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邡米粉历史悠久。关于什邡米粉的由来,民间流传着这样一段传说:清朝同治年间,什邡城南有个姓邹的米贩子。一天,他从乡下购得十多石大米,用鸡公车往回推。当时正值夏秋交替之际,一时间,天空乌云密布,俄尔大雨倾盆,把车上的大米全淋湿了。邹米贩子自认倒霉,唉声叹气地把米运回家。不料一连两天秋雨绵绵,大米已经开始发酵,如果再不想法处理,就可能发霉腐烂。邹米贩子着急万分,茶不思,饭不想。恰巧这天,妻子从南街粉条作坊买回条粉,中午做了碗酸辣粉条。看到粉条,米贩子突发奇想:芡粉可以制成条粉,这大米磨成粉难道就不能做成条粉吗?主意已定,他立即和妻子一道连更宵夜把沤得发了酵的大米磨成细粉,又从南街张氏粉条作坊借来压榨、漏瓢等工具,把细米粉做成了条粉。他们将这米条粉用开水烫了当面条吃,味道还不错。接着他们又把这些湿米粉送了一些给邻居街坊们尝,剩下的晒成干米粉。邻居街坊吃了米粉,觉得味道独特,不久便有人主动上他家买米粉了。从此,邹米贩子不再做米生意,专门经营米粉,而且生意越来越好。
这只是民间传说而已,是真是假无法考证。据相关史料记载:清光绪初年,什邡城北鼓楼街小贩周永兴,摆摊买合脂粉,生意很不错。待到有一定的积蓄后,光绪14年,他购置了铺面,改营米粉,自产自销,生意很不错,还请了帮工。经营十几年后,他将米粉店转给李国祥。李国祥顾佣林长兴为帮工。经营了6年后,李国祥将米粉店顶转给了林长兴。林长兴将米粉店取名“长兴粉店”直至解放。
什邡米粉是用大米磨成米浆,滤去水分,经自然发酵(夏季约3天,冬季约7天)后,然后搓揉成球形,放置开水锅内煮至期七八成熟,再揉成团状,放入榨架上压榨成粉丝,最后漏入沸水锅中煮熟捞起沥干。食用时,放入爪篱,入开水锅中冒热,再加上调料即成。
什邡米粉制作非常讲究,其汤多为原汁骨头汤,在煮有香料袋的沸水锅里将米粉冒好后,佐以白酱油、红油、姜末、香葱、香菜、芝麻、鸡精、味精等调料,再舀入猪肉、牛肉、牛杂、肥肠、鸡肉、鸡杂等臊子,一碗热腾腾的米粉才算完工。城区的老什邡米粉、小于米粉、杨记肥肠米粉、西城拐牛杂米粉、正雄米粉、光头米粉以及洛水的牛肉米粉等都很有名,生意不错。
理塘牦牛
理塘县畜牧站
牦牛全身都是宝,藏族人民衣食住行烧耕都离不开它。人们喝牦牛奶,吃牦牛肉(《吕氏春秋》中记载:“肉之美者,牦象之肉”),烧牦牛粪。它的毛可做衣服或帐篷,皮是制革的好材料。它既可用于农耕,又可作高原运输工具,为当地牧民提供奶、肉、毛、役力、燃料等生产生活必需品,是青藏高原牧民的重要生活和经济来源,也是当地畜牧业经济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畜种。牦牛作为一种“全能”家畜,在遗传上是一个极为宝贵的基因库,对人类有着不可忽视的社会及经济意义。
魔芋豆腐的制作并不复杂,首先要将其洗净并去掉表皮。随后切成小块,按照1:8的比例注入清水,并放到磨盘上进行研磨。反复研磨,魔芋变成了固液混合的糊状物。
此时厨房里已经升起来一台灶火,研磨好的魔芋放入柴锅中,加入少许石灰水,大火炖煮,2个小时后,魔芋将华丽变身。
在四川,魔芋豆腐在最常见的做法是与酸菜、辣椒猛火爆炒,朴实的魔芋顿时有了浓郁诱人的色泽。
魔芋的价值很高,其中含有大量葡萄甘露聚糖,被联合国卫生组织确定为十大保健食品之一。除了含有丰富的葡萄甘露聚糖,魔芋还含有多种维生素矿物质哦。
安州区作为“全国魔芋产业之乡”,有魔芋种植专业合作社5个,初精魔芋加工企业32家,较具实力的魔芋加工企业5家,农业产业化精加工龙头企业3家。企业年加工鲜芋能力为10万吨,常年加工精粉3500吨,产值近2亿元。
王褒《僮约》中的“烹荼尽具”便是规定在家中来客之后烹茶敬客。
南朝宋人何法盛《晋中兴书》记:“陆纳为吴兴太守时,卫将军谢安常欲诣纳,……安既至,所设唯荼、果而已。”陆纳以茶和水果待客。
南朝宋人刘义庆《世语新说·纰漏》记:“任育长年少时,甚有令名。……坐席竟,下饮,便问人云:‘此为荼,为茗?’”客人入坐完毕,便开始上茶。同书还记:“晋司徒长史王濛好饮荼,人至辄命饮之,士大夫皆患之。每欲往候,必云今日有水厄。”王濛“人至辄命饮之”,这是他好客的表现。
弘君举《食檄》:“寒温既毕,应下霜华之茗,三爵而终。”客来到来,见面寒暄之后,先请饮三杯茶。
客来敬茶不仅是世俗的礼仪,昙济和尚也是以茶待客,道俗相同。客来敬茶在两晋南北朝时成为中华民族普遍的礼俗。
酸菜面是以酸菜豆花作臊子和鲜面条做成的。酸菜用上好青菜做成。经过多次淘洗,切成细丝,加菜油、椒面、生姜、胡椒粉煎炒,然后加上点豆花的水,用文火煨炖,再放上豆花,做成臊子。实际上,酸菜只保持了青菜的清香味了,煮出的汤呈白色,所以有人误以为是鸡汤。酸菜面的酸味,实际上也是经过特别熬制过的保宁醋香味。点豆花也不用卤水,而是用酸菜的酸水,所以豆花细嫩清香。吃时,还要放芫荽、蒜苗、椿芽、红油等。一碗真正的酸菜面所花工本,比肉臊子还贵得多哩!酸菜面的特点是清香爽口。特别是吃多了油腻,或消化不佳的人,吃碗酸菜面,那才叫安逸呵!
酸菜面成为一种美食,如同成都“夫妻肺片”一样,经历了一个较长的过程。
清代末年,下新街有家姓丧的,做卖酸菜的小生意。下新街靠近嘉陵江码头,丧家就试着用廉价的酸菜做臊子,做成酸菜面出售给那些出不起钱的下力人吃。传到第四代丧文喜,他在酸菜臊子的制作上下功夫,用酸菜水点豆花,用豆花水煮酸菜,用佐料熬保宁醋,不断试作、改进,渐渐地,把贫民化的酸菜面,做成一种酸辣爽口、清香解腻、别具风味的名小食了。就食者,也就不是一般贫民,而是城市那些商贾(gu,坐商)官家了。特别是抗日战争时期,很多外地人跑到阆中来,他们吃惯了酸菜面,有时在乡下去躲日寇飞机轰炸,每天请人专程进城端酸菜面。这一来,由于做酸菜臊于费工费料,成本高,分量也就少了,原先那些顾客,便以店主“丧”氏的谐音,取了一个“伤心面”的绰号。逐渐地,丧文喜的酸菜面,就被“伤心面”的名字取代了!
因为酸菜面制工复杂、原料稀缺,目前专卖酸菜面的食店稀少。酸菜面的出现,也只有在大餐馆筵席中间作为一个小插曲,品个味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