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把灶膛里的冷硬柴灰,用细萝筛过,一碗细灰一碗去皮包谷颗,搅匀泡在冷水里,约10个小时左右,包谷颗微现绿,用清水洗去柴灰。把包谷粒放在手磨上磨成浆,再倒人锅中急火加温并用擀杖按一定方向均匀搅拌,边搅边点开水,直到能用擀杖提起扯长丝不断,像皮筋状,凉冷就可食用了。灰搅团切成细条凉拌,有嚼头,烩上吃,滑口鲜嫩,若切成薄片,同肉混炒,去腻爽口。
做法:把灶膛里的冷硬柴灰,用细萝筛过,一碗细灰一碗去皮包谷颗,搅匀泡在冷水里,约10个小时左右,包谷颗微现绿,用清水洗去柴灰。把包谷粒放在手磨上磨成浆,再倒人锅中急火加温并用擀杖按一定方向均匀搅拌,边搅边点开水,直到能用擀杖提起扯长丝不断,像皮筋状,凉冷就可食用了。灰搅团切成细条凉拌,有嚼头,烩上吃,滑口鲜嫩,若切成薄片,同肉混炒,去腻爽口。
凉州的山药搅团,是将山药洗净并去皮,切成小方块,放入锅中烧煮至完全化成粉,调入适量食盐和其他调味品,然后徐徐撒入小麦或荞麦面粉,边撒边搅,顺逆旋转。“搅团若要好,三百六十搅。”搅的功夫,在做搅团时显得尤为重要,搅动的越快越多,搅团质量就越好,能够使面粉迅速、均匀地融于粉化了的山药和水之中,防止结面疙瘩。此时,火候亦很重要,需用文火,以不使搅团焦糊为宜。直到稠硬结成团状后,停止撒面和搅动,稍捂片刻,面粉熟透,山药搅团也就做好了,柔而有筋,软绵可口。
山药搅团做好后,舀进碗里,调入油泼辣子或油泼蒜泥等佐料,配以家腌酸菜,浇一点浆水,趁热吃下,滑溜爽口,鲜香皆备,是风味独特的农家美食。搅团一定要热热的时候吃,味道才美才足;如果稍凉,则吃起来有时会被噎,逊色多了。
山药搅团是凉州农村的家常便饭,四季皆宜,而冬天更为普遍。城里人偶尔也尝尝鲜,调剂饮食,改换口味。
搅团,名不见经传,真正的民间食品。以陕西而言,关中和陕南的贫苦农民,几乎家家都吃,吃了不知几百几千年。先前没听说有谁称赞过它,现在提起时,还会有人觉得寒碜,感到凄凉。公社化期间,在柞水县,常听人把搅团叫做“哄上坡”,意思是说,尽管填饱了肚皮,下地干活时,刚爬上坡,就饿得肠肠肚肚咕咕叫,不顶用的东西。
然而搅团似也不可小看。既然老百姓吃了许多年,便属有功之物。既吃之,即便在穷苦时,不得已,却也不会没有一定的发展与提高。尤其是不会没有带着浓厚乡土气息的民风民俗渗透其间。而且由于时代的变迁,人们生活水平与条件的改善,搅团也如其他许多特色食品一样,可能变得身价百倍。搅团的制作方法,可以说很简单。但也不易做得很地道。做搅团有许多讲究,所用面粉必须是粗粮,大多为玉米面、万不能用小麦面,否则,就会做成浆糊,将包谷面均匀地搅拌于滚开的锅中,边撒面粉边搅拌,直到把面搅作一团,不沾锅底为适中,同时要谨防面团藏在其中,要搅得十分地均匀,无一点疙瘩方好。俗话说:搅团要好,七十二搅。这是形容,其实何止七十二搅?总要成百成千方好。搅团搅团,要害就在这一搅之上。均匀之后再倒入适量的开水,盖上锅盖,用温火慢慢闷 烧,让面全部熟透,再行搅拌,令其柔韧,至此,搅团就算做成了成品大约可以形容为较稠的糨糊。
搅团时也有若干不同的吃法。最普通的吃法是:将做熟的搅团用勺子盛在碗里,浇以热汤酸菜,即可食用。若要变换花样,还可用一种特制的漏勺,将热的搅团盛入,漏进凉开水盆中,成蝌蚪状,这叫做鱼鱼,或者粉鱼,或者1骨斗,可浇热汤吃,可凉调吃,也可炒了吃。还有一法,将搅团趁热倒入盆碗之中,待凉透后,慢慢地倒出来,切成条块,烩了酸菜浆水吃、炒了吃、凉调了吃,皆可。在贫穷的过去,人们只要稍有可能,总也常常变换方式来吃搅团。而如今搅团作为商洛的特色餐饮也越来越受到人们的欢迎,特别是烩搅团块时,用了酸香扑鼻的浆水菜,而又加以上好的油泼辣子,再调点香菜末和葱花,滴几滴香油,这是很好吃的,至少应该归类于粗粮细作。还有一点,商洛人吃搅团,大多要调辣子,调得碗里红如血,吃罢嘴角一片红,耍的就是这个辣劲儿。
信息来源:西宁市人民政府
搅团,在60-70年代可以说是农家的救命饭。那时,农民的口粮标准低、粗粮多。农家几乎每顿饭不离搅团。原因是搅团含水量大,少量的面粉可以做出大体积的食物,用以充饥;搅团是用高梁面、玉米面做的,与醋水一块吃,掩盖了粗粮的缺陷,口感好,又增强食欲。
搅搅团大都是由家中主妇来搅,搅一阵小歇时,舀一勺向空中一提,欻地,在气雾中就会看到一条溜滑溜滑的蛇线穿雾直下,在旁观者的感觉中,那“蛇线”好似一种劳动成果的展示,而实际上呢,那只是妇人在试看搅团的“软硬”。只要软硬稀稠合适,这搅团嘛,才越搅越光越搅越箸道。所以,在那时,有一种说法,即:谁家娶的媳妇儿贤不贤惠,是要看看她打的搅团光不光或箸道不箸道。
搅团的历史渊源
至于搅团这个饭食是怎么来的,无从考证。传说中是诸葛亮当年在西祁屯兵的时候[西祁就是今陕西的祁山县];因为久攻中原不下,又不想撤退;士兵清闲无事,就在那里大力发展农业,以供军粮充足。老吃惯了地方的面食,军中都很厌倦了,也是为了调节军队士兵的想家情绪;于是诸葛亮就发明了这道饭食。不过那时的名字不叫搅团,而是叫水围城。
搅团,在60-70年代可以说是农家的救命饭。那时,农民的口粮标准低、粗粮多。农家几乎每顿饭不离搅团。原因是搅团含水量大,少量的面粉可以做出大体积的食物,用以充饥;搅团是用高梁面、玉米面做的,与醋水一块吃,掩盖了粗粮的缺陷,口感好,又增强食欲。
提起搅团,还有一段有趣的故事哩!这故事发生在1966年的春季。
1966年正是"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极盛年代,火药味极浓,动辙上纲上线,人人自危,稍有不慎,就挨批斗。年初,千阳这个山区小县,省市委从中央、省内各地抽调上百名干部进驻千阳县县级机关、公社、大队、生产队,开展了斗争异常激烈的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
县东的南寨、沙家坳、崔家头、黄里、千川等5个公社,由解放军总政治部络联部长沙风(后任国家农业部长)带队,成员有总政司局级干部、总政文工团干部组成。军民关系十分好,工作妥稳。解放军与群众相处的日子,留下了吃搅团的故事。
60年代农民的日子过得很紧巴,饮食以粗粮为主,搅团是家常便饭。社教工作组人员吃的是派饭。从村子的东头,挨家挨户的吃到西头。又从西头吃到东头。那些从京城里来的人,从未吃过搅团。到群众家里,只见一碟子辣椒水,一大碗面糊糊,便愣住了,不知咋吃哩。主人看出客人有难言之处,便直桶桶地说:"蘸着吃"! "蘸" 和"站"同音,从京城来的人,理解为站立起来吃,就从木凳子上站立起来,端起醋水勉强地喝,咽下肚肠,酸辣难忍,又端起大碗,只觉得然呼呼的,难以下咽,硬是憋着气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那些京城里来的人走在一起交谈,相互询问,吃的什么饭,其中一个用京腔唱道:"吃的浆糊,喝的辣椒水!"另一个说:"吃的是三个一样,菜是高梁面搅团,喝的是高梁面糊汤,吃的是高梁面馍。"在场的人都笑了。
久而久之,京城里来的那些人,不仅会吃搅团,而且喜欢吃搅团。特别是女同志,到群众家里,点名要吃搅团,还跟着农村妇女学着做搅团。
社教结束后的第二年,沙家坳史家坪贫协张主席等几名乡亲、带着全村人的深情厚谊,上北京看望社教干部。吃饭时,席间交谈千阳的人和事,当谈到饮食习惯上的差异时,京城的人深情地说"你们那里做的搅团,很好吃,我们就是不会做。"张老汉执意要给客人现场做,主人也满心欢喜。于是就在蜂窝煤炉子上的钢金锅里做开了。张老汉用力一搅,把钢金锅捅了个洞洞,未做好的搅团撒了一地,主人笑了,客人难为情了。不久,这件事在千阳传开了。人们还编了个顺口溜。"史家坪有个张老汉,上了北京打搅团,钢金锅戳了个黑眼眼,搅团撒了一地毯。"
信息来源:黄陵县人民政府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