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也称锅子,原为清朝宫廷专用饮具。火锅食用方法很多,也很讲究,是北方冬令特殊的深受欢迎的风味菜。
它的吃法在葫芦岛常见的两种:一种是涮锅,即用各种鲜薄肉片(猪肉、牛肉、羊肉、鱼片、鲜虾等)边涮边蘸调料食用,特点是鲜嫩不腻,味道鲜美异常,其中以涮羊肉为最佳,最普遍。
另一种是清汤锅,将各种主辅料一起放入火锅之中,加上鸡汤、肉汤,用炭烧开,随吃随添。特点是汤鲜菜嫩,多用不厌。如果在冬季或初春到葫芦岛来,几乎每家饭馆都有火锅伴您进餐。
会理圆子土火锅独具特色的制作工序和食材的摆放层次堪称一绝:第一层土猪肉;第二层腊猪脚;第三层土鸡肉;第四层石磨豆腐;第五层土猪肉圆子。五层叠放而成的会理圆子土火锅。
1935年毛主席长征经过会理时曾吃过圆子土火锅并且给予了极高的评价“火锅味美汤鲜,简单朴素,是我们劳苦农民的美味佳肴,以后多让乡亲们来学习它的做法”。会理每家每户均有一个土火锅,它是本地人宴请贵宾,诚请贵人的首选佳肴。是会理的正宗特色美食。
川味火锅特点是:麻、辣、腥、烫。这四个最显著的特点,前三个我都不敢领教,更不会恭维了。另外,川味火锅好像一个染缸,无论翠绿的蔬菜、洁白的粉丝、粉红的鲜肉、淡黄的腐皮、深黑的木耳,一放进火锅内,马上就会沾染变色。变了色的菜,用我们昆明话说已经没有看样了,而没有看样的菜自然会影响到食欲。然而,有时天气又的确太冷,吃几盘不冷不热的炒菜又的确不是滋味,这就使我怀念起昆明火锅来了。
昆明火锅在从前称为“炊锅”,吃火锅又叫“吃炊”。昔日的炊锅和现在的火锅不一样,最讲究的炊锅用白银敲打而成,稍差一点的炊锅,材料依次为白铜、紫铜、黄铜和铝。炊锅的上部为盛汤、菜的锅,下部是烧木炭的火炉,二者连为一体,形状颇为美观。昆明炊锅的汤最为讲究,一般采用原汁鸡汤、筒子骨汤或火腿骨汤。汤中除放食盐和少许味精外,一般不外加佐料,这样的汤喝起来十分鲜甜,最符合老昆明人的胃口。鲜汤煮沸后,便可陆续加进腐皮、粉丝、木耳、黄花菜、油炸豆腐、面筋、肉丸子、火腿片、白菜、青菜、豌豆尖、里脊肉片等,这些菜煮熟后大都能保持原有的颜色。昆明本地人,上了点年纪的老人喜欢烂、淡、烫;年轻人则喜欢略微生脆一些。吃炊时,就可根据各人的年龄特点,掌握住火候及时拈夹锅中的菜肉。若吃炊人中有个别“盐重分子”和喜食辣椒的人,还可外加几小碟佐料。这样的炊锅,汤和菜俱鲜,既能吃菜,也能喝汤,各种年龄、各种口味的人都可以照顾得到,最受地道的昆明人欢迎。记者幼年时,我家每到大年三十晚都要吃这样的炊锅。一家人坐在堂屋里围着八仙桌吃热气腾腾的炊锅,可以深刻地领略节日气氛、家庭温馨,真可谓不亦乐乎了。
在生活节奏很快的当今,饭馆继续使用昔日的炊锅,的确是应接不暇了,但继承滇味传统、保持昆明风味、使用新式火锅,必定能在餐饮业一枝独秀,吸引众多的昆明食客。
火锅的源头是一万年前的陶鼎,并在从鼎到锅的演变中,伴随着对冬季暖食的需求,产生并独立出来。空足之鼎曰鬲,西周有“刖刑奴隶守门鬲”和“温鼎”,放入木炭烧煮食物并保温,可以说是最早的火锅雏形了。汉代时有铜“染杯”,上为盛食杯,下为炭火盘,推断为古代单人使用的保暖食物的小火锅。魏晋南北朝出现了暖食的 “锥斗”、分格的“五釜熟”,演变到唐代,又有用于暖酒、暖茶、暖食的陶瓷暖锅。宋代始有锅涮兔肉,名曰“拨霞供”(《山家清供》),元代时出现涮羊肉。明清时,暖食多称为热锅,涮食称为生火锅,如《清稗类钞》记载:“案辄有一小釜,沃汤其中,炽火于下,盘置鸡鱼羊豕之肉片。俾客自投入,俟熟而食,故曰生火锅。”清帝除夕宴要上热锅一品,千叟宴则上生火锅,如嘉庆元年举办的千叟宴,有5000人入席,共用了1550个火锅(《中国历代御膳大观》),可谓是中国历史上最盛大的火锅宴。
火锅宴上,用的最多的是大同产的铜火锅,“分上下层,中以红铜为火筒著炭,汤沸时,煮一些肉脯、鸡、鱼,其味无不鲜美”(《奉天通志》)。大同铜火锅自古享有盛名,《民国大同志稿》有“大同虽非铜区,而铜制品向颇著称,物美价廉,多运往外蒙古地方。其大宗售品有铜锅、铜壶等物,尤以火锅为最。自平绥路通车,中外游人旅客咸乐购置之,用作馈赠,其销路愈畅,本品愈多,故手工业中,铜工最为独步。”大同铜火锅有六件套,经过七道工序制成,不仅结构合理,而且造型美观,有较高的艺术欣赏价值。1973年,1总理陪同法国总统蓬皮杜访问大同。席间,总统及随行的法国友人,对大同火锅风味之独特、器具之精美赞不绝口。细心的周总理在蓬皮杜总统别离之际,将一个雕有 “九龙奋壁”的铜火锅相赠,世界各大媒体竞相报道,声誉传遍了国内外。此后钓鱼台国宾馆等著名饭店,纷纷订制,火锅宴席兴盛一时,铜火锅涮羊肉亦成为地方特色名吃。
与大同火锅齐名的,有尧乡火锅,早期以翼城或平定的砂火锅为器,将肉菜等食料先入锅后注汤,煮沸上桌而食。这种吃法唐代叫暖锅、清代叫热锅,宋代时则叫“骨董羹”。苏轼的《仇池笔记》记着这个出处:“取凡饮食杂烹之,名骨董羹”。范成大有诗“毡芋凝酥敌少城,土薯割玉胜南京。合和二物归藜糁,新法侬家骨董羹”。晋南稷山金墓博物馆段氏墓穴出土有一块方砖,与段氏家传的一块方砖相合,组成一付完整的“贯通宴锅汤”方,类似今天火锅之煮与涮相结合的吃法。笔者曾三次亲往考察,亦曾品尝,食以鹿料为主,但汤方却秘而不宣,只出示了一幅描绘北宋年间三晋南北酒馆冬令吃宴锅汤的古画。贯通宴锅汤曾在太原著名的全晋会馆销售过,现在又推出有木炭铜火锅,是老太原的吃法,层层码料,先煮后上,配以特殊的山野“麻麻花”香料,相传源于北汉。
过去山西民间吃火锅,平日里是不多见的,大都在冬季节令应市。春节期间,人们走亲串戚,初二或初三女婿给丈人、丈母拜年,丈人则多以火锅款待,取意“团暖”之意。火锅料需荤素兼备,如古绛州一带多达十余种。若是将料煮沸后连锅热上,则讲究码放原料至锅子的四分之三深度为宜,过多汤易溢,过少则不丰富。火锅还被应用于山西民间筵席的主菜,如晋中太谷的一品锅、三鲜盆,所用器皿与大同铜火锅有别,是1的平底圆形带盖的铜镀锡盆。三鲜盆内要有三等份的格,互相接通,如魏晋时候的“五釜熟”,三样主菜分放在各格,汤味因相互连通而调和。铜盆配一铜架,下方可安置一酒杯,食时点燃杯中酒,置于盆下,边烧边食,为过去晋商大户人家的吃法。
今天,火锅不再是稀罕之物了,在新生一代却言必川、渝,“上继唐风晋韵,下启调鼎美味”的山西老火锅之种种,正渐渐式微。如此,山西老火锅亦需在根脉文化的复苏中,唱着《从头再来》,与时俱进。
砂火锅之原料为鸡、猪蹄、炸酥肉、肉丸、蹄筋、海参、鱿鱼、品芋、笋片等,佐料为姜、花椒、胡椒、三家金钩、黄花、木耳、香菌、食盐等。
各种原料先在大锅里烹调好再下砂火锅,引燃炉火用文火炖。上席时将火锅置桌上,任人吃菜喝汤,拣荤选素,慢慢品尝,剩下的汤再烫豌豆尖、白菜、葱、蒜苗解油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