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宋代庄季裕《鸡肋编》载,“馓子”又名“环饼”,或日之“寒具”。苏轼谪居海南岛时曾作诗赞之:“纤手搓来五色匀,碧油煎出嫩黄深。”馓子的形色毕见。
记得在童年时,印象颇深的便是头带方巾的小贩,肩挑圆圆萝筐,筐内盛满金黄色的馓子,走街串巷,吆喝叫卖,一群调皮的孩子会前呼后拥着,学着同样的声音叫卖吆喝,好心的卖馓者会把卖剩下的馓子分给孩子们吃,孩子们便带着这意外的欣喜跑开。每逢集市,卖馓者多聚集在集市一角,或设摊卖馓,或现炸现卖,,浓浓的馓香随风飘散,沁人心脾。
据传,兖州息马地街有一对夫妻,做的馓子口味极佳。其妻身材窈窕,秋波凝睇,楚楚动人,疑是卖酒文君,好似贵妃转世。一时城内骚动,周近乡邻争相购买。时有一州官,嗜酒好色,久闻馓子店有一卖馓女,就带一随从,微服私访,追寻馓子的清香,走进店里。州官一见这金黄油嫩的馓子,口水直流,便狼吞虎咽,大吃一通。饱餐后,竟大摇大摆地走出店门,随从问日:“秀色可餐,大人有意乎?”州官拍了拍吃饱的肚子沉思后叹曰:“馓味奇美,色香俱全,秀色不必餐矣。”后此事传开,众人皆大笑,小店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
馓子有如此的美味,源于其精细的制作。余闲时,我造访了一位炸馓者。他说,炸馓子挺麻烦,需要精制的面粉,上佳的豆油、精盐、黑芝麻等原料,清水和面,反复揉搓,擀成圆饼状,用碗口的外缘绕圈切成细条,盘于盆内,上面洒一层薄薄的玉米面,静等15分钟(为了使面柔韧,有弹性),然后把面绕于手上,左右扯动,面拉长后,再把面放在筷子上轻轻拉扯,直至匀细,筷子相互交叉,面即成馓子状,油沸时就可下锅。一般一箩筐馓子大约需要20~30斤面,制作时间大致需要6~7个小时,正是“吃来容易做来难啊”!炸馓者说,由于馓子是油炸之物,受潮后便不好吃,人们多把它放在塑料袋中,以便常吃常鲜。当我把童年的经历告诉炸馓者时,老汉幽默地说:“我小时候也是如此,没想到年过半百自己却成炸馓的了,应是与馓子前世有缘吧!”临走时,炸馓者非得送我两袋馓子不可!
时光轮转,随着人们生活方式的变化,馓子也不断地变着口味、色彩。一日,我走到一家饭店,看到服务员端的馓子菜色彩斑谰,煞是好看,有红色馓、绿色馓、水晶馓子等等,这也是馓子家族的新成员,可谓各具特色,各具风味。
咀嚼着馓子和馓子的故事,我们不由得感叹馓子虽然是大千世界中一种小小的食品,但它正带着一长串有趣的童年记忆,带着浓郁的地方特色,与我们结伴而行。
我相信它必将会随着兖州人的端信、自信的脚步走向世界。
对于壮馍,兖州民语云“上面烘,下面烧,女人吃了不撒娇,男爷们吃了好杠腰”。可见壮馍不愧其名,其壮其力是韧劲,是任何美食都难以比拟的。如果说吃壮馍能壮男儿豪气,能添女子刚强,这绝非空穴来风、广告用语,不信你吃吃试试。如你还有疑惑,听我把壮馍的制作工艺简介一下便明白了。但限于民间工艺秘密,不便公布于众,只能囫囵吞枣,卖卖关子,望诸君谅解。
先说“面”,面的讲究是重要的,最好是新麦面,韧性足,千万不能用掺加增白剂的面粉,以少去麸皮的白面为佳。
再说“揉”,“揉”的学问可大了,多少水,多少面,掺几次,揉几遍,都有讲究。“揉”而“压”之,擀面仗来回滚动,不断加以“老面”融合,总之,揉面不把女人的胳膊掺酸,男人的头上冒汗,那便很难做成“壮馍”。
还有“做”,面揉好后,做成“平锅”型,上撒芝麻,下透“气眼”,型边印上花纹。
最后一遍工序是烘烤,这是关键一环。旧时多用木炭烤制,现用大焦烘烤,烘烤时在特制的平锅内,用“文火”加工,千万不能操之过急,心急吃不了好壮馍。要烘得外黄内壮,即外层焦酥香美,内层壮而不硌牙。反正是越有“嚼沫头”越好。
兖州的壮馍当属龙桥师家兄弟烤制的最好。祖传手艺,经久不衰,应感谢这一“”后继有人。大家要想“壮”,不妨多品尝一下兖州壮馍。
制法:首先选用新生的短粗形豆芽菜,掐去两头,洗过。放在漏勺里控净水分;然后把炒锅放火上,加入花生油(掺部分香油),烧至七八成热时,放花椒炸过,然后将盛豆芽的漏勺放锅上,同时用手勺舀热油往豆莛上浇,反复浇泼几次,边泼边颠翻豆莛,并少撒些精盐。油控净后将其倒在平盘中即成。此菜上桌,宜即刻食用,不可久停,不然,易回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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