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拍破,切成一寸长,三分粗的条,盛入钵内,加姜末、精盐、味精少许一起拌匀,腌渍片刻。切三两肥肉丁拌入,再将腌渍好的藕,用生大米拌匀,放入笼屉内,用旺火蒸一刻钟后取出,盛入盘内,浇卤芡,淋香油,撒葱花即成。
此菜粘糊而不沾齿,油润而不腻味。
面拍破,切成一寸长,三分粗的条,盛入钵内,加姜末、精盐、味精少许一起拌匀,腌渍片刻。切三两肥肉丁拌入,再将腌渍好的藕,用生大米拌匀,放入笼屉内,用旺火蒸一刻钟后取出,盛入盘内,浇卤芡,淋香油,撒葱花即成。
此菜粘糊而不沾齿,油润而不腻味。
信息来源:石首市官方微信公众号
潜江木雕的文化根基可溯自远古。境内发现“楚章华台宫宛群落遗址”以及出土的部分木雕漆器等印证。
潜江木雕分大木雕刻和小木雕刻两类。大木雕刻包括:梁、枋、斗拱、檩等建筑装饰木雕;小木雕刻则指家具装饰木雕、木雕神像、装饰摆件等。积玉口资福寺、熊口吊脚戏楼是古时潜江木构建筑装饰的经典之作。“滴水雕花床”是潜江传统家具装饰木雕的代表作。
潜江木雕制作经过木材干燥、设计绘图、打粗坯、修光打磨、染色等工序。潜江木雕的传统技法分为圆雕、浮雕、镂空雕以及镶嵌雕。
潜江木雕不追求木材之名贵而取材于农家房前屋后的杨柳桑槐桃等乡土树;以实用和情趣;守程式,不惟程式,崇尚“三分选材,七分雕”“三分雕刻,七分染”,创造了潜江木雕古拙朴实,生动传神,刀法简练,粗放挺拨的艺术风格。
江汉平原腹地的沔阳,虽然所有的河湖沟渠,都是螺蛳蚌蛤的栖身地,而要吃上一顿它们的肉,也并非易事。蚌是一个个从水里“摸”来的,螺蛳是一个个从水里“捡”来的,这摸、捡,都得下到水里去。乡下人管蚌叫“蚌憨子”,它呆在水塘的。,绒泥地里,一动不动,又把那坚硬的外壳大半暴露外,让请摸蚌人的手和脚一触到它即可拿获,你说憨不?但三四月间春寒料峭,摸蚌人在凉飕飕的水里劳作,全身冻得起满鸡皮疙瘩;有时还得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用脚摸,摸到后,没入水中,以手取蚌,也够受啊!相比之下,螺蛳大都产在只没脚脖子深的水田里。水清澄澈,见一个,捡一个,俯拾可得。
只是江汉平原人吃螺蛳不像外地人那样将其囫囵地炒个半熟不熟,滋滋地吮吸入口,而是先把螺蛳用开水“濯”过,再用断了半截的纺花锭子或者是一根竹签剔出螺蛳肉,按天(门〕潜(江〕沔(阳〕“三蒸”之一的方法食用。新近又有一种食用方法,即有蚌、腊肉、豆渣粑的所谓“三味火锅”,出人意外地在全市各餐馆遍地开花,乡里卖蚌的农民们也发了一点小财。
豆腐是我国食品中的瑰宝。俗话说:大鱼大肉伤肠胃,青菜豆腐保平安。仙桃著名的鱼米之乡,在农作物里黄豆的种植是比较广的,旱地、田埂上,棉田间作都种六月爆子。黄豆多了,豆腐就成了仙桃人的一道主菜。
有关豆腐的记载很多。豆腐的发明者如《本草纲目》曰:“豆腐之法,始于淮南王刘安”。相传,豆腐是刘安以黄豆,盐卤等物发明的一种美食。仙桃人做豆腐的历史由来已久,独特的水质,独特的器具,独特的土质所收的黄豆,做出的豆腐独具特色,独具风味。仙桃的豆腐品种多样,以白豆腐为基础有千张,干子,熏豆腐、腌豆腐,臭豆腐、豆腐脑,豆腐丸子等。
仙桃农家做豆腐,工序大致有:把黄豆泡入冷水里,用木桶装,自来水不行,自来水泡的黄豆做出的豆腐不好吃,有股酸味。过一两天黄豆泡胀了,用磨子推浆,磨豆腐时,大人推磨,小孩子用勺子舀上带一定量水份的黄豆,看准磨眼,估计好大人推磨的圈数,往磨眼里添。大人推磨要均匀,小孩预磨要迅速准确,不然小孩的手会被磨担子撞伤的。预磨也是一件很讲究技巧的事,黄豆添多了磨眼要堵死,预少了要推空磨,因为转空磨会磨损磨子的磨齿。而且预磨的好歹,可直接关系到豆腐的产出率。接下来将豆浆舀入豆腐袋,把用热水边冲过的豆浆边搅拌边挤压,豆浆水一泓泓挤压到浆盆里,去除豆渣后的豆浆,再倒入铁锅内用温火慢慢地煮熟。火势不能太旺,旺了豆浆煮沸会溢出锅外。下石膏后等到豆浆上面起一层皱了,用水瓢舀起放进豆腐包袱里压干,掀开布就是白豆腐了。
做千张是把熟豆浆舀入铺有纱布的方格里,薄薄的一层一层,压榨后即成;豆浆成豆腐脑,一朵朵在铁锅里飘动,像棉絮在空中飘着的熟豆浆,直接舀到桶子,就是豆腐脑,豆腐脑是不需要压榨的;腌豆腐(霉豆腐)是仙桃的,腌豆腐用白豆腐切成四方的小块,一块一块放在竹篾编成的筐里,经自然发酵,待豆腐长出了二寸左右的白色绒毛晒干后,撒些麻油,辣酱,装进养水坛子里,腌制数日后即可以吃了,皮脆辣,内部松软,咬一口一股淡淡的香味,余味无穷;还有一种叫熏干子,是将白豆腐放在灶口熏干,颜色黑不溜秋的熏干子交腊肉蒜苗去炒,吃起来香喷喷的,熏干子可保存很长时间,甚称一绝。
还有豆腐的多种吃法;如豆腐丸子,豆腐汤,臭豆腐,霉豆渣等,都称得上是农家人的异品,说不完。
豆腐不仅平民百姓喜爱,贵为帝王的也爱之。清乾隆帝很爱吃豆腐,一年乾隆到杭州在餐馆用膳。老板娘端出一碗稀奇的菜来。乾隆回味之余不禁动问:这叫什么菜?老板娘答道:这叫红嘴绿鹦哥,金镶白玉板。实际上这道菜是最普通不过的菠菜配豆腐。要照现代营养学来分析,菠菜是不能同白豆腐同时煮着吃的,因为菠菜中的一种物质会破坏豆腐中的有效营养。
中国的文字极其丰富,有关豆腐的俗语如;刀子嘴,豆腐心,形容人嘴硬心软;乜串豆腐,没有提手,贬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武大郎卖豆腐,人熊货软......等等,不一而足。
不过话说回来,要吃豆腐,不妨来品一品仙桃的老沔阳豆腐。
为什么叫"福寿饼"呢?因为啊,它的正面印的字不是“福”就是“寿”。做法是这样的:将“借粮湖”边靠湖水滋润长大的晚稻米的碎米磨成粉状,将这碎米粉子倒入一锅凉水中,比例可以按照1:3水象煮稀饭一样,要点是,水开后要不停地抄动,直至9分干成具有粘性的糊状。备好"福寿饼"的模子(是手工做的,木制,刻有“福”或“寿”)、各种自己爱吃的馅。取一团熟的碎米粉,包进各种馅,撮圆放进模子,轻轻按平,然后反扣模子,呵呵!半成品就出来拉!将锅放一点油(防粘),烧热,摆好它们,两面炕成金黄色就OK拉!
现在,你也可以叫它“黄金饼”罗,吃了有助你财源广进的呢!
洪湖市莲藕协会
菱角是菱科,菱属。又名腰菱、水栗、菱实,味甘、凉、无毒,是一年生草本水生植物菱的果实,菱角皮脆肉美,蒸煮后剥壳食用,亦可熬粥食。菱角含有丰富的蛋白质、不饱和脂肪酸及多种维生素和微量元素。具有利尿通乳,止渴,解酒毒的功效。
说起炒米的来由;据传明宪宗时兴王的妃子害喜,什么也吃不进去,一个厨子灵机一动拿来家里的炒米,使得王妃胃口大开。从此炒米就进入了宫廷,成为贡品和民间馈赠亲朋好友的绝佳礼品。“买了四只鸡,五十个鸡蛋和些炒米,欢圑之类,亲自上县来贺喜” 这是《儒林外史》第三回对炒米的描述。还有《板桥家书》中说:“天寒冰冻时暮,亲戚朋友上门,先泡一大碗炒米,佐拟酱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的确,在以前那个艰苦的年代,吃炒米时那种温暖幸福的感觉,总是让人难以忘怀。
炒米在家乡仙桃,正如郑板桥所说:“亲戚朋友上门,先泡一大碗炒米”。仙桃人礼性大,客人进门先“喝茶”——让客人垫垫肚子后,再烧正餐:有打几个荷包蛋的;有下一碗肉丝面的;有煮汤圆伏汁酒的等,这都少不了主人要撮一柳簸子炒米来,给客人边吃边加。其实,以炒米为敬招待客人也出现在很多场合:仙桃酒席宴请,早上一餐为吃桌盒碟子,有面条,当然也有米饭,客人在吃面条时,主人就要拿炒米出来给客人加;还有家里请师傅也是这样。好像客人在吃点稀的,不加炒米,总担心客人吃不饱。
制作炒米的工序较为复杂,首先是制作“阴米”,把加工好的糯米浸泡二三天,清水淘洗沥干,放入木甑中蒸熟,趁热将糯米饭摊到晒垫晾干,叫“堂屋里晒饭米——阴干”,并用手将晾干的饭米搓成一颗颗的。把搓不开的用大米筛子过出“头子”,拿到磨子上去“梭”(磨),最后把饭米晒几个太阳,这样,饭米(阴米)就做成了。把晒干的饭米用塑料袋子装好放好,因已是熟食,是要注意防潮、防老鼠的。
仙桃人所说的请亲朋吃糯米饭,是混同在蒸糯米时蒸有蒸菜的,糯米饭又香又甜,糯性的,吃起来“伤人”(一种腻的感觉)。
“阴米”(饭米)营养丰富,产妇坐月子时,做外婆的都要送几升“阴米”,给女儿进补身子:将“阴米”罐进猪肚子里蒸熟,“阴米饭”香喷喷的,又有“油气”,猪肚子弄汤“月母子”喝起来也不腻人。阴米的用途也广;可煮成“阴米粥”,做成“蓑衣圆子”等等。
炒“炒米”,仙桃叫“炒辣锅”。乡间也有许多禁忌,如腊月二十五这天,传说是老鼠结婚日,是不能“炒辣锅”的,理由的“你炒它一天,它炒你一年”。仙桃炒“炒米”的方法有:先将“阴米”放在太阳底下“焦”一下,“炒辣锅”前再倒入铁锅中去“温”,这样“阴米”才算彻底的干了,炒出来的炒米才脆,不“挺嘴”。“炒炒米”不是用锅铲去炒的,而是用一米左右长的蠢麻梗数根,绑成一把帚子(俗称“炒锅帚子”);还有一桩工具就是篾匠做的“沙撮子”,铺有金属的罗纱,主要作用是把锅里炒熟的炒米捞起来,初步筛干净炒米中的热沙。炒炒米时,把“阴米”倒入烧热的沙中,用“炒锅帚子”反复快速炒动,不一会儿,“阴米”经过加热,就会炒爆膨胀,变成雪白的“炒米”。这时,炒的人要立即将炒米起锅,在“炒锅帚子”上边磕边筛,将炒米倒在簸箕上冷却。簸箕的中间倒扣着一把瓢,好利于倒地炒米分散。最后用“亮筛子”把炒米中裹着的沙完全筛干净,就可以放入密封的器具中保存,随时取用。“炒炒米”最好选择烧些穰柴,如大、小麦草、谷草等。
炒米炒完后也有炒些“沙豌豆”、“玉苞泡子”给孩子们作零食。把锅里的沙盛起来,用罐子装好下次再用。炒米香脆,也可以像沙豌豆干吃,抓一把放在嘴里嚼,越嚼越香,但更多的是用开水泡着吃,泡时有放沙糖(或盐)和猪油的。熬出来的米糖拌炒米切出麻叶子;粟米炒米切出的麻叶子是“粟米麻叶子”(苏麻叶子);大米炒米切出的麻叶子是大米麻叶子。合叶子、饺子,在里面放些炒米,长时期的保存也不会嗝(软化变质)。炒米、麻叶子、合叶子…….. 出门干活,用小布袋装些带上“过中”,庄稼人少不了这些方便食品。
时常看到街角的僻静的小巷,围着一小圈人,人群中还有闪烁的火光,原来是在爆米花。爆米花也爆炒米。师傅一只手中缓缓地转动着一个小铁锅,另一只手拉着风箱,炭炉上正燃着蓝荧荧的火。转了几分钟,师傅取下铁锅来,放到一个黑色的皮囊中,嘴里叫着:要炸了!要炸了!小孩子们赶紧捂住耳朵,把脑袋栽到大人怀中,一边却又抬起头来,斜着眼睛来看。只听得轰的一声,皮囊鼓起一个大包来,从里面倒出来,是香喷喷的炒米或玉米花。
我是蛮喜欢吃炒米的,小时候,早上用开水泡一碗炒米,加些猪油和细盐当早餐,吃完了上学校时,还不忘抓几把放在荷包里到学校去吃。现在,人们生活富裕了,走进超市,五花八门的小食品特别的多,炒米已成为日常小吃。隔了这么多年,有时也时常怀念起老家那具有土色风味的炒米来,对老家和老家炒米的情结,依然像潺潺的通顺河水一样,源远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