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豆腐稀饭是雪白似乳的豆浆,上面托着质细如白绸般的珍珠豆腐块,夹杂着绿菜豆腐块,再佐以用香菜、韭菜或葱花、蒜苗花、核桃仁、变蛋等与油辣子或香辣酱拌成的小菜。入口豆浆香甜,豆腐细嫩,小菜咸辣,其美味无穷也。只有到了这个份上,才称得上为地道的汉中菜豆腐稀饭。
这种家常饭之所以被民间奉为待客上品,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种饮食极富营养,即使从现代营养学的角度来看,豆浆、豆腐都有很高的营养价值,且易于消化,有利体内吸收,也不失为一种配方科学,有利于人体健康的美味佳肴。冬季吃这种饮食,暖和耐饥,夏天吃止渴消暑,既美味又实惠。不但如此,这种饮食无论男女老幼,体强体弱,都能食用。难怪无论社会怎样发展,这种取材容易,且独具乡土风味的菜豆腐稀饭却一代传一代成了家常待客饭中的皎皎者了。
藏族人民主要以食牛羊肉和奶制品为主。在牧区一般不食蔬菜,饮食单调,从单一的饮食结构来说,牧区乃至整个西藏都属高脂肪,高蛋白饮食区。众所周知牛羊肉热量很高,这有助于生活在高海拔地区的人们抵御寒冷。
有趣的是藏族人民有食生肉的习惯,若到一些牧民或农区家中,你会看到挂到屋内或帐篷内的风干的牛羊肉,你若去这些人家作客,主人会拿出风干的牛羊肉叫你品尝,这种风味只有在高原才能品尝得到。
菜豆腐是镇巴风味小吃之一,大多乡下农家妹子,都是做菜豆腐的能手。近年来城乡经济飞速发展,人们更加注重吃喝,菜豆腐不仅变为日常营养饮食,而且门店增多,供应外地游人,生意十分红火。
菜豆腐的主要原料是大豆。能否多出豆腐,浸泡大豆很有讲究。泡的时间长了不行,短了也不行。最好把握在四个钟头左右。如果是家庭自做自吃,可用小手磨磨成豆浆;如果需要供应食客,需求量大,就用打浆机,比较节省时间,但质量稍差。磨成的豆浆需用精箩过滤一下,将豆渣清除。也可用豆腐口袋揉捏,以免浪费浆汁而少出豆腐。入锅烧煮是个关键,待豆浆浮在水面上的“肥皂泡”慢慢向上蹿时,就要用勺子搅一搅,连续反复几次。片刻后豆浆就煮沸了,马上停火。最好用温度计测试一下,待降至七十度左右开始用酸浆水慢慢掺入,称为点豆腐。此举不能心急,欲速则不达。点浆的速度慢,豆腐才显嫩白。假若点过数次后的“浆”清了,就可将指甲盖般的豆花舀入筲箕中让它北凝结成团,再适当地压一压,挤掉过多的浆汁,豆腐便成功了。这时,再将淘净的大米倒进清浆里,煮得大米伸腰时,倒入块状的豆腐,加点小白菜或浆水菜、韭菜之类,就成为名副其实的菜豆腐了。吃这种饮食,一般不佐菜,只需配点豆瓣酱、青辣椒、鲜芫荽(香菜)即可。吃起来酸溜溜,辣乎乎,甜丝丝,极合口胃,老少咸宜。由于菜豆腐容易消化,含有丰富的蛋白质,是比较理想的膳食,现今已登大雅之堂,走进豪华宴席之中。当人们吃得油腻、倒胃之际,捧一碗别有风味的菜豆腐,真有飘飘欲仙之感!
大马哈鱼又叫-哈鱼,主要分布在太平洋北部小域的美、日、俄、加拿大和我国;属溯河洞游性鱼类,因其“江里生,海里长,复死于出生地”的习性,被人们誉为落叶归根回归故乡的海外赤子;上个世纪50年代及此前,我国绥芬河、图门和松花江与黑龙江上游还可以少见的洄游的大马哈鱼,80年代松花江中游和乌苏里江也不多见,近年在我国唯东极抚远所独产,且因托远产的鱼子颗粒饱满,成熟期恰到时机,色正味淳,质优于日俄等国,不但国内紧俏,而且在欧洲市场也享有极高盛誉。
不知当初身在河谷的林则徐是否有机会品尝过布尔哈雪克炖鱼。至少现今的游客都能享受到布尔哈雪克炖鱼。布尔哈雪克,这种野生香草,形似树叶,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布尔哈雪克译成汉语叫椒蒿,本意也就是鱼香草。
想要吃到正宗的布尔哈雪克炖鱼,还要到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境内的伊犁河畔。将鱼去鳞开膛、洗净,剁成块,下锅清炖,再加入盐和干辣椒;临出锅前加上布尔哈雪克嫩茎,文火熬炖片刻,掀开锅盖,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鲜香的鱼加上布尔哈雪克的清香让人馋涎欲滴,尝一块鱼肉,鲜嫩肥美;喝一口鱼汤,回味绵长。
锡伯族风味美食布尔哈雪克炖鱼的奇特之处就在于这其中所添加的布尔哈雪克。俗话说“千煮豆腐万炖鱼”,布尔哈雪克炖鱼时间越长越入味。当然,吃鱼也是要讲点意境的,最好是在流水潺潺的伊犁河畔吃。
你想,在伊犁河岸边,天边的落日映红了河水,河滩草地一片寂静,只听见伊犁河水“哗哗”的响声。站在河边远眺下游的河水,波光粼粼,犹如神话中的情景一般蜿蜒向西流去。就在河岸不远的地方,架起铁锅,点燃岸边拾来的干枯树枝,煮上几条鲜鱼,放些布尔哈雪克。我想,这样的炖鱼一定会让你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