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三坊七巷里的肉松被称为肉制品中的一绝。色泽鲜艳,入口自溶,味道清醇鲜美,酥香可口,有油香味,却不生油腻感,风味独特,食后满口留香。肉松创制人林振光(小名鼎鼎)生于清咸丰三年(1853年),闽侯上街人。因家贫,来福州当兵,后学厨,最后进入刘府当家厨。一次,在烹煮方块肉时,因煮得太烂,不得已就试着将肉的筋膜、油等剔去,加上特别调料,焙成条状肉绒,勉强端上桌去。不料刘府人食后非常满意。于是林鼎鼎不断加以改进,使之成为人人喜尝的名牌产品而流传下来,就是现在的鼎鼎肉松和鼎日有肉松。
鼎日有肉松的做法:
材料:
主料:猪腿肉(5000克)
调料:白酱油(500克)白砂糖(400克)赤砂糖(250克)
制作工艺:
1.原料整修:选用猪后腿精肉,去皮拆骨,修尽肥膘和油膜,切成方形小块。
2.煮烧:先将肉块煮烂,撇尽浮油,至肉纤维能松散为度。加入白酱油、白糖和红糟混匀。
3.炒松:锅内倒入配料后,不断地翻动肉块,将肉块挤碎挤松,一直至锅内肉汤烧干为止,然后分小锅炒,有铁瓤翻动挤压,使水分逐渐烤干,待肉松纤维疏松不成团时,改用小火烘烤,即成“肉松坯”。
4.油酥:将“肉松坯”再放到小锅内用小火加热,用铲刀翻动,待到80%的“肉松坯”成为酥脆的粉状时,用铲刀铲起,用铁丝筛子筛分,去除颗粒后,再将粉状“肉松坯”置于锅内,倒入已经加热溶化成液体的猪油,用铲刀拌和,结成圆球形的圆粒,即为福建肉松。
潜江传统竹器制作技艺是潜江民间利用竹材编制生活、生产用具以及工艺品的综合性手工技术,是千百年来当地劳动人民改造自然、创造生活的艺术结晶,具有鲜明的地方特色。
潜江传统竹器制作多以本地盛产的水竹、桂竹为原材料,产品分为编制类和非编制类两大类。编制类产品有生活用具、生产工具和工艺用品三个系列,多达数十个品种,如农作用的箩、筐、连枷、筛子、簸箕,捕鱼用的鱼笼、鱼篓,装饰用的屏风、竹帘、花瓶等等无不以竹为材料制成,编织技法以平面编织和立体编织为主,十分强调作品的立体感,在编织过程中又巧妙的融入极具荆楚风格的纹饰,花式多样,精巧耐用。非编制类产品主要有竹床、竹椅等生活用品和龙灯、彩船、花灯等民俗工艺品,制作过程中巧妙的运用木工的结构工艺打造成形,坚固实用,美观大方。
潜江传统竹器制作,成篾是基础,编制是关键,造型是绝活,这是一套完整的工艺流程,也是美学、工艺学、建筑学在竹器制作中的综合应用。
清真牛肉丸是回民的传统佳肴,不论是婚丧嫁娶,招待宾客,还是逢年过节,亲人团聚,牛肉丸都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重头菜。它味道鲜嫩,可口开胃,男女老幼都爱吃。这里的汉族同胞受影响也同样爱吃,更有许多汉族同胞还学着做这道菜。清真牛肉丸现在已成为回民馈赠亲朋的珍贵礼品。
义河蚶之名始于宋代,《天门县志》载,宋太祖赵匡胤微服逃脱郭延成的追逼,过竟陵县河,舟子不收渡费。他登基后,诏封天门县河小板至截河河段为“义河”,并免除渔课,该河段所产蚶蛎,特冠以“义河”二字。义河亦即唐茶圣陆羽所赞誉的“西江”河段,水质明净,流速悠缓,两岸林木葱郁,河床为粘土砾石结构,天然饵料丰富,最适于蚶子穴居繁衍,故义河所产蚶子最佳,冬季与孟春,是食蚶季节。
义河是陆羽称羡的西江(天门河)的一段,水质特好,两岸林木葱笼,景色秀美,清澈见影。生活在此段的蚶子称义河蚶,其它河中均难见到它的身影,即使在义河段的上下游,也没有义河蚶生存。这里的蚶子具有金黄和墨绿的外壳,晶莹璀璨。
过去仅在我国淡水河流域河南驻马店宿鸭湖水库下游河流、江苏太湖流域两地及天门河流域出产。由于环境等问题,橄榄蛏蚌目前在前两地已基本灭绝。天门河义河蚶最高年产量曾达到500吨,随着水质环境变差以及捕捞过度等因素,目前年产量不足100吨。
义河蚶的繁殖至今是个谜。中国水产科学院专家在天门考察义河蚶后,将其鉴定为全国稀有濒临灭绝的淡水贝类。省科技厅将其作为重点研究项目,对义河蚶的人工繁养技术进行研究,目前虽对其食性、生产及年龄等有了一定了解,但其繁育和养殖仍在研究中。
我市对省级水生野生稀有物种义河蚶的保护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在义河蚶原产地天门河设立自然保护区并树立了保护区标识牌。
按照保护区的规定:在天门河黄潭至渔薪段30公里、汉北河口至八一大桥10公里范围内,对义河蚶严禁无序捕捞,严控捕捞量和对幼体的捕捞,强化对保护区内水域环境的监测。
地捡皮长在多钙性土壤的地方。小时候,逢天下雨放牛时常捡这东西。雨后,阳光穿透云层斜射下来,仍有零星的雨点飘落,经常是光着头淋着细雨,边放牛边捡着地捡皮。地捡皮像是雨后的精灵黑亮亮地散落在堤坡上的草丛里,有蚱蜢不断地跳,阳雀在雨后飞来飞去。大人跟我们叮嘱过;打过炸雷的地捡皮不能吃,吃了会中毒的?
地捡皮雨后湿漉漉贴在草里地上,零零落落,捡起来费事,手重了就抓断,捡不起来。地捡皮上面会粘带着枯草叶,青苔,泥沙,蚯蚓粪什么的。捡回家后先用水泡,使它柔软胀大,然后仔细地用手一点点地择,用嘴吹用手指弹。有时捡一帽窝子地捡皮回家非常不容易,清洗起来就更难了。不知要洗多少遍,但地捡皮的褶褶皱皱间似乎永远也洗不净,吃起来仍难免还会是沙格格神的。
地捡皮炒好后,淋点猪油,油润鲜香,滑溜爽口。炒地捡皮把锅烧辣,将蒜苗,生姜丝,辣子在油锅里淡一淡,再倒入地捡皮翻炒,放盐,盖锅略焖片刻。地捡皮下锅前要稍微沥干水分,否则炒时出来的水过多会影响口味。地捡皮折耗大,看起来一大堆,炒出来只一小碗。地捡皮吃起来清脆滑嫩,柔软而香鲜,辣呵呵的特别下饭。地捡皮交鸡蛋,韭菜一起炒,味道都不错,放入汤中更有滑而不腻的口感,凉拌则别有风味,有一股雨水的清新和宁静。
几十年没有吃地捡皮了,想起那些熟悉的野菜,飘散着淡淡苦味,夹带着一丝丝泥土的芳香,心情不由显得格外的轻松和舒畅;想起故乡那雨后的天空,想起故乡那青草野花飘香的味道,心情就湿润而有所思。
2011.12张才富.于乌鲁木齐
说起炒米的来由;据传明宪宗时兴王的妃子害喜,什么也吃不进去,一个厨子灵机一动拿来家里的炒米,使得王妃胃口大开。从此炒米就进入了宫廷,成为贡品和民间馈赠亲朋好友的绝佳礼品。“买了四只鸡,五十个鸡蛋和些炒米,欢圑之类,亲自上县来贺喜” 这是《儒林外史》第三回对炒米的描述。还有《板桥家书》中说:“天寒冰冻时暮,亲戚朋友上门,先泡一大碗炒米,佐拟酱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的确,在以前那个艰苦的年代,吃炒米时那种温暖幸福的感觉,总是让人难以忘怀。
炒米在家乡仙桃,正如郑板桥所说:“亲戚朋友上门,先泡一大碗炒米”。仙桃人礼性大,客人进门先“喝茶”——让客人垫垫肚子后,再烧正餐:有打几个荷包蛋的;有下一碗肉丝面的;有煮汤圆伏汁酒的等,这都少不了主人要撮一柳簸子炒米来,给客人边吃边加。其实,以炒米为敬招待客人也出现在很多场合:仙桃酒席宴请,早上一餐为吃桌盒碟子,有面条,当然也有米饭,客人在吃面条时,主人就要拿炒米出来给客人加;还有家里请师傅也是这样。好像客人在吃点稀的,不加炒米,总担心客人吃不饱。
制作炒米的工序较为复杂,首先是制作“阴米”,把加工好的糯米浸泡二三天,清水淘洗沥干,放入木甑中蒸熟,趁热将糯米饭摊到晒垫晾干,叫“堂屋里晒饭米——阴干”,并用手将晾干的饭米搓成一颗颗的。把搓不开的用大米筛子过出“头子”,拿到磨子上去“梭”(磨),最后把饭米晒几个太阳,这样,饭米(阴米)就做成了。把晒干的饭米用塑料袋子装好放好,因已是熟食,是要注意防潮、防老鼠的。
仙桃人所说的请亲朋吃糯米饭,是混同在蒸糯米时蒸有蒸菜的,糯米饭又香又甜,糯性的,吃起来“伤人”(一种腻的感觉)。
“阴米”(饭米)营养丰富,产妇坐月子时,做外婆的都要送几升“阴米”,给女儿进补身子:将“阴米”罐进猪肚子里蒸熟,“阴米饭”香喷喷的,又有“油气”,猪肚子弄汤“月母子”喝起来也不腻人。阴米的用途也广;可煮成“阴米粥”,做成“蓑衣圆子”等等。
炒“炒米”,仙桃叫“炒辣锅”。乡间也有许多禁忌,如腊月二十五这天,传说是老鼠结婚日,是不能“炒辣锅”的,理由的“你炒它一天,它炒你一年”。仙桃炒“炒米”的方法有:先将“阴米”放在太阳底下“焦”一下,“炒辣锅”前再倒入铁锅中去“温”,这样“阴米”才算彻底的干了,炒出来的炒米才脆,不“挺嘴”。“炒炒米”不是用锅铲去炒的,而是用一米左右长的蠢麻梗数根,绑成一把帚子(俗称“炒锅帚子”);还有一桩工具就是篾匠做的“沙撮子”,铺有金属的罗纱,主要作用是把锅里炒熟的炒米捞起来,初步筛干净炒米中的热沙。炒炒米时,把“阴米”倒入烧热的沙中,用“炒锅帚子”反复快速炒动,不一会儿,“阴米”经过加热,就会炒爆膨胀,变成雪白的“炒米”。这时,炒的人要立即将炒米起锅,在“炒锅帚子”上边磕边筛,将炒米倒在簸箕上冷却。簸箕的中间倒扣着一把瓢,好利于倒地炒米分散。最后用“亮筛子”把炒米中裹着的沙完全筛干净,就可以放入密封的器具中保存,随时取用。“炒炒米”最好选择烧些穰柴,如大、小麦草、谷草等。
炒米炒完后也有炒些“沙豌豆”、“玉苞泡子”给孩子们作零食。把锅里的沙盛起来,用罐子装好下次再用。炒米香脆,也可以像沙豌豆干吃,抓一把放在嘴里嚼,越嚼越香,但更多的是用开水泡着吃,泡时有放沙糖(或盐)和猪油的。熬出来的米糖拌炒米切出麻叶子;粟米炒米切出的麻叶子是“粟米麻叶子”(苏麻叶子);大米炒米切出的麻叶子是大米麻叶子。合叶子、饺子,在里面放些炒米,长时期的保存也不会嗝(软化变质)。炒米、麻叶子、合叶子…….. 出门干活,用小布袋装些带上“过中”,庄稼人少不了这些方便食品。
时常看到街角的僻静的小巷,围着一小圈人,人群中还有闪烁的火光,原来是在爆米花。爆米花也爆炒米。师傅一只手中缓缓地转动着一个小铁锅,另一只手拉着风箱,炭炉上正燃着蓝荧荧的火。转了几分钟,师傅取下铁锅来,放到一个黑色的皮囊中,嘴里叫着:要炸了!要炸了!小孩子们赶紧捂住耳朵,把脑袋栽到大人怀中,一边却又抬起头来,斜着眼睛来看。只听得轰的一声,皮囊鼓起一个大包来,从里面倒出来,是香喷喷的炒米或玉米花。
我是蛮喜欢吃炒米的,小时候,早上用开水泡一碗炒米,加些猪油和细盐当早餐,吃完了上学校时,还不忘抓几把放在荷包里到学校去吃。现在,人们生活富裕了,走进超市,五花八门的小食品特别的多,炒米已成为日常小吃。隔了这么多年,有时也时常怀念起老家那具有土色风味的炒米来,对老家和老家炒米的情结,依然像潺潺的通顺河水一样,源远流长!
进入腊月,各家各户便进入了制作麻叶子的前期准备,一方面将家里的大麦(小麦可不成)淘洗、保温、发芽,第一道环节的发芽可是至关重要的,因为记忆当中好像曾有一回因麦芽的生长受阻,而导致当年麻叶子制作不成功的经历;另一方面要将糯米蒸好后直至嗮成硬邦邦一颗颗米粒后炒制成炒米,待两方面准备工作就绪后,麻叶子制作之戏才开始正式上演。
鸡叫二遍的时候,家里人便开始将前晚已经磨好的米浆(米和麦芽)上锅熬煮,劈柴火的给力让麦芽水与麦皮迅速分离,这时候便可用悬挂在屋梁中豆腐架子(即两根交叉的棍子头上系着一个布袋)开始过滤,随着两手不断摇晃来摇晃去麦芽水逐渐过滤出来。天开始慢慢放亮,进入锅内二次翻煮的纯麦芽水开始发挥作用,紧接着一股沁脾的糖香慢慢侵入鼻息,糖香引得大人小孩纷纷围到了锅台边,叽叽喳喳吵着要喝麦芽水,不算吝啬的祖母为了保障胜利果实只得吓唬我们“麦芽水喝了肚子要疼死的”,吓得我们赶紧丢下水瓢,直到浓香四溢时我们再次侯在灶边,祖母才舀下一小碗供我们品尝。只是,这时候的糖浆已经开始变稠,腻在喉咙处不好吞咽。待到锅铲上的糖呈一排排冰凌状时,祖母一颗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糖熬好之后,余下的工作便是切麻叶子了。这时候大多已到点灯时分,为了增加切麻叶子的人手,隔壁邻居被邀约过来。大力气的父亲将厨房门卸下来洗干净后作为案板,随后的步骤是放一点糖稀到锅里,把已经炒好的炒米倒进去快速的将其揉成一坨后放到案板上,父亲用刀一点一点地压平,直到压成直条后分发给帮忙切麻叶子的人们,随着“切、切、切”的声音响起,长约两寸、宽约一寸的麻叶子齐刷刷切了下来。刚切成的麻叶子软软的,等冷了之后,就会变得特别香脆,特别馋人,慷慨的祖母每每都会隔壁左右送上一瓢刚切的麻叶子,随后便将切好的麻叶子装进事先准备好的紧口坛子内。我们除了当天可以奢侈享受外,为防偷嘴,母亲通常都是将麻叶子放在楼上的楼板上,想吃上一口,还得搬梯上楼,小心谨慎,印象中一坛子的麻叶子一直能吃到开春。
除了这种纯粹的米糖结合的麻叶子外,还有一种掺了少许芝麻和橘子皮的麻叶子,遇到年景好的时候,母亲会将炒香的芝麻和橘皮掺入进去一点点,味道会更香,口感会更好,只是那个年代,农人虽是种了芝麻,但基本上上交公家,自家享用不多,橘皮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也是稀罕物。切麻叶子接近尾声的时候,通常会留下少许碎末,祖母会用剩下的糖将这些碎末捏成一个个的小麻球,因为糖比较多,很甜,小孩子很爱这一口,只是你如果贪吃忘记抹嘴就去睡觉的话,老鼠可会半夜跑来0你的嘴与你分享甜蜜哦。
嫁到婆家以后以后,相隔不到10公里的距离,乡风是如此的相似,家里熬糖成为年年过年必备传统节目。通常这个时候婆婆都会等我放假在家时共同合作,这给了我回乡过年无限动力与向往。等到年关过后,婆婆都会喜滋滋将麻叶子、翻饺子、荷叶子、炒米这些家乡小吃分成若干份,让麻叶子们远隔千山万水来完成婆婆对儿女们的那份浓浓的爱与念想。
随着爹爹婆婆的进城,家里已经没有地方没有环境可供熬糖做麻叶子了,市场上为了迎合人们口味,已经开始将这些传统食品作坊化、产业化,到处可见各种口味的麻叶子。市场已很好的帮我们完成了一切,速成了一切,无需我们再劳神费力。但市场却又像一只无形的手割裂了过去食品制作的整个过程,买到的这些传统食品除了钱物交换之外,和我已没有任何关系,拿到手、吃到嘴里的食品已没有半点温度,我和食物之间已不存在哪怕是一丁点儿感情。
安静下来时我也曾想,相比现在琳琅满目精美食品,麻叶子是那么粗糙,那么不起眼,是什么让我如此记忆深刻如此难忘。也许只有那个年代出生的人才有这份切肤的体会吧!也许是麦芽糖的甜还在久久回味吧!更或者,是我们在祖辈面前绕膝承欢这份温暖记忆留存心底吧!
只是,熬糖切麻叶子的经历只能永远地定格在了我的脑海里,成为了挥之不去对逝去岁月的回忆。是的,我们的生活已经永远地改变了,我们已回不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