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朝鲜族群众不仅在炎热的夏天爱吃冷面,而且在寒冬腊月里也喜欢吃冷面。现在除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外,北京、沈阳、哈尔滨、长春等大中城市也都有朝鲜族冷面馆,许多其他兄弟民族顾客也频频光顾。
对于朝鲜族来说,吃冷面还有另一种意义。每年到农历正月初四中午,或过生日时吃冷面,据民间传说,这一天吃了细长的冷面条,就可以"长命百岁",命大福大,故冷面又称"长寿面"。
因此,朝鲜族群众不仅在炎热的夏天爱吃冷面,而且在寒冬腊月里也喜欢吃冷面。现在除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外,北京、沈阳、哈尔滨、长春等大中城市也都有朝鲜族冷面馆,许多其他兄弟民族顾客也频频光顾。
对于朝鲜族来说,吃冷面还有另一种意义。每年到农历正月初四中午,或过生日时吃冷面,据民间传说,这一天吃了细长的冷面条,就可以"长命百岁",命大福大,故冷面又称"长寿面"。
小兴安岭地区的南坡地域环境特别适合红松的生长,红松蓄积量占林区各树木品种所有蓄积量的三分之一,是全国著名的红松之乡。不过,红松生长缓慢,一般成材的树龄需要至少几十年到上百年,由于小兴安岭林区采伐利用过度,现在,天然红松森林保存已然匮乏,因此建立了丰林国家自然保护区,保护红松以免成为灭绝植物。
红松属于松科植物,广泛分布在小兴安岭地区的灰棕土壤。常绿针叶乔木。幼树树皮灰红褐色,皮沟不深,近平滑,鳞状开裂,内皮浅驼色,裂缝呈红褐色,大树树干上部常分杈。心边材区分明显。边材浅驼色带黄白,常见青皮;心材黄褐色微带肉红,故有红松之称。枝近平展,树冠圆锥形,冬芽淡红褐色,圆柱状卵形。针叶5针一束,长6-12cm,粗硬,树脂道3个,叶鞘早落,球果圆锥状卵形,长9-14cm,径6-8cm,种子大,倒卵状三角形:花期6月,球果翌年9-10月成熟。该树种喜光性强,随树龄增长需光量逐渐增大。要求温和凉爽的气候,在土壤PH值5.5-6.5,山坡地带生长好。
红松木材的材质花纹美丽,软硬适度,所以它是建筑、国防、工业、家具的良好用材,被称为世界优良用材。红松浑身上下全是宝。红松的伐根,可以提炼出松节油、松香、松焦油和选矿油等十几种工业用油。松树的枝丫,除了因材使用外,还可粉碎加工成各种人造板,也可以提炼出工业用油。红松有茂密的针叶,可以提炼出松针油,是机械润滑油和高级化妆品的原料。松针粉碎成粉末后,是畜禽的好饲料。红松的花粉也可以入药,有润心肺、益气除风、止血的功能。松籽是人们喜欢吃的一种食物,它含有丰富的油脂、蛋白质。
红松针阔叶混交林,是我国东北湿润地区最有代表性的植被类型,保护区不仅完整地保存了珍贵的红松资源,同时也成为一座天然博物馆和物种基因库,为生物工作者研究红松为主的针阔叶混交林的生态、群落的变化、发展和演替规律,提供了良好的条件。
猪肋条肉(五花肉) 800克
调料
大葱 15克 姜 15克 料酒 15克 酱油 20克 盐 4克 味精 2克 白砂糖 6克 冰糖 3克 淀粉(豌豆) 2克 植物油 40克 香油 3克 各适量
食物做法
1.将葱、姜洗净,葱切段,姜切片;淀粉加水适量调匀成水淀粉,待用;将五花肉的皮刮净,放入汤锅中煮至七成熟,捞出控净汤水,用净布擦干皮上油水,在皮上抹一层酱油;将锅烧热,放净油旺火烧至七八成热时,把肉皮朝下放漏勺内,再放入油内炸(盖上锅盖,防油进出),推动原料,待肉皮上起泡发黄时,捞出用凉水泡40分钟,至肉皮起皱备用。
2.将肉块捞出,沥净水分,修齐边角,用刀(原料皮朝下)切成0.5厘米,长13厘米的大片。然后皮朝下码入蒸碗内,加入料酒、酱油、盐、味精、葱、姜、白酒和糖色,放入高汤,上屉用旺火蒸1.5小时,待肉酥烂入味取下。
3.将肉上的葱、姜拣出,原汤汁滗入勺内,肉复扣入大盘子内;将原汤汁尝好口,旺火收浓汁,勾少许水淀粉芡,将香油浇在扣肉上即成。
东北人家里,有两样东西不可缺少,一是酸菜缸,二是腌酸菜用的大石头。贫苦人家如此,豪门富户也如此。当年张作霖的大帅府配有七八口酸菜缸,可往往还是不够吃。张大帅的儿子,亦即张学良的弟弟张学思少将,官拜解放军海军参谋长,文革时遭-,弥留之际,最想吃的就是酸菜。
酸菜和中国人比较亲,山南海北都能见到它的身影。四川佳肴酸菜鱼,所用酸菜即其一。这是一种黄绿色酸菜,其原料为叶用芥菜,学名笋壳青菜,十字花科,两年生,在东北人眼里显得遥远、陌生、神秘、物以稀为贵、上饭店吃为尊。我斗胆命名为:南酸菜。
东北酸菜,与南方的兄弟相对应,自然成了北酸菜之一种。其原料,是当地人习以为常的大白菜,秋末冬初,加水加盐,在缸中腌制。菜顶还要压一块大石头,于寒冷的环境中让菜慢慢紧缩,发酵,二三十天以后便大功告成。赶上降温,透过冰碴,从缸中取菜,冻红了手,嘶嘶哈哈进屋,一闻那黄白色的菜棵,凉丝丝的一股奇香,正宗,爽快,就是这个味!
东北家乡太冷,从前没有反季节的大棚作物,不知谁发明(或从关内引进)了酸菜,帮人们猫冬。估计是老百姓自己琢磨出来的。若是苏轼那样的名人所为,大家不忘其恩,不掠其美,早就叫东坡酸菜、左宗棠酸菜了。人间大多数好东西,都是由平凡的无名氏所为,或者独创,或者前仆后继,你添一瓢水,我加一把柴。光大于民众,相忘于民众。
东北酸菜虽然普通,却很有个性,比较倔,不大喜欢与其它蔬菜为伍。你见过菠菜、韮菜、黄瓜这些娇滴滴的嫩货,与酸菜在一个锅里搅马勺吗?
酸菜的倔,自有其道理,冰天雪地的,你们一大帮都躲哪儿去了?剩我哥儿一个扛着!
当然,关外寒季的地窖里,还有几样别的看家菜,比如土豆,比如白菜。按说土豆脾性温顺、极富合作精神吧,那又怎样?东北有句歇后语:土豆炖酸菜——硬挺,说的是土豆在酸菜这倔货的影响下,难保其传统美德,想面也面不起来了。
即使对自己的本家——白菜,倔货也不愿联袂献演。没听说酸菜和白菜伙在一起,是道什么菜,新老干部斗法?小朋友不爱和家长玩?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与酸菜比较合得来的是谁?是不甚高雅、难得吟咏的肉类。东北大姨烹制酸菜时,常慨叹,这家伙啊,最喜油了。也难怪,卿本贫寒,理应增点脂肪,增点热量。肉也怪,一经与酸菜相识,马上减了肥,去了腻,增了香,犹如花哨女子洗却铅华,返朴归真。
酸菜不但挑伙伴,还挑料理方式。对它,你煎不得,炸不得,溜不得,烤不得,打不得,骂不得。通常,东北人有四种食法:一曰炖;二曰炒;三曰包饺子;四曰生吃。
生吃,是酸菜为东北人民服务的最朴素形式。娘在瓦盆里洗酸菜,见孩子眼巴巴望着,便把菜帮儿劈巴劈巴,露出最精华的菜心儿——给!孩子小手捧着,跑到冷风里,一边在冰上“打出溜滑”,一边格格地、快意非凡地嚼。孩子不知冰激凌为何物,酸菜心儿就是孩子的冰激凌。当爹的看着眼馋,炕桌上也弄了一截,蘸酱,下酒。
酸菜最高、最经典的表现形式,是炖,与肉在一起炖,用火锅砂锅,或普通锅,俗称酸菜白肉、酸菜火锅,雅称氽锅、氽白肉。“氽”,望文知义——入水,因此一定要有汤,往往是宽汤,向“汤加王国”学习。几口就喝见了底,算什么豪爽。“氽”,饭馆印菜谱,食堂写黑板,往往误植为“川”。川就川,又不是考研究生。而且,川即大水,符合多汤原则。其字形,又如三片白肉侧立,倒也逼真。
白肉——请允许我冒用烹饪讲义的专业口吻——为五花三层肥瘦适中的带皮猪肉,置于凉水锅内,煮至六七分熟,捞出,切片,备用。
东北人做菜爱放酱油,但这个例外。于是,肉片白嫩洁净,故曰白肉。
白肉在东北的历史很长,满族皇帝祭祀,就爱用白肉当供品。礼毕,将其赐予宠臣当场食用。皇恩固然浩荡,但那白花花的“御肉”别说放酱油,丁点咸味皆无,害得文武百官每临祭典,便叫苦不迭。聪明或“-”一点的,灵机一动,买通端肉的小太监,于袖管中暗捏一撮盐救急。倘若皇上改革礼仪,用白肉炖一大锅酸菜,则臣子们的诚信度一定有望攀上一个新台阶。
氽白肉用的酸菜,主要是菜帮。腌制精良的酸菜帮儿,本身已经很薄,关东巧妇犹嫌不足,顺茬用刀,再片出三两个层次,薄近透明,为生鲜菜帮所不及。然后,横切成丝,极细的丝,与白肉和花椒、八角、海米等合炖。炖讫,佐以韭花、腐乳、蒜末等小料,趁热吃下,顿觉通体舒泰,心境一流,哎呀,做一个东北人多幸福!
如有条件,放入血肠、粉丝、冰蟹、牡蛎,锦上添花,更其幸福。
庆岭活鱼的加式烹调独具特色,加工时现从鱼塘中捞起活蹦乱跳的金鳞大鲤,然后快刀解鱼,所用调料,无非油盐姜葱之类,都不出常规,唯有“把蒿”这一味调料,是当地山间生长的野草,叶形如菊科植物,颜色和南方的艾叶相似,气味也相仿,微带药香,随着满锅的水逐渐浓缩,而深深渗透进鱼肉中去。鱼肉味鲜肉嫩,令人满口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