“过泡饭”等。
滋卷所卷菜蔬,可荤可素,可名贵可家常。多素食,以芹菜、韭菜等青绿鲜菜为常见。春日挖得野菜,如荠菜,更加香美淡雅。苜蓿嫩芽也别有一番风味。素菜中伴以肉末,也为人们所喜爱。近年有人用海味入馅的,给滋卷家族增一新品种。吃滋卷时,可以蘸以调味汁;也可不蘸,视各人爱好而定。滋卷中多包菜蔬,便是小吃点心。包馅讲究,制作得精美,便成一道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