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腊肠、腊鸡、腊鸭、腊鸟等。其中瑶族的腊肉和扬名远近,肉味香而不腻,有弹性。
沿河白山羊是中国山羊的品牌,肉质细腻,皮张柔软适中而著称,其产品远销东南亚、沿海等地,供不应求,是出口免检产品,土家居民食羊肉也很独特。一到仲秋,羊儿个个长得膘肥体壮。你若进入土家山寨,满怀丰收喜悦、热情好客的土家人就会杀羊子、推豆腐、用土家苞谷酒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这些礼节中最好的菜就叫羊肉焖豆腐。
羊肉焖豆腐的做法是:首选挑选肥壮山羊宰杀,开水汤去羊毛,用烧红的铁块将皮烙成焦黄,剖腹去掉内脏,温水洗净切成4公分左右小块。羊油切块放锅人加火炼出油后,趁热将油倒人事先准备好的辣椒面、食盐、花椒粉在钵内拌搅后待用。按水5:1的比例将水烧开放入羊肉,汤开后反复多次打净浮沫,投入苞谷酒、大蒜、生姜、三奈、陈皮、八角、花椒、木姜籽适量,再用干净的砖块或瓦片在灶心烧红,放入汤锅内。肉汤遇此剧热,霎时肉汤翻滚,轰轰有声,热气冲锅而起。待砖或瓦片逐渐冷却,锅内恢复平静,将砖块或瓦片捡出扔掉,此举办,除膻气。用文火煮二小时至八成熟,把用泉水磨浆、酸汤制卤、未揭过豆腐皮的豆腐切成5公分长、3公分宽、0.5公分厚和制好的羊油辣椒,适量放人肉锅中,武火煮开,改用文火焖半小时,用大汤盆盛上桌,加食盐、葱花、姜末,佐以花椒粉、大蒜、酱油、糊辣椒、边吃边添,大碗大碗苞谷酒,就羊肉焖豆腐,宾主边吃边聊,美味酒醇,其乐融融。
此道菜风味独特,红、白、青相间,色、香、味俱全,羊肉细嫩化渣,豆腐色自如玉,肉汤滑爽清香,兼有补中益气、滋阴养肺,强益脾气等功效,历受土城乡居民欢迎。若时间允许,将洗净的羊头、肝、肺、肠等用开水煮开透水,与羊肉一同混煮,成了别具一格的全羊汤席,味道更是其妙无比了。
万群昌点评:腊香扑鼻,是佐酒下饭的佳品。
米豆腐,是用石灰水将大米(主指梗米)浸泡后,用清水洗净大米,然后用石磨或粉浆机将大米磨成米浆,倒入铁锅中用文火煮熟并抖成面状,攒出盛于瓷盆中冷却即可,通常作为冷饮食用,冬季寒冷时,可用沸水煮热后食用。食用时,将其切成长方条状或四方块状,拌以葱花、香油、食醋、味精、酱油、焙黄豆、折耳根等佐料即可食之。在岑巩县龙田镇一年四季都可食到米豆腐。每逢赶集,上街赶集的人们都要到米豆腐店饱食一餐,平时,过往行人也不例外,品尝米豆腐的人也不断增多,米豆腐的生意越做越红火。
岑巩血豆腐是岑巩人民过春节常制的一种美食,其制作过程是将新鲜的猪肉和豆腐混合后,抖以食盐,然后将被鲜猪血染透的豆腐团捏成苹果大小的小团,放入垫有稻草的竹筛内(只放一层,不能重叠,以防变形),置于火炕上熏烤(通常与腊肉、香肠一起熏烤),至血豆腐表层呈黑色变硬时即可。制成的血豆腐外呈黑色,内呈淡红色,带有很多小孔,是血豆腐中的水份蒸发后形成的。食用时,洗净其表面污物,置于沸水中与腊肉同煮到腊肉熟时切成薄片即可食用。冬春时节,到岑巩农家作客,可食到美味香醇的血豆腐。
制作工艺:将豆腐切为片,用草木灰(桐壳灰、荞杆灰均可)均匀抹之,使吸收水份,进行"碱解"促其自然发酵。数日后洗去来,逐片平置竹篾上,用木炭文火慢烘。烤至二面结皮后,移入点豆腐的热窖水中浸软,捆成扎,置竹箩中,上盖棉絮等保温保湿之物,下燃微火,自然发酵2-3天,待色呈黑褐,软而油腻时,撒盐、花椒面。再以文火烘干水份即成
食用方法:尚稽豆腐皮是佐酒下饭、野餐旅游的佳品,其吃法也多种多样:可冷食,嚼之绵韧,口舌生津;可拌食,切成丝后与烧熟的青红椒丝凉拌,其味深长,颇能下饭;可炸食,炸泡后色泽乳黄,酥脆爽口,适宜佐酒;可炒食,水发后与肉合烹,香臭相辅,甚为可口。
这日在高淳老街上闲逛,不经意发现一面临街的纱窗后,几个身穿蓝印花布衣的女子正在低头忙碌。只见她们两人一组,解开一个四四方方、软塌塌的纱布包,里面竟是一整块巨大的豆腐,白白嫩嫩十分诱人。随即,这些女子又每人操起一把刀,只见刀起刀落毫不干扰,顷刻间,巨大的豆腐已被“肢解”成几千块。手法之娴熟,让人望而生畏。紧接着似乎是“分装”,摊开一面手帕大小的纱布,抓一块小豆腐置于其上,拇指前拨,两小指左右一挑,腕力向前送,一个漂亮的前滚翻,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布包便置于台前了!木板上的小包越堆越高,隔窗而望的众人们,呼声便也越来越高。
这是什么手艺?心里想着,眼睛便好奇地张望。只见头顶是印有“薛记”金字的大红灯笼,前方几步之遥的木板门大开着,一名身穿红色唐装的青年男子,正举着包装精美的豆腐干笑迎顾客,原来是高淳的老字号薛记。据说这里的豆腐干是选用上等的黄豆磨浆、经过三次滤渣、压制,最后用薛家祖传配方煮成的。薛家的-传人薛连寿告诉我们,薛家铺子每天凌晨两点开始泡黄豆,经过几十道手工工序,到下午五点时新煮的豆腐干出锅,立即真空包装,绝对不含防腐剂等任何化学成分。他的真诚说服了我,心动之下买一包尝尝,香嫩细腻,齿颊生香。豆腐干也可以吃出这样的味道,突然让人觉得有些奢侈了!
又是浓浓的豆香,伴着薄薄的烟雾蒸腾开来,原来是滤过最后一遍的豆浆出锅了。薛连寿的母亲,也是“薛记”的老板娘许小头,悄悄地盛来一杯,热情地邀请我们进屋坐坐。这豆浆的味道同样是生平没有领略过的,主人介绍说:“像这样的一杯豆浆,在外面的早点摊上通常要冲四五杯呢!”她又带我们来到里面的工作间,果不其然,大灶上吊着几大包豆浆,外面包的不过是普通的纱布,竟然一滴也无法渗漏,其纯其浓,让人啧啧称奇,心服口服。
老街上的人告诉我,老街豆腐干有香干、臭干两个品牌。香干咸淡适宜,甜而不腻,香味纯正,慢慢咀嚼,鲜滴滴、甜丝丝、油蜡蜡、咸滋滋,满口含香;臭干呈淡绿色,口味是一种带香的臭味,名臭而实香,鲜味独特,难言其状。
小小的一枚黄豆,从夜半迷朦时起,经过无数道磨、沥、压、蒸、煮,凝聚无限心思,再到斜阳昏沉,才能脱胎换骨,变成豆腐干的一分子。这样的情节让我有说不出的感动。至今还记得薛记那豆腐干和豆浆的美味,那味道,不知怎的就铭刻在脑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