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炒肝的制售者有铺面和肩挑两种。铺面者首推前门外的会仙居。北京天兴居制作的炒肝,1997年12月被中国烹饪协会授予首届全国中华名小吃称号。炒肝本是由会仙居刘氏兄弟所创制。刘氏兄弟哥仨,起先经营白水杂碎,但时间一长买卖并不景气;哥仨商量着如何改进白水杂碎的做法。恰好当时《北京新报》的主持人杨曼青常常光顾北京小吃店,与刘氏兄弟很熟,知道他们的想法后,便给他们出主意:你们把白水杂碎的心肺去掉,加上酱色后勾芡,名字可不能叫烩肥肠,就叫炒肝,这样或许能吸引人。如果有人问为什么叫炒肝,你们就说肝炒过。
哥仨一听甚好,依言而行。哥仨把鲜肥的猪肠用碱、盐浸泡揉搓,然后用清水加醋洗净,用文火炖;肠子烂熟之后切成小段,鲜猪肝则片成柳叶状的条儿。接着准备作料,作料也十分讲究。先将食熬热,把大料炸透后放入生蒜,在蒜变黄时放入黄酱炒好,蒜酱便做好了。此外还要熬上好的口蘑汤备用。作料备好后,就可制作炒肝了。先将切好的熟肠段放入沸汤中,然后放入蒜酱、葱花、姜末和口蘑汤,之后放入切好的生猪肝,马上勾芡,最后撒上蒜泥,炒肝就做好了。汤汗晶莹透亮,猪肠肥滑软烂,肝嫩鲜香,清淡不腻,醇厚味美,炒肝不愧为京城小吃中的佼佼者。
面茶不是茶汤,是黍子面或小米面煮成的糊状物,表面淋上芝麻酱,芝麻酱要提起来拉成丝状转着圈地浇在面茶上。味道另说,讲究的是喝它的方法。老北京讲究喝面茶不用勺不用筷,而是要一手拿碗,先把嘴巴拢起,贴着碗边,转着圈喝,面茶很烫,其实用吸溜更加恰当。碗里的面茶和麻酱一起流到碗边再入口中,每一口都是既有麻酱又是面茶,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味道。这绝对是门艺术,非老北京人不可了。我去喝过那么多次,没一次见到有这么喝的,全都是人手一勺。看来这门艺术,快要绝迹了。
过去的面茶,一般是下午卖下午吃的:“午梦初醒热面茶,干姜麻酱总须加”。如今不用受时间的限制,想什么时候吃,都能热热乎乎地来上一碗,我觉得,反而是早晨更适合吃。
乾隆皇帝下扬州,广游扬州的名胜美景,心情十分高兴。他微服走进了松鹤楼,见神台上放有鲜活的元宝鱼,即鲤鱼,他执意让随同拿下做好供他食用。但在旧时,神台上的鱼是用来敬神的。因此,这种鱼是绝对不可食用的。但因乾隆是皇帝,堂馆无可奈何,于是便与厨师商议如何处理此事。
厨师发现鲤鱼的头很像松鼠的头,而且想到本店招牌的第一个字就是个“松”字,顿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决定将鱼做成松鼠形状,以回避宰杀神鱼之罪。菜做好后,端给乾隆皇帝。乾隆细细品尝,感到外脆里嫩,酸甜可口,他赞不绝口,便重赏了厨师。
自此以后,苏州官府传出乾隆来松鹤楼吃鱼的事,此处松鼠鱼就闻名于世了。因此菜相的鱼形似松鼠,故名松鼠鱼。乾隆每逢节日和寿辰之日,他都要吃松鼠鱼。后来,厨师们改用桂鱼制作此菜,故又名松鼠桂鱼。
将核桃仁、金糕丁与面粉、白糖、瓜子仁一起放入盆中加入适量凉水拌成馅,再制成五分见方的馅块,放在通风处晾二十四小时。将馅块过凉水,放入糯米面中滚动,再在凉水中蘸一下放入糯米面中滚动,如此四到六次,使糯米面全都沾在馅块上,并且表面圆滑,磕碰不裂,即成元宵。
炖吊子的制作材料:主料:猪肺100克,猪大肠100克,猪心100克,猪肚100克
调料:小葱10克、盐10克、味精5克、料酒20克、香菜10克、醋10克、姜5克
炖吊子的做法:
1、猪肺、猪肠、猪心、猪肚洗净,先用开水焯五分钟后捞出用净水漂洗;
2、猪肺、肠、心、肚漂洗后再下锅,煮沸两至三小时,捞出控干,晾凉;
4、所有原料分别改刀,切成二厘米见方的块;
5、将所有料块加高汤上火煮开,改温火炖半小时,加葱、姜末、精盐十克、料酒二十克、米醋十克、酱油十克,尝好味即成;
6、食用时加香菜末、葱丝、味精五克。
清宫中许多牙雕作品,并不能根据匠人自己的特点和风格任意雕琢,而是要符合皇亲的喜好。由牙匠出样稿,经皇帝亲自审阅后,方能雕琢,不得擅自修改。在雕刻过程中,牙匠们小心翼翼,一方面发挥自己的特长,争取最佳效果。另一方面,又要按照皇帝的旨意,收各派之长,以符合皇帝的口味。
宫廷牙雕总的风格“雅、秀、精、巧”,在造型上要求古朴、典雅,在工艺上要求精细、润洁、打磨光滑。宫廷牙雕在乾隆时期达到创作高峰。特别到清代后期,宫廷牙雕渐趋衰落。在制作上十分繁厚,风格也显得琐碎,也谈不上意境,只在技术上比前代有所进步。至道光、咸丰以后,由于国势衰落,宫廷牙雕从此一蹶不振、逐渐走向消失。
旧时售者均为回民,是老北京的早点之一。“清晨市肆闹喧哗,润肺生津味亦赊。一碗琼浆真适口,香甜莫比杏仁茶。”(《天桥杂咏》)。小贩挑担卖杏仁茶和豆腐浆,两头各备一锅。下面生煤炉,上面置一筒形圆锅,外面用竹皮包扎隔热,又镶上有花纹的黄铜皮,很是清洁美观,使人一见就有好感。北京过去小贩经营食品及盛器,很讲求美学,外表总尽量使之干净漂亮,货品也力讲质量,以作竞争的有利条件,这是北京小贩的特点。
作家韦君宜写过一篇《忆老北京的早点》,提到杏仁茶时说:“那杏仁茶是锅里现熬的,又热又稠,里面还有一点桂花。和我们现在买的塑料袋装自己冲来喝的杏仁霜,可是大不一样,怎么也冲不出那个味儿。”
老北京早点兴喝甜浆粥,后来是杏仁茶,而豆浆(当时叫豆腐浆)的出现更晚,后两者一般一起卖,清晨街巷常闻“豆浆粥开锅,杏仁茶吆!”制售者多为山东人,当时经常是杏仁茶卖完,而豆浆还能剩下半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