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著名面食,将面和好后,切成条状或小块状,用油炸制,可以长期保存。
当地著名面食,将面和好后,切成条状或小块状,用油炸制,可以长期保存。
炒米是蒙古民族的传统美食,有着悠久的历史。据史书记载,早在汉朝时就有用煮、炒、碾等工序加工制作糜子的食用方法出现,到了宋末元初,蒙古族人民便开始广泛地食用炒米。
炒米的原料是糜米,要经过煮、炒、碾等工序制成。先将洗净、去掉杂质的糜米放入锅中煮沸,待破开米嘴后,马上出锅晾干再炒熟,炒锅中要加入干净的细沙和糜米混在一起。这样炒出的炒米发硬,有嚼头,是蒙古人喜欢的口感。但没有破嘴就炒出的炒米,发软好咬,但没有什么嚼头,被当地人称作“汉人炒米”。最后,将炒好的糜米用石碾碾去皮,既可食用。
蒙古人食用炒米的方法可为变幻无穷,讲究和多种食物搭配。干嚼可做零食,泡入肉汤可当主食。总之,怎么吃仿佛都是信手拈来,全凭个人口味。
羊背子,蒙古语称“乌查”或“秀斯”,是蒙古族居民最喜欢、最名贵的佳肴。只有在祭祀、婚嫁喜事、老人过寿或欢迎亲朋贵宾的宴席上才能见到,其做法和吃法都很讲究。
所谓羊背子,是按照骨关节部位,把全羊卸成七大件(除去胸叉),连头带尾入锅,添加凉水。切忌热水中下肉,热水煮肉肉呈红色。待锅开后,加入小许盐。煮肉时要把握好火候,肉刚熟即出锅。其肉不但脆嫩,而且味道鲜美,如果过了火候,肉则变老,口感不适,非得再回锅煮烂食用。肉出锅时,在大盘上先摆四肢、羊背颈胛、羊头放到羊背上,似羊的爬卧姿势。羊背子上席后,为表达礼节,尊贵的客人先用蒙古刀,在羊背上划一个十字形,然后,主人用刀从肥厚的羊尾巴上,划下一条十厘米左右的肥油,放在客人的右手掌上,请客人将此油吸入腹中,不得在口中咀嚼,并饮酒润喉。而后,客人就可各取所需,尽兴品尝。
酥油是鲜奶中的精华,含有生物有机体所必需的全部重要营养成份,最为珍贵,是招待贵宾或重大节日享用的昂贵食品。
酥油,古人称其为“醍醐”。元代把醍醐列入御膳用的“北八珍”之一,视为美食之珍品。唐代著名诗人杜甫在品尝过醍醐之后,即兴赋诗《大支寺赞公房》一首,赞曰:“醍醐长发性,饮食过扶衰”。酥油不但是美食珍品,而且还具有一定的药用功能和广泛的实用价值。明代医学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兽一》中载:“‘醍醐,引寇宗曰:‘作酪时,上一重凝者为酥,酥上如油者为醍醐,熬之即出,不可多得,极甘美’。”酥油具有润肺止咳、滋补之功能。顾况在《行路难》一诗中云:“岂知灌顶有醍醐,能使清凉头不热”。“醍醐灌顶”一词,可能由此而得出吧。佛教中常以“醍醐灌顶”比喻灌输智慧,使人大彻大悟,以达到最高的佛法境界。因此,酥油又是用以敬佛的最佳供品。在蒙古族居民的日常生活中,酥油是不可缺少的物品。
酥油珍贵,其制做方法必然古分讲究。先将刚挤的鲜奶,通过纱布几次过滤,经发酵使其成为酸奶。再挤两盆鲜奶,煮熟晾温,然后把两盆熟奶和一盆酸奶同时倒入奶筒,加盖密封,这时候,主人就开始用木棍,在筒内不断地上下搅动。如筒内的奶液太凉,就把奶筒放在阳光下或火炉旁加温然后再搅动,至到原本融在奶液中的奶油漂浮到上面。这时就揭开筒盖,用双手将油捧出放入盆内,再倒进凉水漂洗。由于奶油在凉水中要变硬,因此在漂沅的时候,要使劲捏奶油。经过数次漂洗,奶液与奶油完全分离,酥油就制做成了。一般百斤鲜奶仅能提取五、六斤酥油。为食用方便,主人常把酥油装进器皿或洗干净的羊肚内,并加以密封。若需长期贮存,把酥油放置在零下十五度的地方最为适宜。
食用酥油,或蘸到热馒头上,或搀进奶茶里,或佐以西餐,别有一番特殊的清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