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料:肥鸭一只,肥膘、红米粉、盐、酱油、冰糖、桂皮、茄香、葱、姜、黄酒、白糖、麻油、水淀粉各适量。
做法:
1、先将鸭宰杀干净放锅内,加水、肥膘、红米粉、盐、酱油、冰糖、桂皮、茄香、葱、姜各少许在旺火上烧沸,放黄酒加盖烧约,1小时,再将鸭身翻转后移至小火续烧半小时取出待冷后斩条块;
2、拣出锅中肥膘将锅中卤汁筛滤后放另一锅中,加酱油、白糖,在旺火上烧开,加水淀粉搅和,起锅倒入钵中,冷透后放麻油少许搅和,将其卤汁浇在鸭上即成。
此菜又名“醉虾”,须用活大虾剪须,洗净,然后盛在容器中(最好用广口的玻璃瓶),再放入适量的烧酒、胡椒粉、姜末、白糖、盐、酱油、醋,盖上盖子,将容器晃荡一番,于是这道佳肴就制作成功了。由于放入多种调料,这“炝虾”的味道很是奇妙:麻辣酸成甜俱全。又由于虾肉几乎是生的,所以又格外的鲜嫩,吃到嘴里,还有甜腻腻的感觉。不过,更逗人兴趣的,就是那“炝”过的虾似“醉”还“醒”,稍不留神,它就会从碗盘中蹦起,或从筷子头上“飞”走,引得人们开怀大笑。
笔者三十年前曾吃过“炝虾”,但那时不知品味,只觉得“好玩”,甚至还幼稚地认为:这“炝虾”是咱们江苏人的发明。
现在看来,不对了。我国岂止江苏有“炝虾”呢?又岂止近代才能“炝虾”呢?
据唐代刘恂著的《岭表录异》记载:“南人多买虾之细者,生切绰菜兰香蓼等,用浓酱醋先泼活虾,盖以生菜,然以热饮复其上,就口跑之,亦有跳出醋碟者。谓之‘虾生’。鄙俚重之,以为异馔也。”可见,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广州一带,我国就有“炝虾”了,并且被普通老百性(鄙俚)当成“异馔”。到了宋代,临安(杭州)的市场上也有“炝虾”出售。及至清代,朱彝尊的《食宪鸿秘》及顾仲的《养小录》中仍收有“醉虾”。制法如下:“鲜虾拣净,入瓶,椒、姜末拌匀,用好酒炖滚泼过。食时加盐、酱”(《食宪鸿秘》)。从中又可以看到,我国食“炝虾”之风是千年而不断的。
如今,由于河、湖之水污染的关系,吃“炝虾”的人不多了。不过,如果在水质较好的湖中取活虾,加之制作得法(主要有灭菌措施),这“炝虾”还是能为今人及旅游事业服务的。据报道,江南有些城市的宾馆中恢复制作了“炝虾”,博得了一些酷嗜生鱼、生虾的日本友人的热烈欢迎。
草头圈子按照老法来做很有讲究,草头应该选最嫩的顶叶,通俗一点就是最上面的三片叶子,圈子更难处理,要去掉大肠的膻味,又不破坏大肠本身的肥糯,这就需要厨师在预处理的时候更加小心。一个圈子,一口草头,一种滋润,一阵清爽。
傈僳族男子服饰,上身穿一件用10多个麻布丝纽子对排相扣的麻布对襟短农;个别地区男子着长衫,下穿一条大裆麻布裤子,有的头戴瓜皮小帽或以青布包头,或不戴帽而喜蓄一咎发辫缠于脑后。头人及个别富庶人家的男子,则爱在左耳上戴一串大红珊,以表示自家富有,在人们心目中和社会上享有的荣誉、尊严和地位。大多数男子脚穿自家编织的草鞋或用麻线编织的麻草鞋。特别不可缺少的是,成年男子都要左腰配腰地右腰挂一个用熊等兽皮制成的箭包,用来盛箭,身背导弓,犹如一名武士,给人有一种粗护、洒脱、刚毅、威武的感觉。
傈僳族妇女的服饰又与男子截然不同,它给人的感觉又是美观、大方。妇女习惯在前额打一种人字形状的叠式包头,头缠丈二长的黑布绕子。而年轻妇女的头饰打扮要分三层底为黄色或蓝色,二层用花毛巾,三层为青包布。傈僳族妇女不论老少,都喜爱戴银耳环,手戴镯子,年轻妇女则显示自己年青漂亮,再配戴一些贝壳、银币等装饰品,有的还成串挂于胸前,妇女下身着用火草或白布、青布加工制作的百格裙,裙长及地,走起路来人如在云中,蹲下裙散开,又如人在花中。妇女多数腰系自制的白麻布腰带,带上绣有花、叶图案。脚穿布鞋或胶鞋。这种装束使傈僳妇女行走时长裙摇曳摆动,显得购娜多姿,有一种独特的风韵,使人见之不忘。
1949年后,随着生产的发展,生活的改变,傈僳族人民的服饰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古朴风雅的服饰添进了现代风采,让傈僳族服饰变得更加绚丽多彩,就象那开放的马樱花,散发出独特的芬芳。
泸沽湖云南一侧纳西族的服饰,与丽江纳西族有明显的差别。男女儿童13岁前均穿长衫,13岁行过成年礼(即女子穿裙子、男子穿裤子)后,他们才换上成人服装。成年妇女喜穿红、蓝、紫色的上衣,用彩色布条镶边,钉双排纽扣,穿浅蓝和白色衬里的双百褶裙,裙长及足背。她们还喜束红、黄色腰带,穿青布绣花鞋。青年男子头梳小辫,或盘在头顶或垂于脑后,壮年则戴自制青布小帽或皮帽。他们喜欢藏族服饰,如戴藏式呢帽,穿藏靴,佩铜、银质的大耳环,显得英姿骁勇。
新中国成立后,丽江纳西族的服饰有了较大变化,其趋势是向节省布料、便于劳动和工作的方向发展,且与汉族基本相同,只是姑娘们一般都还有一套民族服装。泸沽湖畔纳西族的服饰则变化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