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首市当地,团子有两种吃法,一种是煎团子,一种是蒸团子。通常在街头贩卖的,现场制作的,是煎团子(在锅里被油煎的两面焦黄就可食用)。
潜江传统竹器制作技艺是潜江民间利用竹材编制生活、生产用具以及工艺品的综合性手工技术,是千百年来当地劳动人民改造自然、创造生活的艺术结晶,具有鲜明的地方特色。
潜江传统竹器制作多以本地盛产的水竹、桂竹为原材料,产品分为编制类和非编制类两大类。编制类产品有生活用具、生产工具和工艺用品三个系列,多达数十个品种,如农作用的箩、筐、连枷、筛子、簸箕,捕鱼用的鱼笼、鱼篓,装饰用的屏风、竹帘、花瓶等等无不以竹为材料制成,编织技法以平面编织和立体编织为主,十分强调作品的立体感,在编织过程中又巧妙的融入极具荆楚风格的纹饰,花式多样,精巧耐用。非编制类产品主要有竹床、竹椅等生活用品和龙灯、彩船、花灯等民俗工艺品,制作过程中巧妙的运用木工的结构工艺打造成形,坚固实用,美观大方。
潜江传统竹器制作,成篾是基础,编制是关键,造型是绝活,这是一套完整的工艺流程,也是美学、工艺学、建筑学在竹器制作中的综合应用。
清真牛肉丸是回民的传统佳肴,不论是婚丧嫁娶,招待宾客,还是逢年过节,亲人团聚,牛肉丸都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重头菜。它味道鲜嫩,可口开胃,男女老幼都爱吃。这里的汉族同胞受影响也同样爱吃,更有许多汉族同胞还学着做这道菜。清真牛肉丸现在已成为回民馈赠亲朋的珍贵礼品。
鲫鱼,也叫“喜土鱼”(性喜偎土)具有益气健脾、清热解毒、通脉下乳、利水消肿等功效。鲫鱼的营养特点是营养素全面,含糖分多,脂肪少,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多种维生素、微量元素及人体所必需的氨基酸,所以吃起来既鲜嫩又不肥腻,还有点甜丝丝的感觉。
产妇食用鲫鱼,不仅可以增加营养,还能有效地催足乳水。所以,当地有看望产妇送鲫鱼的习俗,尤其是送野鲫鱼最为敬。催奶当然还有猪蹄汤。
鲫鱼杂食,以水生植物为主,也喜吃小鱼、小虾、小螺和昆虫,喜欢群居。鲫鱼分为野生和养殖,现在市面上已经看不见野生的鲫鱼,养殖的鲫鱼饲养既方便,生长快。一般生活在水底。
野鲫鱼鱼鳞颜色为青褐色,体型较长,腹部较窄,眼睛是青黑色的,野鲫鱼肚肠少,迟开里面比较干净,野鲫鱼吃的是天然的植物类,消化系统简单,肠胃干净腮中无泥沙。
养殖鲫鱼鱼鳞颜色显出亮白,体型较短,腹部较宽,眼睛有红斑。养殖鲫鱼的肚肠多,里面有些脏。养殖鲫鱼吃的是饲料,属于杂食,无法完全消化。另外,因为鱼塘水浅、水质等关系,养殖鲫鱼的腮中就经常能看见泥沙。
鲫鱼适宜在冬天吃,因为此时最为肥美,而春、秋二季鲫鱼因产卵繁殖,体瘦而味淡。冬天里,烧一碗萝卜丝煎小鲫鱼,鱼和萝卜会冻住,那“鱼冻子”的蒜味鲜浓,萝卜甜酸,又可口、又下饭。
仙桃的鲫鱼汤常见的有清汤鲫鱼、萝卜鲫鱼汤、莴笋鲫鱼汤、黄瓜鲫鱼汤、豆腐鲫鱼汤、黄花菜鲫鱼汤、金针菇鲫鱼汤、笋衣鲫鱼汤、豌豆粉鲫鱼汤、酸菜鲫鱼汤………太多了,说不完,总之,我把它叫美味鲫鱼汤。
青菜萝卜保平安、秋冬萝卜赛人参。我爱用白萝卜与鲫鱼同炖;豆腐鲫鱼汤营养丰富,做起来也不复杂,我也喜欢…….如果说萝卜鲫鱼汤是我的“命”的话,有了豆腐鲫鱼汤,我是连命都不要了!
豆腐鲫鱼汤的主要原料鲫鱼两条,一块钱的豆腐。其大致做法是:
1、鲫鱼去鳞、去肠杂、留鱼籽,在鱼身两面各斜划二刀,洗干净后抹盐腌10分钟。
2、锅烧辣,放入食油,油热,放姜片爆香,将鱼两面煎黄。
3、加水适量,放些葱段,加些料酒,加盖煮沸后用小火煮10—20分钟,至鱼汤呈乳白色。
4、嫩豆腐切成2厘米左右的小块。
5、开盖放盐、放豆腐,再烧片刻就可以了;放葱花,放调味品如味精、鸡精等,即可出锅。
仙桃的鲫鱼汤,历史悠久,风味独特,汤汁乳白,清爽不腻,鲜美可口。萝卜鲫鱼汤最为出名,关于这萝卜鲫鱼汤,家乡还有这么一个小故事,说某人穷吃不起鱼,某天有邻居买鱼回来,他拎了一只白萝卜过去请求搭伙,并保证自己绝不吃鱼,只吃煮在汤里的萝卜,邻居想没有什么损失,也就答应了。于是两人一起做了一道萝卜鲫鱼汤。最后到吃萝卜的人吃了个心满意足。吃鱼的人傻了眼,才知道炖完萝卜的鱼虽也还清甜,但鲜美的味道可是大不如前,而吸收了鱼肉鲜甜的萝卜,绵软入味。
家乡的萝卜鲫鱼汤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鲫鱼汤的余香常飘进我的美梦,牵动着游子的情怀。何时才能再喝上一碗家乡的鲫鱼汤啊!
仙桃锅奎
锅奎是三百六十五个早床勤行铺的师傅用小麦粉,拌发酵的老面,食用碱,苏打等,揉成面状,放在盆里用布盖上,等死面发起来后,做成各种形状,用锅灶炕熟成的一种面食。按使用的锅灶来区分锅奎的种类;用凹锅(平底锅),盖锅,柴灶炕出来的锅奎有砍锅奎,猪油锅奎等。用桶炉子炕出来的锅奎,我们当地叫“草鞋板”“板凳脚”等。沔阳一带最传统的要算砍锅奎了。六七十年代,集镇的国营饮食店天天有砍锅奎卖。
把买回来的砍锅奎放几天后再煮的吃可以补虚?一个砍锅奎像筛子那么大,你去买时,你只要说切多少钱的,卖锅奎的伙计就用刀在案板上为你砍多大的一块。多半砍成三角形,故名砍锅奎。砍锅奎中间有一个空着的圆心。刀子从圆心往外切。“狗子狗子你不咬,切块锅奎你过早”…….
炕砍锅奎用的是烧柴。先把盖锅倒盖在土灶上烧,盖锅就是平常烧火用的大锅,破锅都可以用。用三个铁钩子勾住锅沿,用一根绳子连着一根横着的木棍,木棍生着铁钩子;绳子的一头吊在房梁上,运用杠杆的原理移动盖锅,不烫手省力。用硬柴如棉梗,树枝等去烧,把盖锅烧红都不要紧,烧热盖锅是为了炕锅奎的上面。盖锅烧热后,师傅把揉成圆形的面的上面撒些炒熟的芝麻,然后放在凹锅里,一次只能放一个砍锅奎。用两个凹爪抓起凹锅的边沿,按下木棍翘起盖锅,移出灶台面,把凹锅放在灶上,盖上盖锅。这时,灶里只能加穰柴去烧,如麦草,粟草等。上蒸下烧,几个烧柴把子后,锅奎就炕好了,再炕第二锅。炕砍锅奎是不需要翻面的。砍锅奎肉呈蜂窝孔,吃起来软绵绵的;砍锅奎皮厚且焦,人说锅奎是两块壳(形容女人憔悴)吃起来又香又脆。
桶子锅奎,是用一种圆柱形的烤炉,内胆多为土陶的水缸,烤炉底部加燃烧的柴炭炕成的。把揉好的面拉成长方形,又像草鞋板,又像板凳脚……摊在手里贴在烤热的炉壁上,一贴就粘住了。这炉壁就像行军作战时,队伍把石头烧热烤面食充饥一样的道理(古时有一带兵的只发士兵面粉而没有锅)。贴上去不久,这面就起龙骨包,不一会就炕熟了。用火剪夹出来,就可以拿在手里吃了,芝麻香香的,板凳脚的壳脆脆的。
这猪油锅奎也是用凹锅炕的,跟砍锅奎的做法大致相同,其形状也是一个长方形,但没有板凳脚那么长。猪油锅奎肉坨厚,是起层的,上面用刷子涂有猪油,吃起来味鲜,有芝麻,蒜苗,吃起来也很香,故上瘾才解馋。
锅奎可充当干粮种类也多,其他锅奎皆由它派生而出,仙桃人爱喝包面汤,爱吃锅奎,并看作是最好的过早,走亲戚篮子里都提上几个。
2011.12张才富.于乌鲁木齐
松滋鸡
松滋市惠民土鸡产业发展服务中心
13660550
活鸡
进入腊月,各家各户便进入了制作麻叶子的前期准备,一方面将家里的大麦(小麦可不成)淘洗、保温、发芽,第一道环节的发芽可是至关重要的,因为记忆当中好像曾有一回因麦芽的生长受阻,而导致当年麻叶子制作不成功的经历;另一方面要将糯米蒸好后直至嗮成硬邦邦一颗颗米粒后炒制成炒米,待两方面准备工作就绪后,麻叶子制作之戏才开始正式上演。
鸡叫二遍的时候,家里人便开始将前晚已经磨好的米浆(米和麦芽)上锅熬煮,劈柴火的给力让麦芽水与麦皮迅速分离,这时候便可用悬挂在屋梁中豆腐架子(即两根交叉的棍子头上系着一个布袋)开始过滤,随着两手不断摇晃来摇晃去麦芽水逐渐过滤出来。天开始慢慢放亮,进入锅内二次翻煮的纯麦芽水开始发挥作用,紧接着一股沁脾的糖香慢慢侵入鼻息,糖香引得大人小孩纷纷围到了锅台边,叽叽喳喳吵着要喝麦芽水,不算吝啬的祖母为了保障胜利果实只得吓唬我们“麦芽水喝了肚子要疼死的”,吓得我们赶紧丢下水瓢,直到浓香四溢时我们再次侯在灶边,祖母才舀下一小碗供我们品尝。只是,这时候的糖浆已经开始变稠,腻在喉咙处不好吞咽。待到锅铲上的糖呈一排排冰凌状时,祖母一颗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糖熬好之后,余下的工作便是切麻叶子了。这时候大多已到点灯时分,为了增加切麻叶子的人手,隔壁邻居被邀约过来。大力气的父亲将厨房门卸下来洗干净后作为案板,随后的步骤是放一点糖稀到锅里,把已经炒好的炒米倒进去快速的将其揉成一坨后放到案板上,父亲用刀一点一点地压平,直到压成直条后分发给帮忙切麻叶子的人们,随着“切、切、切”的声音响起,长约两寸、宽约一寸的麻叶子齐刷刷切了下来。刚切成的麻叶子软软的,等冷了之后,就会变得特别香脆,特别馋人,慷慨的祖母每每都会隔壁左右送上一瓢刚切的麻叶子,随后便将切好的麻叶子装进事先准备好的紧口坛子内。我们除了当天可以奢侈享受外,为防偷嘴,母亲通常都是将麻叶子放在楼上的楼板上,想吃上一口,还得搬梯上楼,小心谨慎,印象中一坛子的麻叶子一直能吃到开春。
除了这种纯粹的米糖结合的麻叶子外,还有一种掺了少许芝麻和橘子皮的麻叶子,遇到年景好的时候,母亲会将炒香的芝麻和橘皮掺入进去一点点,味道会更香,口感会更好,只是那个年代,农人虽是种了芝麻,但基本上上交公家,自家享用不多,橘皮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也是稀罕物。切麻叶子接近尾声的时候,通常会留下少许碎末,祖母会用剩下的糖将这些碎末捏成一个个的小麻球,因为糖比较多,很甜,小孩子很爱这一口,只是你如果贪吃忘记抹嘴就去睡觉的话,老鼠可会半夜跑来0你的嘴与你分享甜蜜哦。
嫁到婆家以后以后,相隔不到10公里的距离,乡风是如此的相似,家里熬糖成为年年过年必备传统节目。通常这个时候婆婆都会等我放假在家时共同合作,这给了我回乡过年无限动力与向往。等到年关过后,婆婆都会喜滋滋将麻叶子、翻饺子、荷叶子、炒米这些家乡小吃分成若干份,让麻叶子们远隔千山万水来完成婆婆对儿女们的那份浓浓的爱与念想。
随着爹爹婆婆的进城,家里已经没有地方没有环境可供熬糖做麻叶子了,市场上为了迎合人们口味,已经开始将这些传统食品作坊化、产业化,到处可见各种口味的麻叶子。市场已很好的帮我们完成了一切,速成了一切,无需我们再劳神费力。但市场却又像一只无形的手割裂了过去食品制作的整个过程,买到的这些传统食品除了钱物交换之外,和我已没有任何关系,拿到手、吃到嘴里的食品已没有半点温度,我和食物之间已不存在哪怕是一丁点儿感情。
安静下来时我也曾想,相比现在琳琅满目精美食品,麻叶子是那么粗糙,那么不起眼,是什么让我如此记忆深刻如此难忘。也许只有那个年代出生的人才有这份切肤的体会吧!也许是麦芽糖的甜还在久久回味吧!更或者,是我们在祖辈面前绕膝承欢这份温暖记忆留存心底吧!
只是,熬糖切麻叶子的经历只能永远地定格在了我的脑海里,成为了挥之不去对逝去岁月的回忆。是的,我们的生活已经永远地改变了,我们已回不到过去。