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来源:阳江市旅游资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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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西依山傍海,河流遍布,浅海河涌很多,是禾虫生长的极佳场所。每年五、八月,近海的围田、河涌在天气变化异常的情况下,会出现大量的禾虫。禾虫状似娱蚣,通体变换着红、黄、青、蓝、紫等颜色,十分鲜明。捉禾虫只需用竹器往水上捞,有时一人可捞四五桶。禾虫的营养价值极高,配上鸡蛋瘦肉,姜葱油盐,是一道上好的肉菜。
捞禾虫要把握时间,要选择红云细雨时节,禾虫出现时河涌中铺天盖地,但转霎即逝,要有经验的庄稼人才能把握。同时禾虫存在多种烹调法,各人测各人口味。现禾虫已普遍成为酒楼中的席上珍,一般人已难吃到。
阳江被誉为“中国刀剪之都”。阳江小刀的生产有150多年的历史。清朝同治年间,阳江工商业渐见兴旺,广东十多个县的客商云集此地进行商贸活动,阳江县城打铁巷(现仍称打铁巷)附近一带集中了十数间这类打铁铺,打出的产品时时供不应求,打铁铺除生产菜刀外,同时还生产禾镰、镰刀、布剪、日用小刀、剪等产品。从那时开始,阳江刀渐被人推崇,知名度日益提高。20世纪20年代,阳江老刀匠何全利创制的“何全利菜刀”,因其钢水清、刀锋利,既能切肉,又能斩骨故又称“文武刀”,深受厨师钟爱。
真正使阳江刀出名的是,阳江着名老刀匠梁季芙研制的刀具,以其造型好、款式多、锋利不易生锈卷口、耐用好用等特点迅速占领市场,在阳江掀起一股仿制热,推动了阳江制刀业的迅猛的发展,阳江刀从此名扬四方。在改革开放大潮中成长起来的“阳江十八子”、“盛达刀具”等一批代表中国菜刀发展方向的名牌产品,把“阳江小刀”的盛名推向世界。
阳江养鹅的历史超过 500 年,黄鬃鹅最大的特点是个小、早熟、易肥、肉嫩。要品尝到黄鬃鹅的原始肥嫩鲜美,最好是用阳江当地的农家做法——炊鹅,“炊”是阳江话,就是“蒸”的意思。用柱侯、茴香、南乳等配料涂满鹅的全身,再把部分调料放进鹅肚里,腌制半小时。然后把鹅和配料一起放进锅里,盖好锅盖,再用湿手巾把锅盖和锅的缝隙封好。开始用猛火煲滚,之后转文火慢慢蒸。每半小时就要把鹅翻一遍,在翻鹅的同时用汤勺把酱料淋上鹅身,让酱料与鹅肉更均匀调和在一起。继而蒸上 1 小时,一只香气扑鼻的炊鹅就做成了。
若是有幸品尝到清明节前后的黄鬃鹅,滋味更是绝顶。因为开春后青草要比其他树木先抽芽、长叶,鹅食青草以后,就会长得特别肥嫩,鹅肉也就最鲜美。
时下,人们的生活越过越好了,口味也越来越刁钻。简单的叶贴不及虾饺、烧卖来得红火,酒楼里也很少见到这种特色小吃的身影了,只能偶尔在市场边摆摊的老奶奶的扁担上发现它的踪迹。不过,那满载回忆与温情的小吃,我们可以思变求存,把那份情与意传承下来……
材料:糯米粉500克,煮熟的番薯1个,瘦肉250克,腊肠2条,胡萝卜250克,马蹄150克,冬菇5个,菠萝叶若干。调味:盐、花生油、酱油少许,水若干。
【做法】:
1、先把两杯分量的清水煮开,放下一些糯米粉熬成糊状,取出,和上剩下的糯米粉及煮熟的番薯一起搓,番薯可以使和出的面团更滑嫩;
2、把瘦肉、腊肠、胡萝卜、马蹄、冬菇切成粒状,落油下锅炒至八分熟,放上适量的盐、酱油调味;
3、从面团取出一小撮,以手搓开,放下馅料,像包包子一样封口,把包好的糯米团放在饼印上定下型,然后再放在菠萝叶上,放置在蒸锅里;
4、中火蒸煮20分钟即可。
阳江人喜欢用木菠萝的叶子做叶贴,一是因为这种叶子有解毒消肿的功用,二是木菠萝叶在阳江颇为常见,采摘方便,而且它有清香的味道。
竹笋是阳西,产地在塘口、新圩一带,阳西人对选食用笋很讲究,他们栽着一种笋竹,以专门供取笋用。
竹笋的制作过程较为简单。取新鲜嫩笋,剥皮,大的要剥开,用泔水加食盐泡浸,等笋软熟后(大约半月),捞出来清水泡浸。竹笋的煮法是取竹笋鲜嫩部分,切丝,放镬伴肉炒,熟后即为成品。
阳西竹笋鲜嫩、脆口、无渣,县城、各镇餐馆都备这一名菜。这里除选用正宗笋竹外,炒笋的技巧也很重要,必须掌握火侯,上好佐料才能做好菜式。
阳西以儒洞、蒲牌白斩鸭驰名。白斩鸭要选用放养的本地肉鸭(又称番鸭),先以若干猪骨熬汤,等煮烂汤汁喷出香味时,加盐加料落汤水,并将杀好的鸭放汤中温火泡浸,待鸭腿部肌肉开始收缩时,将鸭捞起。一锅汤可连煮好几次,捞起的鸭实肉,清香,无油腻感,阳西百姓半数人家都懂这煮法,但具体操作,则因人而异。儒洞白斩鸭扬名,在于它选鸭严格,不能过老,也不能过嫩,一般是选70至80天的肉鸭,尤以海边放养的为佳。还有落料,掌火需得经验丰富的师傅,烂了不行,没浸熟透也不行,这方面算是绝活。
白斩鸭的烹饪史在阳西长达数百年之久,至今仍盛行不衰。阳西人多数习惯在夜晚出来吃白斩鸭。直至现在,各饮食摊子还经营这一名菜。阳西风味小吃。
“生死恋”一条海鱼的死生契阔。
海边生活的人们每天都要面对鱼的问题,怎么去捕鱼,怎么去吃鱼,还包括怎么处理在保存能力有限的情况下那些消费不了的鱼,所以咸鱼可以看做一种悠久的海洋文化,一个地方捕鱼吃鱼的历史足够悠久了,那么吃咸鱼的伴生文化也就会发达起来。
在内地人把咸鱼视作“短缺时代配给品”的时候,广州人已经知道咸鱼的审美空间可以很广阔了,“咸鱼贵过鸡”,说的就是在广府食客心目中一条好咸鱼的价值,然而这一切并没有海边的人们来得那样自然和从容。
不必去遐想什么《人鬼情未了》和《胭脂扣》的风月,这道菜的做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把切好片的梅香咸鱼和新鲜海鱼逐片间隔起来蒸,鱼的前世今生两种迥然不同的鲜味交织混淆在一起,便成了筵席上的一道大菜,在阳江当地高档的长江国际酒店里,“生死恋”的名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菜单之上。
在饕客的评判标准中,咸鱼弥补了鲜鱼略显单薄的味道,而鲜鱼又填补了咸鱼缺少的口感,这是一种系统内的补充和完善。而在更多的遐想中,这是一种类似讲故事的戏剧策划,人对食物的精神需求是多方面的,既有庄臣所说的沿海居民对咸鲜味觉的执着追求,也有一种人情世故中幻想的本能。
每一个地方都有其独特的生态密码,阳江这地方还有一种号称独此一处的“墨鱼膏”,这是一种用大墨鱼的卵发酵而成的“超级咸鱼”,它可以令“逐臭之夫”欣喜若狂,也能让幽兰雅士退避三舍,由于制作工艺的繁琐和食材的取之不易,这种很唐突的美味即使在阳江也不是随处可见,只有栖海的原住民还会不时小批量地制作一些来自己享用。用墨鱼膏来焖煮猪的五花肉,会令你忍不住四处寻找白米饭来“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那是文学对生活的记录。
一条发酵过的咸鱼,是餐桌上对生活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